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把和安焰柔一起买的那堆sm道具随手塞进了衣柜里。
还好情趣内衣单独洗好放起来了,她想。
“什么时候买的?”眼睛被细密的黑色蕾丝眼罩蒙起,不紧不慢的声线让南莹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上周吧。”
吊带裙被脱下了。失去视觉,人会变得更敏感。对方温热的手指漫不经心擦过她皮肤时,南莹甚至能幻想出他指腹的螺纹。
叶北殊的手漂亮到像艺术品。只是这么想,喉咙就发紧。
“为什么?”
略带审问的口吻让南莹诚实回答:“因为安焰柔...”
“啪——”
有什么软韧的东西轻轻拍在了乳房上。不痛,但有点刺激,以至于顶端的莓果在主人的视野外悄然挺立。
应该是那根黑色的短鞭。
“撒谎。”他用鞭柄抬起女孩的下把,垂眸盯着她的红唇。
她难得委屈:“我没有。”
“啪——”另一侧椒乳也收到了关照。
“狡辩。”他的声线冷得像冰,“都藏起来了,我没发现的话,你想和谁玩这些?”
没等她回答,他又说:“姐姐,你不听话。”
南莹放弃抵抗:“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他把椅背后推四十五度放倒在桌沿,失重感让女孩的小腿无力地晃了晃。
生理带来的恐慌让她情不自禁询问:“...你干嘛?”
“嗯。”他终于学会了接这句暗语。短鞭在她身上游弋,让南莹想到了蛇类爬行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脱下那条可有可无的内裤,他盯着闭合的花唇,扬鞭在上面轻拍一下。
“啊——”
怎么能恰好拍中脆弱的花核。她瑟缩一下,椅子跟着小幅度晃了晃。
连手都被锁起来了,这个姿势让她彻底无法保持平衡,像是波涛汹涌海浪上的一艘小船,只能听天由命。
“叶北殊,我不喜欢这样...”这种无力的失控感让人心悸。
“啪——”
这次短鞭的惩罚对象是那截细腰。
他看着那张汩汩哭泣的红润小口,带着几分嘲讽说道:“谎话连篇。明明喜欢得要命。”
“姐姐是不是知道我不爱听这些话,所以为我准备了这个?”
他把口球塞进来了。
“唔——”
还有手指。那些玉雕般的、带着一丝神性的指节本该按在琴弦或钢笔上,现在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少女的下体里,如同白纸染上了黑墨。
人类的手精细灵活到能驾驭各种各样的复杂工作,所以把这朵娇嫩的花玩弄到哭泣,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呜呜——”
触电般的快感命令双腿摆动,却又被重心不稳的木椅阻止,连发泄用的呻吟都无法诉诸,真是好不可怜。
眼泪和唾液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来了,南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摘下眼罩和口球,让她看清了那双暗沉的、幽深的琥珀色瞳仁,还有领口遮不住的那颗长在南莹敏感点上的小痣。
什么都没脱,却是一身欲色。
她咽了口唾沫。
怎么睡了那么多次,还是很想睡。
手指又代替性器进来了,无情地在甬道里肆虐穿插。椅子被撞得吱呀作响,他也不扶她,一副就算她不小心摔地上也无所谓的无情样。
南莹被迫仰头挺胸保持平衡。少年单膝跪地,张口笑纳了送上门的绵软乳肉。
他连吮乳都是闭上眼睛,那副专注的模样让南莹竟然有一瞬间嫉妒自己的乳房。
那么久了,他依旧不肯和她亲吻。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自作自受。如果不去亲吻另一个漂亮少年,她似乎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并非谁都可以,对叶北殊也不只是见色起意。
还有一见钟情。
直到那椅子都要留不住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他才放平椅子解开手铐,把女孩放到床上。
他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欲望,重新充盈她灵魂的通道。
长久以来的失重感终于消失大半,遗留的那几分让南莹紧紧攀附住他的身体,哪怕被入得再深也咬着牙不松开。
“如果,”被情欲浸泡沙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如果你敢让别人这么做,我就把你......永远锁起来。”
女孩僵住了。
叶北殊落寞地笑笑:“怕了么?放心,说说而已。”
连他都惊讶,自己怎么能无比清醒地说出这种道德沦丧的话。
南莹闭上眼回忆。叶北殊做过很多事,他为她做饭,送她礼物,教她学习,给她密切的照顾和关心。
一桩桩,一件件,居然都不如刚才那句话带来的冲击。
她可怕地、病态地迷恋这样病态的占有欲。
“我很苦恼。”
“苦恼怎么甩开我?”
“和别人做的话,你应该不会愿意再和我做了。”南莹拧眉,仿佛真的在认真考虑,“如果又想被锁起来又想和你做,该怎么办?”
“.......”他真是一如既往地低估了她的尺度。
她呢喃着抚摸少年俊美的侧脸:“后悔吗?被我变成这样。”
心里有了阴翳,他本该美好青春的初恋现在成了一滩烂泥。
对方侧过脸在她手心很克制地吻了一下。
“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