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嗯？”

“你力气太小了……”

“……”

国王和王后的啪啪啪仍然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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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德大公抱着自己的妻子，看着铁牢里仍收拾得光鲜亮丽的男性，轻蔑地笑了：“几个月不见，你倒是过得快活。”

那个男人不理他，专注的目光一直粘在莱拉身上。

“莱拉，你认识这个人吗？”弗拉德低声问。他看着囚犯，面容并没有任何蔑视，但是两个人的身影落在那个男人眼里，就是无法掩饰的打击。

莱拉仔细看了看这个人，摇了摇头，面上带着不高兴：“我不知道他，这里好不舒服啊……”

弗拉德把人哄了出去，看着女人的背影在心腹的引导下离开了房间，这才重新回身面对着囚犯。

“告诉你几个好消息，”弗拉德声音平平，没有抑扬顿挫，说的一派云淡风轻，“第一，你儿子当了国王；第二，他的妹妹成了王后；呵，你说你的血脉是不是就这么奇特，他也和妹妹也搅合在一起了，两个人一国王一王后，再也没有更尊贵的人。”

囚犯捏紧了拳头：“……”

“第二，莱拉忘记了你，她记忆里的哥哥早就死在了雷电之下，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省得每天受着药物的疼。”

“第叁，”弗拉德说到这里顿了下，看着牢笼里的人，笑得诡异，“你老婆那个野种被处死了，而我的爵位也无人接管，以后你儿子就是帝都唯一的当权者了。”

囚犯的呼吸只是错乱了一下，很快，他就重新冷静了下来，看着不像真人，倒如同一个石头一样。

弗拉德本想继续折磨下这个人，可是转念间又兴致全无，挥了挥手，眉宇间充满着寂寥。

他也不再隐瞒，将所有消息都告知这个将死之人：“威廉取代了谢尔，是莉莉亲手送上去的毒药，给威廉做出假脸的是你当初找到的那个；目前没有其他王权继承人，威廉和莉莉的孩子，如果他们会有的话，将是这个帝国的唯一继承者。你也不用再挂念什么了，咱们叁个家族现在名义上只剩下了王族，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莱拉就交给你了。”

这是囚犯的最后一句话。在弗拉德转身的时候，一支利剑刺入了囚犯的心口，那双如同鹰一样的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已经走出门的弗拉德只笑这个人的狂妄：“本来就是我的。”

何谈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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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曦。”女性瞪大了眼睛，摸着手里的镜子喃喃自语，“你是李元曦，不再是莉莉了。”

如此，终于可算清醒，而后忘却之前的一切。

镜中的面孔温婉，眉梢萦绕着孤独和迷茫，尔后又全数消失，沉淀在那双黑色的眼睛中——真是许久不见的容貌，果然最为怀念的，还是自己最初的容颜。

窗外，仙乐飘渺，五彩霞光萦绕着山顶，不少流光闪过，目的地也正是那个山顶。

李元曦回首，积压的记忆汹涌如潮。

那是她的双胞胎兄长所在之地，此时正是兄长李元钧的元婴大成之时。而她自己，则是毫无灵根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