齐临泽眼中渐渐布满水雾,动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好。”
“对了,这是大嫂做的饭菜。”沈清澜将地上的木篮子提起来,打开盖子一碗一碗的递给他,“牢房的饭菜定是不怎么好,你都瘦了。现在赶紧趁热吃些!”
齐临泽勾了勾唇,将她为自己担心的模样看在眼里,心中是无尽的感动。
隔日一早,沈三带着消息赶到定国公府,飞入清铭居。
他站于沈青砚与霍景舒屋子门口,“公子,有情况!”
不久,沈青砚便披着外袍出来,皱着眉,“到书房议事。”
话间,他抬眸远远的朝屋内望了一眼,确认没吵醒霍景舒后,将房门关紧。
“是。”
两人走进书房,沈三迫不及待,“公子,昨夜深夜,兵部的人在齐世子的书房找到了证据!如今正前往皇宫禀告圣上!”
沈青砚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是什么证据?”
“是齐临泽与加纳二殿下商讨边疆战事的往来文书。”
“跟我去一趟皇宫。”沈青砚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属下遵命。”
沈青砚骑马赶往皇宫,来到金宸殿之时正好是刑部尚书温辞与兵部尚书向陛下禀报证据一事之时。
“陛下,这是微臣在侯府寻到的证据,请陛下过目!”
赵闲接过李公公递过来的证据,皱着眉头仔细浏览,良久后,他将证据文书狠狠的望地上一丢,“岂有此理!齐临泽可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如今证据确凿,请陛下对齐世子赐罪!”温辞拱了拱手,神情严肃。
“陛下,微臣想看下这份证据,请陛下准许。”沈青砚连忙接话。
“看。”赵闲冷着脸摆摆手,坐在梨花木椅上转动着佛珠,试图让自己消消气。
沈青砚曲腰将赵闲丢在地上的文书捡起,刚看了两眼便紧蹙眉头,这份文书的字迹竟然与齐临泽的笔迹一模一样!
如此看来,陷害齐临泽之人真真是下足了血本。
连证据文书的字迹都相同,这样的话,齐临泽的冤屈便更难洗脱了。
沈青砚紧紧抓着手中捧着的这份来往文书证据,他很想很想将其撕毁,但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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