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懂法语的人来说，单菜上的菜名，简直就是天文字母！

明杳朝周老太太看了眼，周老太太眼里带着一丝轻视与鄙夷。

周芷嫣见明杳不说话，装模作样的道，“明小姐，你应该不懂法语吧，要不我帮你点？”

顾司霆朝菜单看了眼，见全是法语，他皱了下剑眉，伸出修长的手，刚要接过菜单，又听到周芷嫣说道，“司霆哥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会跟我哥提建议，让他弄个中文菜单的。”

说着，又对明杳抱歉一笑，“明小姐，一般名门大家族的千金都懂几国语言，我忽略了你跟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了！”

周芷嫣话一出，四周用餐的人都朝他们这桌看了过来。

有人认识顾司霆，又看了眼他对面貌美如花的女人。

早就听闻四爷娶了个空有其貌的花瓶，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

顾老太太是个护短的人，见明杳被欺负，刚要替她说点什么，明杳就笑盈盈地开了口，“我想吃steakhachesaucepoivrevertfrites。”

明杳发音标字，吐字清晰，法语从她口中吐出，性感又动听。

顾司霆微微怔了下，他黑眸幽漆地看着明杳，眼里带着复杂与深沉。

这个女人，他以前也认为是个草包，什么都不懂。

可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从顾司霆的角度看过去，明杳低垂着长睫，唇角勾着一抹慵懒地笑，灯光从她投顶折射下来，有着说不出来的美丽动人。

顾司霆神情微微恍惚，因为她垂着长睫轻轻颤动的样子，像极了他家里那位小女佣。

若说那种相似感只是一次两次，他可能会觉得是错觉，但这样的感觉，已经好几次了。

顾司霆眯了眯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明杳的眼神更加深邃幽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