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吃完鸡肉。还有些恨恨不平。用何玉柱暖瓶里的热水，洗了洗手，还用他的毛巾擦了擦嘴。娄晓娥跟在后面。不知道怎么想的，洗完手后，也用何雨柱的毛巾擦了擦嘴。

两个人出来后，何雨柱把门关上。推着自行车和许大茂一起去玉潭医院做生殖检查。

蛾子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回家。

何雨柱许大茂刚刚走到院门口。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马上回来。聋老太太还有一些药要去医院拿。我这就找聋老太太拿药单子”。

许大茂站在门口的寒风里。看着何雨柱转身向后院跑去。

何雨柱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后院。根本没去找聋老太太。直接跑到许大茂家一边拍门一边喊：“蛾子，蛾子。”

娄晓娥推门出来问道：“”傻柱你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怎么不按剧本走啊？”

何雨柱回答：“别管那么多了。现在没时间解释。你待会儿去借一大爷的自行车，跟在我们后面一起去玉潭医院。在门诊楼门口等我。到时候我跟你细细解释。跟的别太远，晚上人少。”说完不等蛾子反应，何雨柱就跑了出去。

好在时间还不是很晚。路上还能看到有几个行人。何雨柱也控制着车速，慢慢的来到了玉潭医院。

挂号去到门诊。医生让许大茂到里面去把裤子脱下来。

何雨柱趁机抓住医生的手塞了一元钱，轻声跟医生说：“我妹妹和妹夫这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我这好不容易把我妹夫骗了过来。您待会儿就跟他说伤的厉害需要细细检查。把那些有关怀孕的项目都给好好检查一下。”

医生一听点点头，表示理解，又把一元钱退了回来。何雨柱不敢和医生多拉扯。冲着里面正脱裤子的许大茂喊道：“我去上个厕所！”

等何雨柱从门诊楼里出来。蛾子已经等在门诊楼前面。看到何雨柱连忙迎了上去。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用爱怜的目光看着她：“我的傻妹妹，我的傻蛾子儿，你们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我看你不像是不能生养的人。许大茂，小的时候，我们一起玩。伤过外肾。”

蛾子问道：“外肾是什么？”

何雨柱支支吾吾的说：“男人的内肾又叫腰子长在里面。还有两个外肾挂在外面。你说外肾是什么？”

蛾子顾不得害羞，连忙问道：“真的伤过？”

何玉柱说道：“这全院的人都知道，就是没法跟你说。你们也没检查过吧？我刚刚跟医生说了，让他把许大茂关于怀孕的项目全都检查一遍。我把你叫来也想让你趁着这个机会查查。到时候有了检查报告。我看许大茂还敢不敢没事儿骂你不下蛋，喝多了还打你！”

娄晓娥听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这几年和许大茂产生的矛盾，受到的委屈。又看着何雨柱爱怜的眼光。轻轻的问道：“傻柱，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呀？”

何雨柱想了想回答：“是的，我有。”

蛾子骂道：“不要脸！”

何玉祝笑笑：“那就没有！”

蛾子又问：“那你有病啊？管我们两口子的事儿！”

“我就知道会这样。想了想，还是不要脸比有病强。”

蛾子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到挂号处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