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玛一走。
乔念重新望向之前嚣张跋扈的男人。
“你不是说拉赫玛大师是你朋友?跟你关系很好,只有你才请得动。”
维也纳老脸涨红,心提到嗓子眼上,喉咙干涩。
乔念是懂得如何戳肺管子的。
“貌似人家大师不认识你?”
“…咯咯。”维也纳喉管发出咯痰一样的声音,好半天才挤出来个苍白无力的解释:“大师贵人事忙。”
“哦。”
她漫不经心的这个‘哦’,反而犹如耳光声扇在极力解释的维也纳脸上,扇得这位音乐大师脸上一阵青一阵绿,就是不好意思在这个当头上翻脸。
紧接着乔念没给他喘息的时间,马上问:“所以…你服不服?”
服不服。
现场几百号人再次将眼光落在他身上,那些视线如同一万根钢钉扎在他身上,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维也纳呼吸急促,捏紧拳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的女生,仿佛要把人吃下去。
乔念反而无波无澜,三分冷意,微微侧了身,扬起下巴,那双眼睛里没有他想要看到的惶恐。
只有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该死的压迫感。
“你在愤怒?”“嗤。”乔念冷轻笑,眼尾上扬,漆黑的眸子回应维也纳半愤恨半威胁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先上台挑衅的人是你,不尊重别人的人也是你,叫嚣要比较
的人还是你…你在不服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