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皇子,你怎能和他行此事?
……
苏大人很爱这双他的妻子拼死生下的儿女,但苏亦宛的事气得他七窍生烟,忍不住数落了她一番。
苏亦宛本只是担心这孩子影响她的秋试,没有想过不要它,背父亲这般数落,当晚就落了红,郎中来时已经保不住了。
楚绎刚到塞北不久就收到两封书信,一封是苏亦宛的,一封是楚绎的。
他先读了苏亦宛的信,只有一句话——你要当爹爹了。看到这句话后他站起来大笑,又躲进被子里流泪,觉得自己真能行才一次他们就有了孩子,又惊喜又害怕又自责,恨不得立刻启程回京,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在京中如何立足。
他的泪都流干了,才起来给她回信,顺手打开了一边苏锦锐的信,叁页纸密密麻麻的文字总结起来就是——你是个混蛋。
外族频繁侵犯边境,他对她的许多歉意都写不下了,只好匆匆写了都是我的过错,我定尽快回京便把书信寄回。
他回京时却是近两年后了,那年她参加殿试中了探花,他回来时她已在大理寺任职。
久别重逢,二人干柴烈火后他说想娶她,她不想嫁了,这两年随父亲在大理寺学习,看着和她准备科考的姐妹弃考嫁人,看着朝中女官辞官相夫教子,世上的男子会操控自己的妻子,无论她是身份如何,更何况他是皇子,她不想嫁人生子,不想在后院中度日。那时她差点想放弃仕途把孩子生下来,做一个好母亲,孩子离去警醒了她,虽没有律法的限制,但嫁人生子与入朝为官不可兼得。
她能自己在这世上立足,何必依附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