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墙外的黄芪部落的羌人骑士见自己的头领勇猛无比,于是士气大振,发狂般冲击盾墙。不一会盾墙被撕开缺口。
在另一个缺口防御的许褚看到这边阵脚动乱。提起盾牌朝黄疸扑来。许褚助跑几步,高高跃起举着盾牌狠狠撞向战马上的黄疸。由于黄疸双腿狠狠地夹着马腹。许褚撞到黄疸后,战马脚下一个踉跄,没能站稳,重重的被撞倒,马背上的黄疸在战马摔倒之前一个驴打滚滚到一边,不至于被战马压住腿。迅速爬起来的黄疸拎着斧头眼睛凶狠的盯着将他撞倒的许褚。
看着丢下盾牌,拿出别在身后的一对大锤,魁梧的身躯给予人无比的压迫感。看着不断朝自己逼近的许褚,心里不由佩服,汉人羊竟然还有如此猛将。但不由他多想,许褚双锤杀到,一招从上至下的流星坠,黄疸慌忙举起双斧格挡。黄疸虽然也力大无穷,但却被许褚一击连退几步踉跄不已。许褚见黄疸脚下不稳,大步追上,一脚踹在其小腹,这个二百斤的大汉竟然被踹飞几米远。
突破盾墙的黄芪部骑兵见头领险象环生,都不要命的扑过来,许褚左右开弓,连续击杀十多个自杀式跑过来的骑兵。
黄疸的险境让其部落的骑兵分心,都纷纷向黄疸处靠拢,要营救黄疸。
而这也给了许寒机会,许寒瞅着攻入的羌人乱成一团,连忙吩咐陈到徐晃带人封住缺口。
而阵外的乌木头领和羊绒头领看到阵内情况,立刻出兵救援。到此刻三部羌人所有兵力全部投入战场,战场中心的汉军看起来犹如一只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但实际上汉军的阵脚死死的扎在原地未后退一步。反而是羌人随着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的导致进攻越来越乏力。很多羌人都开始下马徒步进攻。
在战士的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刀枪的碰撞声中,一个接一个的战士倒在血泊里。而时间也随着生命的流逝带来清晨的曙光。
经过半夜的厮杀,许寒的军队已经损失过半,战死四百余人。而羌人更是战损高达三千。近一比六的战损让三个部落的头领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瞧不起的汉军,被他们称为羊的汉人,看着阵中几乎每个人都浑身鲜血的汉军,有的人身上甚至还挂着内脏,特别是三个穿着一样的虎头盔甲的汉将。一个手持双锤,每击之下都伴随着骨裂之声,倒在地上的羌人胸骨头骨被砸烂的几乎都是他的杰作,羌人的骑手门都不敢近他身边,很多羌人已经开始低声称其为“碎颅者”。
另一人手持宣化大斧,虽然击杀人数不及“破颅者”但其杀人的血腥程度比起大锤有过之而不及。如果被锤砸中还可留个全尸,而被宣花大斧碰上,运气好断手断腿,运气不好开膛破肚,更有被拦腰斩断的。被腰斩的人,一时半会死不了,拖着半截身子在地上哀嚎。此等景象深刻的冲击着羌人的心灵。也逐渐的瓦解着羌人的士气。而羌人嘴里的“开膛手”更是十分贴切。
而另一边则是手持长枪的陈到和许寒,陈到长枪如游蛇探路,每枪刺出角度刁钻,刺在身上创口不大,却都是要害。所以,虽然陈到的打法更加优美,不如徐晃许褚血腥,但击杀人数却不比二人少。因一杆银枪耍的如银蛇飞舞被羌人称之为银蛇郎君。
从黑夜战到天亮。虽然羌人人数还远远的多于汉军,但他们已经被杀破了但。背地里给汉军三大汉将称为人屠三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