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恶作剧吓我?诸伏景光心平气和地接口道。
望月弦:
她睁大眼睛,控诉: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要伤心了!我明明是想给光一个惊喜的!
青年随手拉下兜帽,抱歉地轻笑:对不起,望月不要伤心了,我们来讨论一下伊达航班长的问题吧。
啊他啊。少女敛起脸上丰富的表情,情绪如潮水般褪去,甚至让人生出那些情绪根本就从未存在过的错觉:如果我说只是路过,光是一定不会相信的吧?
诸伏景光:别只顾着说话。医药箱已经打开放在你身边好一会儿了,先把伤处理了。
没用的。肤色冷白的少女扯唇,轻声道:这是无可避免的死亡,光。
猫眼青年瞳孔微缩。
他皱了皱眉,游刃有余的态度出现了一丝裂痕:很严重吗?
与此同时,他把车停下,转过头,如果不是顾虑着望月弦的想法,他恐怕会直接动手进行伤势的检查与判断。
受过特殊训练的人眼光何其毒辣,伤势如何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他原本对她伤势的评估是安全等级,但少女刚刚貌似是随口说出的话语,却让他有一种必然如此的宿命感。
诸伏景光承认,这种感觉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死亡。
这个词怎么可以和她联系在一起?
我骗你的,光。白发少女突然笑出声:还是那么好骗呢。光紧张的样子让人超有成就感的~
诸伏景光微微松了口气,有些无奈:你真是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然而心底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质疑。
这真的是玩笑么?
竹叶青,这个口中之言只有三成可信的毒蛇,真的只是在开玩笑,而不是半真半假地、抱着一种无所谓的心态透露出无法改变的现实吗?
诶呀,忘记回答光刚刚的问题了。她将话题拐回来,在此之前,光先说一说自己的看法吧?就像五年前那样。
那我就献丑了。诸伏景光瞥了一眼后座放置的两个昏迷的警察,开口道:伊达航和高木涉,他们其中至少有一个人对你有用,而且还是值得用己身疼痛来换的、无可替代的价值。
望月弦不喜欢疼痛他是知道的,当然,她更讨厌亏本的买卖。
他回来那几天并没有闲着,而是查了一下东京现在的情况,其中自然包括几位能查得到的好友的人际关系,其中就有高木涉的存在。
高木涉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人生经历无可挑剔,他直觉这次的事件,是因为伊达航。
唔。银发少女偏了偏头,正好将脑袋轻轻靠在了玻璃上,眸子看向窗外,在路灯昏暗的路段里,她的神色有些不分明。
诸伏景光看着这一幕,眼前竟浮现了另一个银发男人漫不经心地将烟点燃,冷眼看着窗外血肉横飞的画面。
如果是不方便透漏的事,诸伏景光顿了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