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膝裙加上白丝袜,显得她腿格外修长紧致。
一旁还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孩,双手交叠在身前,拎着一袋虾干,有些拘谨,没有把脸挤进镜头。
“欢迎光临!”
苏松屹开了门,帮两个女孩拿了拖鞋。
“新年好呀,松屹!”
覃敏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将手里拎着的年茶递了过来。
“新年好!”
郑雨婷换下鞋子,递过来两瓶装好的白酒,还有一包虾干。
她今天涂了口红,头发梳理得很好,洗发露的薄荷香气很是清新。
“新年好,谢谢你们的礼物。”
苏松屹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鱼丸,将这只布偶猪递给了郑雨婷,然后这才接过她们的礼物。
“呀,它好胖啊!”
郑雨婷接过鱼丸,双臂猛地一沉。
“喵呜?”
鱼丸左右看了看,瞪大了水灵的眼睛,还以为铲屎的要把它给卖掉了,小脚开始扑腾。
“没有卖掉你,你太重了,换个人抱下你。”
苏松屹轻轻点了点鱼丸的鼻子,安慰道。
这只通人性的小猫很快就点了点头,舒服地靠在了郑雨婷怀里。
“这猫好可爱啊。”
女孩子对可爱的小动物都没什么抵抗力,即便是大姐头覃敏也不例外。
苏松屹去给她们倒了茶,端上了果盘。
两人一齐抱着猫,盘了好一会儿。
客厅的动画片里放着猫和老鼠,鱼丸蹲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里躺在沙发上的白猫,也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呈现出一个很是撩人的躺姿,堪称性感。
如果汤姆从动画片里走出来,想必也是会被它迷住吧。
几个女孩子聚在一起,话题倒也不少。
聊聊最近喜欢的动漫,聊聊怎样编头发和着装打扮,再聊聊高考志愿,还有对大学生活的憧憬。
紧接着,她们四个人就用麻将机玩起了麻将。
闵玉婵和郑雨婷教,方知嬅和覃敏跟着学。
对于楠城人来说,麻将早已成为了一种人际交往的媒介。
过年过节走亲访友,就没有不打麻将的。
苏松屹不打麻将,对这种“陋习”也深恶痛绝。
或许是因为,赌博这东西曾经毁了他的家。
他对所有和赌沾边的东西都没有好感。
苏松屹进了厨房,开始着手给两个姐姐和同学准备晚餐。
他答应过覃敏,等这小妞串门的时候,要亲手下厨做饭给她吃。
“六筒!”
“吃!”
“胡了!给钱!给钱!一家两块。”
覃敏一把将牌推下,伸出手掌,咋咋呼呼的声音格外欢快。
她们打牌时设了封顶的规则,就算天胡开局,一把大四喜十三幺,最多也就两块。
收到了另外三家递过来的钱,覃敏开心得手舞足蹈。
这小妞天资聪慧,学东西非常快。
郑雨婷只讲了一次,她大概就懂了个七七八八。
才打完两圈,就对麻将得心应手了。
她之前之所以没学麻将,是因为爷爷覃亚贤不喜欢家里人打牌。
奶奶会打麻将,但只和家里人打打。
至于牧君兰,扑克也好,麻将也罢,她从来不碰。
甚至连飞行棋都不想和她玩,理由是她不喜欢骰子。
而郑雨婷虽然平时不怎么打麻将,但是她妈妈牌技精湛,所以她也算是耳濡目染。
只是跟在妈妈旁边看,观察出牌和胡牌的规律,就能看会麻将的规则。
几圈麻将下来,两人算是赚得盆满钵满。
闵玉婵手气不太好,但也没输太多。
所以,场上一旦有人胡牌,就能看到方知嬅给钱。
胖丁都要输麻了。
方槐要忙着处理新餐厅的业务,吕依依又要加班开会。
今晚有了两个客人,餐桌上倒也不寂寞。
晚餐没有太多大鱼大肉,都是很简单的几道家常菜。
土豆丝、番茄鸡蛋、干锅花菜、回锅肉、干煸牛肉,再加一份酸菜黑鱼汤。
过年期间吃惯了荤腥,这些普通的家常菜倒也解腻。
饭量不太大的郑雨婷也就着汤吃了三碗米饭。
覃敏这丫头就更不用说,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她的吃相很是活泼,完全没有郑雨婷的拘谨,筷子大开大合,想夹哪儿就夹哪。
吃饭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香,很有食欲。
“松屹,明天来我们家做客好不好?我妈做的炸鱼排和鳗鱼饭超级好吃!”
覃敏略显期待地看向他。
“恐怕没有时间,钢琴比赛的第二轮,很快就要开始了。我要抓紧时间练琴。”
苏松屹轻轻摇头。
“好呢,比赛加油啊!”
即使被拒绝了,覃敏倒也不灰心。
一旁正在吃饭的郑雨婷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她本来也是想要邀请苏松屹来自己家做客的。
但是一想到自家条件又不怎么样,也没什么好玩的,恐怕会招待不周。
况且,覃敏家条件那么好,她邀请他做客都被拒绝了。
如果自己邀请他,他肯定不会答应的吧。
再说了,他还要练琴,哪来那么多时间呢?
“知嬅,玉婵,明天要不要来我家玩?”
郑雨婷试探着问道。
“可以啊。”
闵玉婵点了点头。
“你弟弟不嫌弃我们就行。”
方知嬅欣然应允。
“只要你们不跟他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奥特曼就可以了。”
郑雨婷笑着道。
如果闵玉婵和方知嬅来了,那么苏松屹应该也会来吧。
会的吧?
她仍旧不敢确定,但觉得这是自己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就是感觉对不起知嬅呢。
怎么办?
我喜欢了好闺蜜的弟弟,闺蜜还是个弟控。
晚餐结束,苏松屹骑电动车送了她们回家。
回家的路上,郑雨婷看着苏松屹头盔上滴溜溜转的竹蜻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覃敏在苏松屹身后,心安理得地抱着他的腰,搂得很紧。
她把脸贴在苏松屹的背上,自顾自地傻笑起来。
沿途开着bba的单身青年看着苏松屹电瓶车上载着的两个漂亮女孩,寂寞地点了一根烟,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输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