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伸手指了指邹氏手中长长的鞭子,道:“刘某想跟你学学你的这套本事。”
邹氏不解地看着他,遂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鞭子,疑惑道:“倒也不是妾身藏私,只是这鞭子上了战场,并无实际用处,只是平日里舞着好看好玩用的,姐丈学它作甚?”
“上了战场没有用,但在战场之下,用处可就大了!”刘琦肯定地说道:“我并不想向二姐一样舞的这么精湛,只需要能够在特定的场合,做出一套特定的把式,便足够了……如此需要练习多久?”
邹氏好奇地问道:“那却得看看姐丈要做的,是什么把式了?”
刘琦走上前,小心在邹氏的耳边,低低细语了几句。
邹氏有些不太习惯,轻轻地向后退了几步。
但很快,她还是听明白了刘琦的用意。
邹氏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点头言道:“姐丈若想办成此事,倒也是不难,毕竟你只是要练特定的几个角度和动作,只要好好操练一段时间便是了。”
“那还得劳烦二姐帮忙了。”
从这一日开始,刘琦便开始跟随邹玉,一同联系甩鞭子的方法,同时,他还暗中找人,去准备一些供给他自己在演武上表演的道具。
所谓的演武,就主公的角度而言,不是比试谁的武艺孰高孰低,而是看谁能够通过某种方式,更加激发起三军将士们的士气。
……
数日之后,襄阳方面整军布武,开始向着南方的长沙进发。
为了能够继续完善自己的表情,刘琦邀请邹玉与他一同随行,邹玉自然没有拒绝,随同刘琦一起南下去了长沙。
大部队开进长沙之后,刘琦与刘磐,太史慈等人相见。
刘磐见了刘琦,异常兴奋,兄弟两人在城外紧紧握手。
刘磐壮实了,成熟了,浑身上下已经有了一方雄主得到气势与气度,看着与当年愣头青一般的他,大不一样。
“伯瑜,你说你这些年东征西讨,南北征伐,可谓是会尽了天下枭雄人物,可却把为兄一个人扔在此处替你看护荆南,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刘磐很是无奈地道。
刘琦听了刘磐之言,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兄长一人可调度荆南七郡之地的所有的人员与物资,可谓称雄一方,坐拥荆州半壁,如此殊荣可不是谁都可以得到的。”
刘磐苦涩地道:“话虽然如此,但我却不能在北方前线帮你的忙,你让我于心何安?”
刘琦摇了摇头,道:“兄长的心意,我心中知晓,但你在荆州镇守,替我荆州守住后方,不让江东孙氏来犯,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功劳!我在前线征战,后方无论如何都不能有失,待日后天下大定,兄长的功绩足可与我一字平肩。”
“那你何时能换个人?”刘磐依旧是不依不饶地道。
刘琦摇了摇头,道:“你和子义配合的如此之好,就是你们俩了,换不了别人。”
刘磐和太史慈彼此互相对视,皆是无奈一笑。
“兄长,在益阳进行演武的地点已经选好了么?”
刘磐忙道:“伯瑜,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不光是地方选好了,四周民众皆已经迁移,包括圈地,筑台,打造让江东军驻兵的营地,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目下就等孙坚率兵前来了!”
刘琦转头看向身后的张允,道:“孙坚何时抵达?”
张允拱手言道:“孙坚派人来说,其一万演武之军,不出五日,就可抵达益阳。”
“还有五日是么。”刘琦一边点头,一边仰头看向天空。
一行征雁从江东的方向,正向着西面呈队形快速的飞行着。
“让人在江边设立战鼓,并布置号角,数量越多越好,以孙坚输命不输阵的性格,率兵过江的那一日,说不定就会要故意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让将士们都养好精气神,好好应对咱们江东的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