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凶起来了,看样子她是不哭了。
萧寰于是覆唇下去,蛮横地将自己的唇压在她双唇上,不施加任何温存的技巧,只为将她动情之际的吟哦声切割得细碎。手探进她大敞着的襟怀里肆意玩弄小白馒头。
心中快意,可算是有一回事能治住她了,而且是治的死死的。
很快,天青色锦帐掩映里,床榻大动起来。
这床萧灜小时候还睡过。她不是黏人的性子,但是是恶劣的性子,或者说只黏萧寰的性子。想闹腾萧寰的时候,赖他房里睡过几回觉,只为整晚在他耳旁聒噪折腾得他睡不着。她本来也不是话多的人,只是对上某人话会多。
现在她却被他压这张床上,被他掐着腰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双唇也被他牢牢堵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大抵算是报应?
寻常处子,头一回泄得很快,萧寰却因为体内的药力,表现得丝毫不像处子,第一回就磋磨了身下人很久。之后又作弄她好几次,直弄到她穴口两片花瓣肿得红通。
她早先还披在背上的上衫,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抛到了床下。
他就赤着身,将同样赤条条的妹妹打横抱起,去净房入浴。两个人如被汗洗了似的,加上他有几次没忍住,将浊白弄在了她身体里,必须得好生清洗一番。
中间趁帐中声息暂歇,带仁来问过一次,这会儿已经将冷水处置掉,在浴桶中换好热水。
浑身酸软,浸入舒适的热水中后,萧灜就靠在萧寰怀里,使唤他给自己洗澡。
他没忍住,原本是好好给她搓洗身子,并清理她穴儿里的异浪,结果弄着弄着,在水里就又要了她一次。
还骗她是药力还没过,她只有撇着唇忍着穴口的肿痛,乖乖地任他折腾。
总算消停下来,给她擦干身体,伺候她穿上中衣之际,萧寰若有所思言道:“爹知道了会不会气活过来。”
“他嘱托我这个做兄长的好生照顾你,我却把你照顾到了床上。”
萧灜神色未变,止唇角咧出一丝笑意,“若能,便好了。”
他正理她衣领,手一紧,攥住她前襟,把她带近自己,望她唇上轻吻一下,“别难过了,是我不该提起这茬。”
一种阴暗的情绪在他心里滋生,有了他,她不再需要有任何其他人,包括爹。她最爱重爹,但是爹能给她的,他也能给,爹不能给她的,自己还是能给。
“我不难过。”她却逞强,“人总归要下世,爹不过是早了点罢了。”
他又把她抱到妆镜前,给她打理鬓发,他中药那会儿是午时,现下已经入了夜,不过还未到就寝的时候,她等会儿还要回房,发丝散乱着不成体统。
萧灜突然觉得他这架势像个老妈子。也的确,爹出征以后,基本就是他是老妈子了。
她不把他正经当哥哥是因为,她觉得他们应该互相照顾,而不是自己单方面受他照料。事实却是,她仅仅是越发闹腾他,还是他照顾她的时候多。
她瞥见一旁一方染了浓重的血污的帕子,拿过来想扔掉。
萧寰忙将帕子自她手中抢走,“没大没小也就罢了,还没轻没重的。”
萧灜摊摊手,“这帕子血污太重,扔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