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无累得不行，喘气都是呼哧呼哧的，感觉双腿发抖，又沉又胀，站不太稳。

灵琼弯下腰，帮他把沙袋取下来。

司空无四周不少人，刚才灵琼出现就引起人注意了，现在她还弯腰帮司空无取沙袋，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在他们的思维里，只有别人为大小姐弯腰的份儿，哪儿能让她弯下腰。

司空无显然意识到了，赶紧阻止她：“我可以自己……”

灵琼按着他的腿，“站好，别动。”

司空无：“……”

灵琼几下把沙袋取下来，起身扶着他胳膊，“慢慢走。”

司空无呼吸稍微平缓一点，也顾不上同学的目光，跟着灵琼慢慢往操场外走。

“大小姐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上课时间她一般不会来打扰他，这个时候来找他，应该是有什么事。

灵琼：“应该是你的检查结论出来了，教授让我带你过去。”

“……哦。”

灵琼好奇地问：“你们现在跑几圈啊？”

“十五圈。”

“咦……”灵琼偏头看他，“崽，你这耐力不太行呀，十五圈就累成这个样子。”

“……”

司空无自己也知道，以前在斗转场都只能靠快和出其不意取胜，拼时间他只有输的份。

司空无：“我……会好好锻炼的。”

“是要好好锻炼。”灵琼往他那边靠了靠，笑得暧昧，“以后我会好好检查的。”

司空无：“？？？”还要检查吗？

…

灵琼和司空无到老教授那边，他正坐在里面吃果干，见他们来了笑眯眯地招手让他们进去。

“吃吗？”老教授把果干往司空无那边递了递，慢吞吞地说：“小同学这半个月养得不错，身体看上去结实不少。”

司空无受宠若惊，赶紧摆手：“谢教授，我不吃。”

“没事，吃吧。”老教授将果干硬塞给他，笑得极其和蔼。

司空无看灵琼，灵琼笑眯眯地说：“教授给你就拿着呗。”

“谢……谢谢教授。”司空无抱着那袋果干，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在司空茂身边，他没接收到过多少好意。现在面对这些，他就觉得不适应。

灵琼乖巧问：“教授，结果出来了吗？”

老教授似乎被提醒到，抓下花白的头发，又推了推做装饰的眼镜，“他的情况有点复杂，我要问他几个问题。”

灵琼：“什么问题？”

老教授瞥灵琼一眼，有点嫌弃，“你又回答不了。”

灵琼：“……”

要不是看你是教授……爸爸忍你才有鬼！

司空无：“教授，您问。”

老教授这才抛出第一个问题，“小同学以前在辐射区待过？”

司空无：“……是。”

老教授：“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吧？”

司空无：“嗯。”

老教授点点头：“这就对了，小同学你可真是幸运。”

司空无扯下嘴角，幸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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