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的声音就从电话里冒了出来:“请问是泽语吗?”
费泽语突然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想起她还在被哥哥操,便全身都极度紧绷起来,竟然再一次痉挛着高潮了。
感受到费泽语的变化,郁珩将脸埋在她的肩窝,用气声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你真是……真是个十足的小骚货。”
费泽语瞪大双眼,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求饶和慌张。
电话那头的陈洋没听到动静,又问了一次:“泽语,是你吗?”
“老师您好,我是费泽语的哥哥。”
该死的郁珩,明明还在卖力地操她,声音却那么平稳,就像没事人一样。
“哦,泽语哥哥啊,是这样,泽语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没在学校,她也没请假,我有些担心。”
郁珩看着躺在自己身子底下的妹妹,坏笑道:“泽语在床上呢。”
费泽语吓得要死,挣扎着要去拿手机,却又听郁珩继续说道:“她有点不舒服,睡着了。我忙着照顾她,忘记跟您请假了。”
听罢,费泽语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被郁珩坏心的研磨穴道里的那块软肉,她被插得差点尖叫出来。
“那让她好好休息吧。”
就在她以为电话要挂掉的时候,陈洋竟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泽语哥哥,下午泽语回来吗?今年暑假泽语代表学校参加的全国中学生学科竞赛的成绩已经下来了,孩子拿了数学、物理两个个人金奖和一个数学团体金奖,下午学校举行颁奖典礼,她可是主角。”
郁珩还在磨他,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傻逼郁珩今天是不是吃了药,为什么这么持久。
郁珩一口答应下来:“一定会去。”
等电话被挂断,费泽语将捂着她的手扒拉下来。嘴巴重获自由,她又开始往外吐脏话:“傻逼郁珩,我操你大爷!”
“恩,咱们不是一个大爷,可以操。”
郁珩快速抽插几十下,终于在临近顶点的时候才把肉棒恋恋不舍的拔出来,他快速用手撸动几下,然后闷哼着将精液全部射在了费泽语的臀缝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