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了。
看到傻柱不在理会自己,想要让傻柱继续帮扶贾家的梦想瞬间破灭,想到今后贾家凄惨无比的生活,秦淮茹哭的比尿的还多。
“我老婆子跟你们拼了,你们欺负我儿媳妇,你们跟我儿媳妇耍流氓,我老婆子跟你们没完。”
贾张氏挺着脑袋朝着众人撞来,半途中却被跪在地上的秦淮茹给绊倒了,人没有撞到,却把自己给撞了一个够呛,面朝地面四肢着地的大趴在了地上。
抬头的一瞬间。
众禽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张氏嘴角破皮,牙齿也掉了一个。
老虔婆张着满是鲜血的嘴,朝着众人哭诉。
“你们不是人,你们都是禽兽,你们这是要活生生的逼死我们贾家,老天爷,要人命了,来人啊。”
“谁欺负你家?是你们家欺负我们这些街坊,六七千块的存款,还跟我们这些人哭穷,还要我们这些人接济你们家,你们是吸血不够,这个时候还在装穷。”
秦淮茹心一动。
六七千块的存款。
被搜走了四千多块。
如此一来,家里还应该有二三千块。
这钱莫不是被贾张氏藏在了别的地方。
“二大爷,三大爷,街坊们,我们家真的没钱了,有钱我们就给你们了,没钱总不能将我们一家人打成钱吧。”
秦淮茹耍了心眼,明着说贾家没钱,实际上是在挑拨猪一样的贾张氏。
有钱没钱,你贾张氏赶紧说。
“怎么能没钱?三大爷算的清清楚楚。”
闫阜贵咳嗽了一下。
算计。
他是职业的。
“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你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易中海是你秦淮茹的爹,每个月给你五十块,加起来就是一百一十五块,四年时间一共五千五百二十块,你们家吃的是傻柱带回来的盒饭,棒梗时不时偷我们街坊们东西,我们街坊们又给你们捐款无数次,加起来不就是六七千块,徐队长拿走了四千多,你们家还有两三千块。”
秦淮茹心凉了一半。
依着闫阜贵这算法,莫说她们贾家有六七千块,就是一万块也是有可能的。
天见可怜。
易中海虽然是秦淮茹的爹,但每个月也没有给她五十块啊。
傻柱的钱是被秦淮茹吸血,可傻柱自己也得花销,他还有何雨水要养活,不可能将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一毛不留的给到秦淮茹手中。
账不能这么算。
“三大爷,您这个算法,我秦淮茹!”
秦淮茹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
在四千多块存款事件爆出后,贾家的人设包括秦淮茹的人设全都变成了一文不值的臭狗屎。
“没话说了吧,之前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家这么有钱。”
“三大爷,你们拿着铁锹,搬着凳子,总不能要把我们家的地面和房顶给翻了吧。”
“这不是没有找到钱嘛,我们的钱总的拿回来吧,大家伙一商量,觉得你婆婆有可能把钱藏地里或者这个房顶上面,我们过来找找。”
闫阜贵好心的解释了一下,这话看似朝着秦淮茹说的,事实上是朝着贾张氏说的,算是给贾张氏的威胁。
给钱。
我们走。
你好我们好。
不给钱。
我们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到时候出了乱子你们也不要怨恨人。
“妈。”
秦淮茹喊了一声妈。
贾张氏真是她亲妈。
这个时候还硬着脖子不低头。
“喊什么喊?他们想翻就让他们翻呗,怕什么啊,我不相信他们敢翻,他们要是敢翻,我老婆子明天一准告他们。”
“二大爷,三大爷,老婆子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不是我们不给老婆子面子,是老婆子不给咱们面子,兄弟们,动手。”
贾家就跟闯进了土匪似的。
主要是那些拿了马桶、贾家旧衣服的人不甘心。
都是一样的被吸血,凭什么你们拿了柜子,我们就得拿这个破衣服,里面还他m的有这个虱子。
这些心生怨恨的人也是翻贾家的主力。
铺在地上的砖头被取走,下面的土被人拿铁锹铲了又铲,拎着凳子和梯子的人则上了房顶,打着手电一个劲的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