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肌肤上的红痕换上新的,他才餍足的舔舔她的唇瓣,粗暴的分开她细长的腿,强势地挤进柔软的体内。
此时的他全然没有前半夜的温和,如同野兽般占有她柔软的胴体,感觉每次冲撞都顶在最深处,下一次却能撞到更深的地方。
她在他压迫下轻喘呻吟着,推搡他宽实的胸膛:“不……你不是无瑕……”
“不是无瑕,那我是谁?”他低笑着问道,下体越动越快,撞得她口不择言。
“不……不是……你是玉无瑕……但……不是……现在的……”
“每次见他那么碰你,就恨不得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
在暴雨般猛烈的抽弄下,她被迫搅成一滩绵绵春水,耳边回荡他恶毒的字眼,低喃道:“不要……别碰他……”
“看来你更喜欢他。”他的唇在她的颈项滑动,仿佛随时会咬破喉管的血脉,“我怎么可能害他,他不就是我嘛?”
他又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伏在身下,重新捅了进去,沙哑的低语:“夜还长呢,他之前怎么弄你的,我就同样讨要回来……”
次日她艰难地撑开眼皮,见被褥整整齐齐的盖在身上,仿佛那后半夜只是一场梦。
一场如同噩梦的春梦。
被丢弃在桌上的小人偶,仍保持着昨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面朝着她,淡色唇角向上微微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