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愣在当地,傻眼了。
她看着愤而离去的五殿下,满脸的委屈,“大人,五殿下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眼下阿布萨是彻底没了偷香的心思,再说他大腿根间的疼痛还在,实在是有心无力。
“烟儿莫哭,是我语气重了,你先回去,过两日我再来找你。”
“是,烟儿都听大人的。”
这温柔似水的解语花果真是非同一般的滋味。
阿布萨恋恋不舍地看了女子几眼,迈着别扭的内八字走了。
那叫烟儿的女子和阿布萨分别后,迅速拐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弄堂。
弄堂里早就有人在等着了。
“云烟!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事情被四皇子搅黄了,我没拿到阿布萨的精血。”
“你回来就好,我不求其他。”
弄堂里的男子面颊凹陷,浑身枯瘦得厉害,他将女子拥入怀里,脸上划过一丝满足。
“可是,弄不回精血,蛊王那疯子又要拿你开刀了!”
“无妨,左右它也不敢真弄死我。再说,它还要靠我们俩替它续命呢。”
柳全再无半分往日贵公子的模样,此刻的他像极了从地狱爬来人间索命的厉鬼,分外骇人。
蔡云烟在这多日的逃亡生活中也早已摒弃了贵女的一切。
她和柳全,本就不是良善之辈,如今受蛊王操控后,心里的恶全被激发了出来。
以前,柳全想的是那把龙椅,如今不一样了,他要的是无穷无尽的鲜血淋漓。
凭什么他们就能活得那般有尊严?
他要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用他们的血浇满自己脚下的路。
两人携手朝国都的最北边走去,那是国都的贫民区,鱼龙混杂,极易隐藏踪迹。
楼羽傲将苏婉送回府里,嘱咐手下好生看顾着,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宫廷里去了。
在老国君的寝屋里,他瞧见了老熟人——二皇兄楼羽苍。
擦着一脸芦荟液的楼羽苍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样,你也有今天,叫你得瑟,活该你被揍了一拳!
楼羽傲简直都不用思考,就能清晰地听见二皇子的心声。
他目不斜视,朝病榻上的老国君恭敬行礼:“儿臣给父王请安。”
“起来吧。”
“儿臣谢父王。”
老国君身子不好,眼睛没花,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楼羽傲乌青的眼眶两眼,慢慢开口:“和人打架了?”
“是,和阿布萨切磋了下,不愧是楼国第一勇士,儿臣还差些火候。”
“呵呵。”老国君转眼看向一边疯狂眨眼的二皇子,“你和老二也打架了?”
“嗯,二皇兄没儿臣厉害,想来是平日花酒喝得多了些,疏于练习了。”
“放屁!老四,你怎么说话的?”
楼羽傲才不会看楼羽苍,他将头垂得更低些,一副聆听父王教诲的乖儿子模样。
“老二,去门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