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没忍住说了出来。
萧灜还处于高潮的余悦之中,身体欢快着,没察觉他语气里隐晦的那一点酸意,只是接着他的话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倘若你很想要,可以为你生。”
想到什么,又补了句,“正好骗符胜是他的。”
听罢萧寰脸色就更差了,“让我的孩子认别人作爹爹么?”
玉指捻住她的下巴。
“那你说怎么办嘛。”
“别乱想了,我不想要孩子。”
他终归松了手。
她不想,他当然也不会想,毕竟孩子是两个人共同所有的。
萧灜的母亲体弱,怀上她已经很不易,生下她之后不多几年,在她记事之前便下世了。萧寰还记着点那时的事,记得母亲的温柔与美好,遗憾母亲的早逝。他不想她步母亲的后尘。
“你去给我弄点水来。”
她躺在美人靠上,意态仍然软软的,说了会儿话,口中更渴了。
他于是去小茶炉里接了一盏茶,目见小炉底下的兽金炭已燃尽五六分乌金,心里对时间有了个底,还早。
一个时辰,说多不多,说少也没那么少。
伺候她饮完茶,自己也用了些解渴,回到她身边后,不经意瞥见滚在美人靠另一端的拂尘。
观形制怎么也不像是内侍能用的。
他拿过来细观,手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质腻,通体还精细地琢刻着蟠龙纹,是帝王闲时拿来把玩的藏品还差不多。
心思莫名一动,将那拂尘的玉柄末端抵在她穴口处。
“阿灜,想不想试点别的?”
“嗯?”
她尾音明明是表示疑惑的上扬,他却曲解为意表肯定的下顿,指拨开嫣红未褪的花瓣,将拂尘柄身慢慢戳入幽秘的穴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