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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醉妆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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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可能就是指高云翔,那汾河呢?

汾河什么?

但是她再也说不出话,永远闭上了眼睛。

赵旭无暇顾及其他,到了土炕跟前一看。这才发现,屋里的死者横七竖八,倒的哪里都是,唯独这个土炕上面没有一具尸体,只是被褥有些凌乱。

这个土炕有古怪。

赵旭一把掀起了席子,果然发现下面有一块木板,等他掀开木板,赫然出现了一个窟窿!

赵旭跳上土炕,朝着窟窿里看,只见这个窟窿比较深,能看得到有一把木梯靠在一侧。

赵旭明白了,这个死了的女尼就是高云翔他们在娘娘庙里安插下来的内应,高云翔他们劫持了王家姑娘,杀死了其他护卫和婢女,带着王家姑娘从土炕下去,离开了。

这下面肯定有一条地道!

赵旭立即顺着梯子下去,到了下面,发现果然有一条地道。

地道里靠近土炕窟窿的位置土质是干的,也就是说,这个地道挖掘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果然是大买卖!

地道的高低只能供人弯腰低头走过,赵旭趴在那里,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一截,却发现地道被一些石头给挡住了去路。

他娘的!

高云翔这些人果然心思诡异,他们在挖地道的时候就想好了退路,在地道的一侧挖了侧洞,提前在里面放置了石块,目的就是到了劫持完王家女子后,将石块从侧洞里转移,堆积在地道的正路上,防止后面有人追赶的。

赵旭被气急了,一拳擂在地道地下,心里忽然想到了刚刚那个女尼说的“汾河”。

汾河?

娘娘山山体一侧就是汾河,难道这个地道的出口,是在与汾河接壤的某一处所在?

赵旭立即往回爬,顺着梯子到了屋里。

这个女尼如此美艳,却就这样死了。谅她临死也没想到高云翔那么的凶残,在利用完了她之后,竟然杀她灭口。

赵旭匆匆出了庙宇,也没人注意他土头土脸。他到了庙外,看到王家的马匹和马车还在,知道高云翔那些人说不定还在山体的地洞中爬行。

地洞那么紧窄矮小,几个人爬着,必然没有正常走路快,只要自己快点,应该还能赶上。

赵旭顺着山岭往汾河那边跑。一会而到了河边,却什么也没有。

极目远眺,这里也不见什么人,赵旭沿着河边一直寻找,河岸却到了一个山堎那里,山石凸起,断了去路。

赵旭十分情急,他爬上山堎,刚刚的露出个头,就看到峭壁边一棵挨着河水长的歪脖子树那里,泊着一叶小舟。

这艘小船怎么会在这里?

小船上躺着一个人,正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着什么零食,看样子十分的惬意,但是他的打扮却不是渔夫,而且,赵旭看到他的手边放着一柄刀。

“哈哈,这里肯定就是地道的出口了。”

那娘娘庙离这里也不近,赵旭真是有些佩服高云翔这一帮人的耐心和韧劲,他们制定了这么周密的计划,也不知道费了多久的力气挖了这么长的地道,用这么长的时间去设计、去等待,直到今天去实施,真是可谓持之以恒。

可惜他们是在害人!

他娘的,真如普济那会所说,有这时间和功夫,做什么赚不了钱?

小船是系在那棵树上的,赵旭再四下看看,还是没有看到谢乐迪或者其他人的迹象。

这艘船如果真是接应高云翔的,那么,一会,船将会驶向哪里呢?

谢乐迪那些人是不是在船最终停泊的地方等着?

赵旭想来想去,觉得如果是的话,谢乐迪肯定不会是一个人在等,那今天要杀谢乐迪的计划,又就落空了。

那也不能便宜了高云翔他们!

赵旭看着船上那个还在悠然自得的人,心说小爷今天让你快活到头!

汾河水临近山体的一侧有些深,赵旭将身上的东西检查一遍,而后从山堎这边慢慢的进了水里,潜到水下。

河水冰凉彻骨,下面暗涌湍急,赵旭前进的十分艰难,饶是如此,一会之后,他终于还是抓住了水底凸起的岩石,慢慢的攀沿着,到了小船所在的下方。

上面船上的人毫无所觉,赵旭缓缓的浮上来,听到这人在船上哼着一首小曲。

懵然,赵旭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心里更对高云翔的手段感到赞叹。

按说他们这些人为了劫持王家姑娘才挖掘的地道,完全可以在寺庙里出来之后,将地道口通向不为人所知的山岭里面,就可以了,可以省些力气。

可是偏偏他们却将出口选择在了这里,目的就是,假设挟持王家女子的事情出现变故,追的人在陆地上当然容易追击,可是高云翔得手之后却从水路离开,那在山林里追的人也只能站在岸上空嘴骂娘而已。

嘿嘿,果然好计谋。

高云翔那些人还没有来,看来他们在地洞里爬的时间是没有自己在山上跑的快。

赵旭躲在船艄下面一动不动,也不敢瞄一下,看山体上究竟哪里才是那个地道的出口。

这个等待的时间有些长,河水哗哗,船上唱小曲的唧唧歪歪的没个完,而且这人五音不全,唱的全是走调的,就像是苍蝇蚊子在耳畔萦绕不去,让赵旭不堪其扰。

赵旭心思婉转,又想起了父亲第一次带着自己和哥哥在黄河里凫水的情景。

那是夏日的午后,天母亲教自己和哥哥认字,哥哥的字写得工整认真,自己却敷衍了事,一会母亲责罚自己,自己越来越心浮气躁。

到了傍晚,父亲带着自己和哥哥到了河边,没一会,自己就在水里游的像模像样,而大郎却始终不得要领,但是父亲始终都很耐心。

后来自己耍累了,上岸去逮飞虫玩耍,哥哥和父亲还在水里。

晚上一觉醒来,自己去小解,听到父亲和母亲还没休息,在谈论自己和哥哥的事情。

母亲说自己心思太活,不能定性,做一件事的时候还想着其他的事情,因此对眼前需要完成的事总是“完成”即可,不能做到十全十美,到后来一看,总是略有瑕疵。

而大郎则不同,学什么虽然慢,耗时较长,但贵在坚持,这样做一件就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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