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已贴近的男人只是微微垂首,就如愿以偿地完成了五年来一直在梦中反复出现的景象。
唔?
金色的瞳孔因为惊讶而微微收缩,却被移到脑后的右手阻隔了任何移动的可能,只能顺着男人的力道去向前。
向前
牙齿被撬开,同属于冷血动物的气息一下子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
生理性的眼泪再次泛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短暂松开她,似乎很愉悦:你吃了甜点?
银发少女金色的竖瞳中薄雾一片,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微微吸着气,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说出口的话还有些颤抖:
琴酒,你是狗吗?
她不解地抱怨:为什么咬我?
咬?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
听好了,竹叶青,他重新俯下身,贴上柔软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被压抑了五年的独占欲,这可不是咬。
这叫做
吻。
凶狠而绵长的吻。
满是水雾的金色竖瞳微微一眨。
她的体力实在撑不住了,动了动手臂,传达出松开我的意思。
或许是银发男人终于初步满足,他最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彻底放开了她。
然后抹去她眼角淌出的点滴眼泪。
体力本就极差的竹叶青被吻得有些晕,好在琴酒还圈着她的腰,她抓住他的手臂,勉强稳住了身体。
领罚就是亲我?
她吸着气,偏了偏头:你的思路和我认知的不太一样。但你的确消气了,为什么?
琴酒:
就像她在突然被吻后第一时间关注的是为什么咬她一样,在非常规的方面,她的非人感达到了极为浓烈的程度。
琴酒很怀疑,哪怕他在五年前的基地里直接将竹叶青,她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早就料到的事情,却意外让人有些恼火。
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视线落在她手臂上,突然微微皱眉,抓住她的手,将袖子上拉
满是绷带的手臂暴露在他眼前。
原本已经无影无踪的恐怖压力顿时重新出现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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