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纠缠得紧,一口一个“阿灜”在耳畔聒噪,萧灜撒开他衣领,“那你快些。”
“阿灜放心,片刻极好。”
为让她信服所谓片刻,他即刻解起她衣服来。方才她自己卸了腰间难解的蹀躞带,褪了外袍,所以他很快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剥下,只余为方便穿男装遮掩曲线抹在胸前的素绡。
素绡将她胸口勒得紧紧平平,他一面探手松开绡纱,一面心疼道:“这纱勒得这样紧,阿灜也不怕把乳儿勒小。”
他的确不太会说话。正如萧灜不会好好说话。
“嫌小别碰。最好干脆别碰我这个人。”
“你是什么样,朕欢喜什么样。”
“那就别说些有的没的。”
说话间,绡纱被除下,嫩白的胸口前一道刺眼的红印曝露出来。
“阿灜疼么?”
他皱紧眉,指背轻轻滑过红印。转而两手虎口各托住一边乳儿的下缘,他俯首下去,脸埋入她温热的怀里,张口吸在印子上。
未及回应,她被胸口双重酥痒之意袭得嘶出一口气来,手不由自主抱住他后脑。
“朕帮你疏通片时。”
说罢,两片薄唇顺着狭长的印子,一口一口在她胸前吮过去。吮了几个来回后,便开始不乖巧地探向别处,隆起的小丘处、双丘之间的沟壑乃至小丘顶端的红果儿。吸吮不够止渴,他又将红果儿纳入口中,皓齿轻咬,抑或在口中以舌卷舔,很快便将果儿作弄得翘硬起来。
她通身的禁欲感似被撕开一个口子,冰消雪融,绯红的欲潮翻腾出来。
待他抬起头时,女孩儿双丘已然被吃得湿哒哒的,喉间溢出克制的低喘。
手忽然在锦褥上摸到什么,原来是床柱上所系的长长的红绸。
他心思又活泛起来,又俯下首望她唇上轻咬一口,将她的神思拉回来,“阿灜不想用那锦盒里的玩意儿,这个可以试一试么?”
将红绸覆在她腕子上,手隔着红绸捏弄她的腕子。
滑凉的绸缎就这样在她腕上造出轻重缓急的触觉。随口言了句:
“随你。”
他心下一喜,阿灜这会儿好生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