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玉军说:“我秘书今天没来,村里挺忙的,你先拿五十万给我用一用。”
陈玉军笑着说:“可以的嘛,但是,得算我一股啊。”
我笑着说:“可以,有钱一起赚嘛,陈辉老板,你我一人20万,行吧?”
陈辉皱起了眉头,诧异地说:“还真是贵呀……”
王永贵笑着说:“要不然怎么说一刀穷一刀富呢?“
陈辉点了点头,他说:“好的,我入股了,现在给钱是吗?”
我点了点头,陈辉也不磨叽,直接让他的秘书给了二十万转账给陈玉军。
而陈玉军拿了五十万现金给墨镜哥。
我从陈玉军拿抽出来700块钱,塞到阿秋地手里,调侃着说:“存着当嫁妆,别乱花啊。”
这钱,就是阿秋要的零花钱,她懂个屁的赌石啊,就是跟着炒气氛,用美人计的,然后要个三百五百的零花钱。
她拿着钱,笑着说:“谢谢老板,对了老板,什么是嫁妆?”
我笑着说:“就是你结婚了,你把这个钱,带到男方家里,给男方花,这就是嫁妆。”
她立马生气地说:“我才不要给嫁妆,我们那里结婚,都是要给彩礼的,从来没有说要给嫁妆的,我才不干呢。”
我听着就哈哈大笑的,这小姑娘,真有意思,真是个财迷啊,一说要把钱给男人花,立马就不干了。
我也没跟他多说,直接抱着料子去干料子,但是这次那个阿秋没急着走,而是跟着我一起去切割室。
我立马说:“怎么?肚子不饿了?”
阿秋笑着说:“我想看你说的准不准嘛,祝你发大财呀。”
我笑而不语的摇了摇头,这小姑娘,爱热闹,不过我也没搭理她。
我摆着料子来找幺叔,我把石头给他,我说:“幺叔……怎么切呀?”
幺叔笑着说:“豆腐切块,还能怎么切?就那么切呗。”
我点了点头,这料子,赌性有,但是都是左跟右的区别,无非就是种水老与很老的区别,飘花多与少的问题,赌性很大,但是却不复杂,就一刀切片,跟切豆腐似的。
我说:“行吧,来一刀,拉个片。”
我把石头交给幺叔,他直接上锯子,三下两下,就给固定好了,然后拿着铁片拍打机器。
老一套。
“机器一响,黄金万两,涨高高咯!”
很快机器就开动了。
听着那嗡嗡地轰鸣声,我拿出来烟,给大家伙分一分,一块抽烟等着。
这个时候陈辉就好奇地问我:“老弟啊,我知道,这里面有门道,但是,这门道怎么看呀?你跟我说说,我挺好奇的。”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这个门道,一时半会还真的跟你没法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料子切开了,底色一定是像是糯米水一样的白净,糯化,就像是那白色的粽子一样,哎,这粽子里面裹了一个甜蜜枣,但是,是绿色的,那绿色的周边呢,散开了一点绿色的点,有画面了吗?”
陈辉立马点了点头,他说:“有了有了,但是,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吗?”
我听着就笑了,自信地跟他说了三个字。
“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