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趴在砖垛上盯着老白那边的情况,其余人躺在砖垛下面闭目休憩着,一整夜的时间,居然就这么不知不觉的一晃而过。
至于大粽子……一直没出现!!
反倒是我们几个人被冻成了狗,随便是南方,可这两侧是大山、中间有河的地方阴的很,那股子森冷劲儿不比东蒙的冰天雪地差多少,待老白哆哆嗦嗦的回来时,等候了一夜的几人四肢早就僵硬了。
“你个怂货,他妈的一晚上白等了!!”
鹞子哥把失败的原因一股脑儿的叩在了老白身上,恶狠狠的盯着老白说道:“那么大一片屋子,你特么老在最前面那几栋跟前转悠什么?往深处走啊!!”
说起这事儿,我也有些绝望,老白这厮确实是太怂了,说是进了窝子,其实一直都在窝子的边儿上逡巡,原因不必多说,这厮他娘的是怕我们反应不及,于是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地下晃悠呢。
“怪我?”
老白大怒,狠狠一抹脸上的“妆容”:“肯定是阴奴配的东西不对,人家压根儿没‘性’趣!”
说到这个“性”字儿,老白还格外的加重的语气,熬了一夜的眼睛红嗖嗖的盯着我们,看我们的眼神嫌弃至极,大抵就跟看在门外把风的鸡头似得。
“你该往深处走一点的,想想二狗子为咱们豁出性命干事时的那股子狠劲儿,那真的是不想活了,你说你怕什么呢?我们都在这盯着呢。”
张歆雅语气幽幽的说道:“别这么怂,好吗?”
这时,阴奴的声音忽然在我心头响起:“这事儿可能有他太怂的原因,我昨天晚上也观察了一晚上,我觉得……可能我的配方也有问题,不该用滑石粉的,这里太湿润了,气息传不出去,不着急,且容我想想……”
我心头一动,兀自点了点头,于是从旁打圆场:“算了,这些事儿先搁过去,咱们先回吧!”
几人不再争论,上了车暖和了片刻便折返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已经时近中午了。
我师父见我们几人垂头丧气的回来,就知道结果了,沉吟了片刻,淡淡说道:“今晚先休息一夜,明天晚上再去!”
老白立即换上了苦瓜脸。
而就在当天下午,唐景翰匆匆的来了,随行还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颇为儒雅的男子。
“这是顾肖溪,他已经接手了这个案子,今天起,他就是汤贺媳妇的律师了。”
短暂问候后,唐景翰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下午他会去和汤贺的媳妇进行一个短暂的沟通,你们可以作为他的助理一道去,这是唯一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