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微微诧异,“什么惊喜?”
霍北尧淡笑,“回家就知道了,提前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
得,这男人还卖起了关子。
南婳上车。
保镖发动车子。
回到日月湾。
月月和兰姨早就睡下了。
南婳怕吵醒她们,轻手轻脚地换鞋,洗手,上楼。
推开卧室门。
看到床前赫然立着一个超级大的礼品盒。
得有一米多高吧。
盒身是淡淡的蒂凡尼蓝色,还打了个同颜色的蝴蝶结。
想到霍北尧说的惊喜,南婳有点怀疑。
他那人一向不按套路出牌,万一搞点恶作剧,也说不定。
南婳走到礼盒前,用脚轻轻踢了踢盒底。
没动静。
她刚要动手拆包装,手机响了。
从包里拿起手机一看,是沈姣打来的。
按了接通,南婳问:“姐,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沈姣说:“是有点事,你刚从巴黎回来对吗?”
“对啊。”
“你告诉我,顾北祁在巴黎的这段时间,身边有没有出现别的女人?”
南婳神色微微一顿,“你和顾北祁还谈着呢?”
沈姣应道:“是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那人很危险,不适合你吗?”
沈姣不当回事,“不啊,他对我很温柔,很尊重我,还说不结婚绝对不会碰我。这么负责任的男人,去哪里找?至于做过杀手,那也不能全怪他啊,如果有选择,他也不想做。好了,我不跟你扯这些了。我就问你,他在巴黎的时候,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
南婳淡淡道:“我没注意,一直陪着霍北尧。”
“如果有,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南婳苦口婆心,“我还是那句话,要想活得久一点,就远离他,他远比你看到的要复杂。”
“可是我超级喜欢他的长相怎么办?他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本来我对霍北尧一见钟情的,可他对我不感冒,我又不能夺你所爱……”沈姣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南婳听得头皮发麻,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一点。
那个蒂芙尼蓝色的礼品盒忽然动了动。
南婳以为自己看错了,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紧紧盯着礼品盒。
礼品盒的盖子鼓起来,里面好像装着什么活物,正往外顶盖子。
南婳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是吓的。
把手机放到床上,留沈姣在那里自言自语。
她小心翼翼地朝礼品盒走过去。
刚要拆,又怕里面装的是什么危险动物,再咬人。
她转身跑到楼下厨房,拿了把菜刀上来。
一手举着菜刀,一手去拆礼品盒的盖子。
忽然。
盖子从里面被顶开。
冒出来一个漆黑的人头!
南婳吓得啊的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