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曲建哭喊着叫燕姐,这让燕姐丢人的翻白眼。
燕姐不屑地说:“哎,褚建国怎么有你这种儿子,真是丢人,说你坏吧,你还真是坏到节骨眼上了,说你怂吧,你就跟那丧家之犬似的,真是怂的让人恶心,你别跟我说话,我嫌丢人。”
燕姐说完就嫌弃地翻白眼,恶心的不得了。
朱全友使劲地擦了擦,看着我说:“兄弟,交给我?”
我立马说:“咋滴?还要我自己来呀?”
听到我的话,朱全友立马尴尬地笑了笑,他给他的人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立马把褚曲建给拖走了。
褚曲建也不敢反抗,只是嚎啕大哭。
“爸……爸爸……我害怕……”
我看着他那怂逼样,我就叹了口气,我真是替王雪梅不值,五年,五年跟这种人相处,还差点结婚了,也得亏是老天爷长了眼,让王雪梅躲过一劫。
人被带走了之后,朱全友就喘着气说:“先,水牢泡一泡,钢筋滚一滚,皮肉烂一烂……”
我听着都觉得可怕,这话,说的是那么的轻描淡写的,这就是社会啊,是无法无天的社会。
在缅国,在这里,人啊,还不如畜生呢,你落到这些人的手里,你就等于是到了地狱了,不把你给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都不能彰显这里的恐怖。
但是,褚曲建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我是一点都不同情他。
我冷着脸说:“别跟我说那么多,我不爱听。”
我说完就看着李娟,我说:“把两位老板的钱给结算一下。”
李娟立马拿着账本过来,她冷着脸说:“杨老板,按照投资比例,你能分1.35亿,朱老板,你能分2250万,我给你们开了支票,你们签收一下,给我签个字,咱们的账目,就算是清了。”
听到李娟的话,杨志杰兴奋地都跳起来了。
他嘿嘿笑着说:“哟,这比想的要卖的多呀,好好好,我签字,我签字。”
他一边拿着笔签字,一边数落朱全友。
“我说你也是的,你这个人呀,是教育的真不行,怎么还能收拾到咱们兄弟头上了呢?说句不好听的,我要是我兄弟,我该跟你生气了,我高低收拾收拾你。”
朱全友听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瞪着杨志杰,气的都快炸了。
朱全友咬着牙说:“是,兄弟,是我没教育好,走走走,咱们里面请,我把我所有的人都交出来,让他们好好认识认识你,从今往后,我保证,我的人,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敢跟你赛脸。”
他说着就要拉着我进去,我笑着推开他的手,我说:“行了,别跟我说这个了,你这场子,我就不去了,不干净,里面乌烟瘴气的,还有毒虫,妈的,今天差点给我算计到了。”
“毒虫?”
听到我的话,杨志杰立马惊讶地说:“我草,兄弟,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这还有毒虫啊,哎哟,我草,你改没有给下毒吧?”
朱全友气的嘴巴都撅上天了,他赶紧说:“你,你别放屁了,你他妈的矿区毒虫比我这多。”
杨志杰立马说:“我的人反正没有,那帮老缅不他搞那玩意,他活不下去啊,那工作多累啊,真的就是拿命换钱,那没办法。”
朱全友也懒得跟杨志杰掰扯,而是赶紧跟我说:“兄弟,咱们进去再说,好不好?”
我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还真的就不给他面子了。
我霸道的跟他说了一句话。
“我,乡下人,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做人,清白,你,想跟我玩,洗干净点,别脏了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