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能在九天之中存活下来，即便无情也是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没有力量的正义是虚无的，只有你变的足够强大你才能捍卫自己的正义！”天道树第一次对它所作的事情给与了一点解释。

“没有力量的正义是虚无……捍卫自己的正义……。”山海听的双眼大睁，回想天道树所作的事情的确每次都让自己死里逃生，它对凰的做法的确很无情，逼迫凰做出了置死地而后生的选择，但现在看结果自己的确是最大的受益者。

山海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追求精神上的洁净了，或者说的直白一点自己是不是太圣母了。

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已经感受到了弱肉强食和血雨腥风，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打破追求绝对正义的心理屏障吗？

“我……明白了。”山海第一次对天道树的做法有些认同感，自己现在太弱了，只有具备足够的力量才能改变现状，让自己成为主导者，而不是被动做出选择。

天道树没有再传导意念，山海能明白它的意思就足够了。

“凤，现在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这里的境界压制是否对你有影响，你还有战斗力吗？”山海心态有所转变，直接对凤询问道。

“我没有肉身境界压制对我没有影响，但我的灵魂之力经过多年沉眠也只恢复到一半左右，现在可以勉强保持灵王境界，可仅凭灵魂之力如果消耗太大我也会和凰一样陷入彻底的沉沦当中，很难再恢复过来，不过主人……让我吞了那个家伙，我的灵魂之力或许可以得到极大的恢复！”凤如实说道，他也听出了山海的言下之意，而且还给了山海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吞了那个家伙？你说的是……鬼族？”山海顺着凤给的指引看过去，九天神眼不自觉的发动起来，那位悬浮在天空之中全身火焰包裹的女子实力很强大，让山海都感觉到战栗，但九天神眼直接就看穿了一切，这由是一个鬼族！

“是的，鬼族依靠吞噬生灵阳魂为食才能不断变强进化，也正因为这一点他们的存在也非常特殊，只要将其凝聚的意志给毁掉，他就是我们这种残魂最好的补品，能够大量修复残缺的灵魂。”凤有些向往的说道，山海能感觉到凤似乎很好战，也敢去拼上一把。

“那为什么你一直沉睡不去寻找鬼族当做食物进补呢？”山海同样也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道。

“原因有两个，鬼族曾一度被整个九天的生灵围攻，传说是被彻底消灭了，所以根本无法寻找；另一个原因就是残魂的我是打不过鬼族的，反而会被他们所吞噬，鬼族对一切灵魂体都有很强的克制力！”凤解释道。

“明白了，我问你，以你现在的战斗力能够坚持多长时间？如果我让你以我的身体为载体战斗有没有可能？”山海又问道，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山海知道现在根本不是寻根究底的时候。

“对手不是灵王的话，我还能坚持三十分钟，主人如果能够立刻掌握破灭之炎这是可以的，而且我有了肉身作为承载也能减少消耗甚至增强战斗力，但之后对主人的灵魂和身体契合可能会产生后遗症，而且很难恢复。”凤有些惊讶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