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可是宋瑎讨厌学习,讨厌得要死。
文科催眠,理科也催眠。
反正不管怎么着宋瑎一到上课时间就想睡,一下课就精神百倍,尤其是体育课,他在球场上撒欢的时候像只久违地被放出笼子的狗一样兴奋。
每次上课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左盯右看,时不时地望着天花板发呆,思索世界的起源,思索为什么天花板上烂到爆的破风扇还不掉下来随便砸到哪个倒霉蛋。
入学发下来的教材怎么样过了半学期还是怎么样,书发的多了,他后来甚至连名字都懒得写,更别说翻书做笔记了,他要能知道课上上的是什么内容怕老师都会感动。
也多亏宋瑎平时的这些‘好’习惯,孙幼翻看他高二课本的时候才不会直面他那稀烂的笔记导致眼睛疼。
花了三十分钟做完基础物理练习题,宋瑎觉得自己又行了,简直不要太棒了,清华北大都配不上他了。
头一回没踩着时间交卷,他欣喜地把笔一丢,整个人直接软趴趴地瘫在桌子上回血:“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孙幼的眼珠子就一直没离开过化学书,笔头在旁边人肩膀上戳了戳:“手。”
他躺得太近,碍到她做笔记了。
宋瑎头也不抬,往旁边小幅度地挪了挪,莫名很像只虫。
又过了十分钟,孙幼停下笔,宋瑎还保持着脸埋在桌子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孙幼以为他睡着了,看了眼被他压得严严实实的练习册,伸手拍拍宋瑎的背:“抬一下,我拿练习册。”
宋瑎闭着眼睛还是不想动,但还是听话地抬起了手臂让孙幼把练习册抽走。
“我好累。”头埋在臂弯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那你先睡会儿。”孙幼两片薄唇轻碰:“我改完了再叫你。”
宋瑎短促地嗯了声,扭了扭,又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我脑袋疼。”
孙幼看了他一眼,表情不变:“床在旁边。”
“我睡不着。”
宋瑎弯腰迅速地钻进孙幼的怀里,放软了声音在她胸前蹭个不停:“我疼得睡不着,疼啊,好疼啊幼幼。”
孙幼一米六三,宋瑎比近一米八的大个子站在她身后的时候跟堵墙似的能完全把她人挡的严严实实,连一丝头发丝都漏不出来。
就这样一个人硬生生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塞进孙幼的怀里拿脑袋拱她,孙幼觉得自己就好像抱着一只大狗一样违和。
她冷酷地伸手推开凑到脸跟前的大脸:“你只是脑袋太久没用了,正常。”
宋瑎缄默了两秒,他发誓,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多少人敢给他这个气受。
可一想到这个人是他惦记了好久的姑娘,宋瑎觉得其实也无所谓。
他有些意乱情迷地抓过她的手腕,歪着脑袋用鼻尖在上面蹭动。
少女手腕纤细白皙,内侧能很明显地看到埋在皮肉里青紫的脉络,宋瑎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舔,脸上带着渴望。
“....”
就在这一刻之前,孙幼还以为宋瑎是因为学习在跟她闹别扭,这一秒后,孙幼再猜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就是瞎了。
暑假没开始之间宋瑎就每天守着日历倒计时他俩正式同居的时间,把即将在房子的各个角落里上映的所有桃色情节脑补了一遍又一遍。
都说高中生性1n欲旺盛,随随便便走在大街上都能硬。
没开荤的处男尚且如此,开了荤的宋瑎直接想把‘想做爱’三个字贴脑门上跑到孙幼面前让她看。
初夜过后宋瑎完全不想再压制磨人的欲望,上课睡不着的时候也不去想怎么上昆仑了,全部心神都去想今天怎么把孙幼拐上床了,拐上床了又该用什么姿势操她的小洞。
他要是花一天的时间想孙幼,鸡8能翘一天,上厕所都是摸着上课时间才去。
要是哪天孙幼真被他逮到了肯定要玩个尽兴,而没逮到的时间里宋瑎憋着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就能看到他在篮球场上和C场上挥洒汗水的身影。
宋瑎每天盼星星盼月亮,辗转反侧,昼夜难眠,终于把孙幼盼到了家,但是除了把人正式拐回家的那天晚上两人做了三次,后来日子简直可以用纯洁两个字来形容。
孙幼先是花了一周半的时间完成了所有科目的暑假作业,之后又是自学高二的知识,又是忙着给宋瑎补习。
每天连轴转的她连食欲都提不上来更别说吸奶欲了,连带着被迫拥抱学习的宋瑎也安分了好久。
硬生生憋了十几天,宋瑎眼睁睁看着挂在嘴边的肉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又吃不下去,现在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他说什么都不会放过!
宋瑎此刻已经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两腿岔开坐在了孙幼的双腿上,用四肢牢牢地夹住她,打定了主意要跟她求欢。
宋瑎抱着她,脸颊肉蹭着她的头顶:“脑袋疼得厉害,孙老师救救我吧。”
怎么救?
鸡8舒服了,浑身都不痛了。
可是孙幼现在不想做,学习的劲头上来了被中途打断会让她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