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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神乱力,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斌杉是一个无神论者。
黑墨墨哼笑一声,“有些东西本来就是空穴来风,有依据的,不然古人哪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哦~是吗?”走了一段时间,距离家里越来越近了,斌杉不自觉放松了下来,似乎早已经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挑了挑眉头,问:“那你说说,这世上真有妖魔鬼怪,如来佛祖什么的吗?”
“有的!”黑墨墨假装不在意的牵住斌杉的手,感觉到对方并不排斥他的亲昵,他的心情仿佛如水波般荡漾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你们口中所说的神仙,不过妖魔鬼怪真的有哦~”
大城市里龙蛇混杂,往往有很多耐不住寂寞又不愿意待在深山里修炼的妖精们假扮成人类的样子,混在其中。
也许,和你生活了多年的邻居便是来自深山老林的妖怪。
回到家,斌杉脱去外袍,倒了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紧接着收拾好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黑墨墨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待斌杉一走出来,便看见他在上面躺尸,“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澡?”
不了,黑墨墨摇摇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斌杉(看得斌杉心里直发毛),两三下脱光衣服,朝着对方勾勾手指,露出一个挑逗的表情,“我们做吧。”
斌杉呆滞的站在原地,忽而皱眉道:“你没事吧?”他其实想说‘你没发烧吧?’
黑墨墨气闷的哼了一声,扬起下巴,挑衅的说:“难道你不敢么?”
不是不敢,而是……“今天我累了,不想做。”黑墨墨的激将法对斌杉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这让他本人即是羞窘,又是失落。
难不成他就那么没有魅力?h方面的事情,黑墨墨也不是没有被斌杉拒绝过,不过今天对他来说不一样,至少和平常时候不一样。
“如果你没力气,我不介意自己多出点力。”说着,人已经走了上前,一手搭上斌杉胸前那块□出来的皮肤,轻轻滑过,挑逗之意立现。
只要是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并且不去刻意压制由心底逐渐升腾而起的yu望,估计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经得起这样的对待。
若即若离,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指间传达至敏感的部位。
斌杉轻轻哼了一声,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粗壮的气息从鼻子里喷洒出来。此时,黑墨墨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张开嘴吞吐被他挑逗得站立起来的物事。
渍渍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听起来格外清晰,而旖旎,充满了性yu的气息。
“舒服吗?”趁着换气的空挡,黑墨墨抬眼看向斌杉,面上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
迎着黑墨墨的目光,斌杉莫名的想要叹气,但还没等他把梗在心口的那口闷气吐出来,黑墨墨便开始付诸行动了。
只见他站起身,爬上床,推倒斌杉,两腿跨坐在斌杉腹部,微微屈起支撑上半身的重量,□的臀尖似有若无的轻轻摩挲斌杉挺立的物事。
“怎么样?这下还想拒绝吗?”依旧是傲慢的语气,以及傲慢的态度。斌杉估计再也找不到像黑墨墨这种,明明在做羞耻的事情,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仿佛在问斌杉‘今天天气好吗?’‘今天你想吃什么?’,最是正常不过了。
自暴自弃的闭上眼,斌杉的思维在yu望以及理性之间挣扎。
黑墨墨泄气的趴在他的胸前,闷闷不乐的说:“怎么了,难道我做的不好吗?”
“没有。”斌杉无奈的苦笑,“只是我今天不想做。”
“为什么?”
“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黑墨墨两手支撑着床垫坐起身,“斌杉,你和我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斌杉如实回答:“有点。”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黑墨墨所付出的一切他看在眼里,只是……他害怕自己的回应,会让对方越陷越深。
从而在他完成任务的时候,如果他出现意外……
51继续的渣渣
第五十一
听到回答,黑墨墨弯下腰,愤愤的一口咬上斌杉的肩膀,虽有心想给对方一个教训,但终究还是舍不得――肉到嘴边改成了舔,红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滑过肩膀上那块肌肤。
黏腻腻的感觉由神经传导到大脑,僵硬着身体,斌杉皱着眉头推开黑墨墨的脑袋,“我说你怎么突然变成小狗了?”他神色古怪坐起身,扭头瞧了瞧肩膀上那一滩湿漉漉的痕迹,无奈的说:“赶紧收拾好就睡觉吧!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没空和你瞎玩弄。”
“谁和你玩弄了?!”黑墨墨不满地叫道,声音提高了不止八度,斌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面色涨红,眉头紧皱,隐隐之间有了发怒的前兆。
“你总是这样!”黑墨墨烦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那样子就好像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拽下来。斌杉瞧得心惊胆战,抬手拉住他的手,轻声呵斥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在我面前动手动脚的。”语毕,盘腿坐在床上,目光直直的看着黑墨墨。
漆黑的眸子如同倒影着迷离星光的幽潭,仿佛只需要一眼便可以令人深陷其中。
黑墨墨不禁红了脸,呐呐的说:“说,说什么?反正每次你都能把我的话反驳得有理有据,我没事干嘛自找无趣。”他叹了口气,随即话锋一转,“你要有那条小蛇一半的体贴温柔,我就算睡到半夜都能笑醒过来。”
幽怨的语气即便不是当事人也能察觉出一二,更遑论一直被黑墨墨的感情所侵扰的斌杉――有心想了断这段感情,奈何黑墨墨从始至终都不愿意配合,导致现在就算黑墨墨想脱离泥沼也无能为力。
毕竟感情的事情不是拔草除虫,哪能是一朝一夕就解决的?
实际上,斌杉的心理也是够矛盾的――要说不喜欢嘛,太不实际了,若要说喜欢嘛,其中的成分又能在他心里占有多少?两人朝夕相处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黑墨墨的执着虽说让他感动,但也有烦恼存在。――做了二十几年的直男,猛然间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男人,饶是黑墨墨长得再好看,斌杉心理再强大,也忍不住迟疑。
还有一个更彻底的原因,就是他的工作性质让他见惯了生死离别,打心底不希望在执行任务失败死亡之后,有一个对自己感情至深的人,在人世间对他念念不忘,白白耽误了自己年少的青春。
两人静坐对视了一会,迎着黑墨墨期待的目光,斌杉忽然叹了口气,蓦地往后仰去躺回床上,不言不语。
黑墨墨气急,狠狠地咬着后槽牙,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疑惑的视线朝他看去,斌杉的脸上只差没用笔墨写着‘我没想说什么啊’几个大字。
见此,黑墨墨沮丧地垂下肩膀,“算了,跟你说了你也只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着,他兀自垂下眼帘,把玩着手指,实际上早在心里面想出另一个计划――既然软的不行,就别怪他来硬的!俗话说得好,爱不就是做出来的!
另一边,刘芒家里。
当送走斌杉和黑墨墨他们之后,刘芒和锦佘两人待在家里又是一阵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腻歪,旁人如果在场,估计连鸡皮疙瘩都掉了不止一层。
先是骗锦佘喝下一杯掺上雪碧的红酒――要知道锦佘的酒量可是个五点五的渣渣――接着等他稍微醉了以后再骗他去浴室里洗澡,趁着把衣服脱干净的空档,刘芒嗷嗷叫了一声,终于按耐不住的朝毫无防备的纯良小蛇扑了过去。
――不得不说,刘芒的算盘打得可真是啪啪啪的响。
――浴室内水汽氤氲,灯光昏暗,正是做某种事情的最佳地点。
――就算把第一作案现场弄乱了,也很快就能收拾干净。
“怎么样,我技术如何?”松开口,刘芒仰起头看向目光迷离的小蛇,得意洋洋的问道。
此言一出,背靠着墙壁喘息的锦小蛇愣了一下,呆呆的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呐呐开口道:“一点都不怎么样,你磕到我了。”说着,迎着刘芒惊讶的目光,突然蹲xia身去,一把抓住刘芒的xia体。
“嘶。”刘芒倒吸一口凉气,“我的祖宗啊,你可轻点儿啊!这东西很脆弱的!”
“我知道……”锦小蛇懵懵懂懂的对着小流氓一阵打量,接着像是给他脉诊一样,这儿捏捏,那儿握握。“哦他硬、起了。”锦小蛇惊讶的微张开嘴,那反应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玩意。
“快放手……唔……”咬着牙,刘芒硬是忍下快要溢出口的shen吟。如果不是g根子握在他人手上,他真想现在就给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点教训――这玩意是随便能玩的么?也不怕惹出火来。
“真的好怪哦~”醉醺醺的锦佘将头凑近了一点,仔细的盯着手中变得越来越大的硬wu,眼中的疑惑仿佛化为了实质,“你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混蛋!”刘芒低声嘶吼道:“不要和我的下、体说话!”
“为什么?”喝醉酒之后,锦小蛇原本就不高的智商一下子回归为零,“他是不是受伤了?好可怜哦,我去房间拿绑带给你蹦好吧……”
“不用……”刘芒只想扶额,“你乖乖的我就一点事情都没有。”
“为什么?”锦小蛇继续发问,涣散的眼神没有焦距的看向刘芒,“我是不是也生病了?感觉好热哦……”说着,摇摇晃晃的朝着浴缸里走去,下一秒,只听见扑通一声,他整个人都摔了进去。
刘芒急忙把他捞了起来,吓得几乎肝胆欲裂,“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啊?”一边说着,一边将锦小蛇浑身摸个遍,
经过这么一摔,锦小蛇似乎清醒了一点,见刘芒神色焦急,他晕乎乎的摇了摇头,却又点点头,咧开嘴,哭诉道:“手好疼……”
刘芒一听,心疼极了,用哄小孩子的语气柔声道:“不哭不哭哦,我帮你吹吹就不痛了。”
锦小蛇嫌弃的一撇嘴,“才不给呢,又骗我。”酒精的作用让他说话一直显得慢吞吞的,一句话下来,用了好几秒的时间。他借着刘芒的力道站起身,一把抱过放在浴缸前面的沐浴瓶,挤出了一大坨涂在身上。
但由于手上力道不大,有些沐浴乳并没有在身上化开,黏黏滑滑呈半透明状的依附在锦小蛇guang裸的身躯上面,看起来像极了男人身上某处地方才能fen泌出来的液体。
虽然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这形态暧昧的东西,却让刘芒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yu火再次升腾起来,甚至比之前来得更为凶猛。
他情不自禁的走了上前,一手抚摸上锦小蛇guang裸的后背,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奔腾着,叫嚣着想要继续刚刚没有做下去的事情――他把锦小蛇全身上上下下都洗干净了之后,将其抱进房间。
卧室内昏黄的灯光把锦佘身上的肌肤映照得如同上好的白瓷一般,仿佛只要力道稍重一些便会在上面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怎么了?”锦小蛇不明所以,显然还没有察觉出刘芒不轨的意图。他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不断朝他欺身靠近的刘芒,但身上的异样却令他逐渐难受了起来,不禁扭了扭腰身,语带哭腔的说:“刘芒,我好难受啊!”
刘芒一听,顿时失了方寸,焦急的追问道:“哪里难受了?”
锦小蛇指了指下面,“这里难受。”
刘芒一看,失笑出声,正想出声安慰呢,却见锦佘的身上开始浮现出片片蛇鳞,不到一会儿,两条大白腿就变成了一条金灿灿的蛇尾巴――饶是刘芒早已经知道锦佘的身份也忍不住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
失了先机,刘芒被锦佘用尾巴卷住小腿,用力一扯,接着整个人毫无反抗力的倒向身旁的大床,随即又被锦佘欺身压住。
“等、等一下!”刘芒慌忙叫道,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了起来。ren兽什么的,难道不会太重口了么?
他一边懊恼自己的失策,一边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锦佘赶紧恢复原样,但在他还没来得及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时,锦小蛇早就忍受不住yu火的煎熬,难受的直哼哼。
砰砰砰,之前还安安稳稳摆放在床头上面的装饰品全被锦小蛇的尾巴扫落下来。
那条焦躁的尾巴完整的表达出了主人此时难受的心情,正兀自不爽的胡乱挥舞,一旦碰到障碍物便毫不留情的抽打过去,仿佛这样就能够fa泄出身体里面那股不知名的兴fen感。
迅速蹲xia身,刘芒险险避开了那条迎面挥舞过来的尾巴,紧接着二话不说的朝着锦小蛇扑了上去,之后,两人在大床上面滚了两圈,堪堪停留在床沿边上的位置。
“唔……”锦小蛇舒服的哼哼一声,掩藏在鳞片下面的物事裸出来,zhi挺挺的抵在刘芒大腿nei侧,硬得不可思议。
红酒对于锦小蛇来说,既可以醉人,又可以当做是春yao。
所以,每次当刘芒对他起了坏心思,将他灌醉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情事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激烈,但刘芒怎么也不会想到酒精对锦小蛇来说等于什么,他只知道醉酒之后的锦佘总是意外的豪放,勇猛。
所以……一旦抓住机会,刘芒总会不留余力的将锦小蛇灌醉。
不过这次他好像玩过火了,居然让锦小蛇露出尾巴。
难不成真要让他好好尝试一次人、shou、交?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ren兽之间的跨度有点儿大,他要好好准备准备才行……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点着了火的刘芒负责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