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尽管谭书韵的语气阴沉，语调平缓，但是卓娜拉硬是从里面听出了一种醋过了整片波罗的海，发现仍有漏网之鱼的感觉。

“你这是酸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卓娜拉恨不得仰天长啸，她终于是扳回了一局的感觉。

“不是的，谁都可以，就他不行！”谭书韵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分外威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卓娜拉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得意忘形的搂着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就差没有在他耳边吹一声响亮的口哨了。

谭书韵突然站住不动了，他用力深呼吸，努力平息着下身的反应，低声说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

卓娜拉有种是还来不及憋气就被人按到水里的恐惧，谭书韵这次不是在做戏，他是真的在生气。

越接近彼此的真实反应，越让卓娜拉想要逃离，一如她每一次恋爱，都浅尝辄止在最绚烂的时刻和最完美的距离。

她默默的咬了咬下唇，半哼半嗔的说道：“我只是找他做过心理咨询。”

谭书韵紧绷僵直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又托起卓娜拉的身子，向前大步走去。

卓娜拉说的是实话，但是同时也是谎言，她的确找乌君哲去做心理咨询，但是那时出现的是厉剑锋。

而她再次遇到真的乌君哲的时候，他们两没有做学术交流的心灵沟通，而是直奔了干柴烈火的人生主题。

至于这事儿怎么发生的，还要从她误入了司其琛的房间之后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