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门声，是另一位歹徒把门给打开，「阿五，你他妈干啥，吵死了！」

林昊月扯开嗓子，细声高喊，「不要、不要摸人家的奶子，屄吃不下鸡巴、啊～哥哥你走，呜呜……」

「嗤，亏老子还担心你，爽完赶紧下来！」

回过神的陈相瑜，回想男子短短说出的两句话，模仿男子的声音回复：「喔！谢啦！」

林昊月观察着昏倒的男子，这扣那挖的找东西。

要是在以前，穆湘绝对改叫眼前的人林哆啦。「爸爸的样子都被记得了，怎么可能混进去。」

「来见证魔术师玥玥的伟大化妆术吧！」他依旧笑的妖娆，画着女妆更显媚态万千。

「我可是以你们两个小的安全为优先啊。」陈相瑜放弃了，脸任由林昊月摆布。

林昊月跟穆湘被绑上了绳子，但是并无系紧，只是装样子骗骗人。

「准备了。」陈相瑜抱穆湘跳下货柜，小声说着。

拐了弯，叁人站在紧锁的货柜门前。

父女从林昊月的口中知道有监控，陈相瑜忍下心来，粗鲁的推了两人一下，说道：「贱货，给我老实一点！」

而林昊月和穆湘也配合的呜嘤乱叫。

门终于开启，那男子脏兮兮的，要穆湘形容就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

「喔！阿五，这两个嫩妹是警方那边的吗？」

「当然啊哈哈，这货色铁定卖得好，尤其是这个。」陈相瑜的大掌毫不怜惜的拍着穆湘的头顶，接着道：「真想上手肏。」

那人说着，「你不是爱大奶妈吗？刚刚才爽过耶！」招呼着人进来，又锁上货柜门。「你可千万别下手啊，嫩屄肏坏会打折的，带下去吧，用嘴得了。」

穆湘感觉自己的心一直扑通狂跳，不安又刺激的感官绷紧着神经。

林昊月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别怕，好戏才刚要上演。」

「婊子你干什么！果真像阿五说的不老实啊？」那男子二话不说的把林昊月踹倒在地，穆湘还懵着，男子已经将鞋子踩在他的肚子上，「给老子道歉！」

陈相瑜差点出手，但腿被倒下的林昊月抓着。

他道：「大鸡巴哥哥不要啊～人家都拜托阿五哥哥了，小婊子只做你们的性奴，天天拿大奶子夹肉棒好不好？」说着，林昊月还一扭一扭的，仿真的假奶子随着他的扭动乳波荡漾，看起来十分色情。

「那老四我就上手验验货……」男子蹲了下来，而穆湘听着耳机中的指令，配合抬手按下麻醉箭。

男子捏了把林昊月奶子，经验告诉他有哪儿似乎不太对劲，正想侧过身子躲藏毒奶中的暗器，但穆湘的麻醉箭矢却同步射向他，结果仍是倒下。

「你到底哪儿来的？胆子这么大。」陈相瑜嘴上说着，赶紧将这犯人给捆绑，并将武器和钥匙全都搜刮到自己身上。

「叔叔，你会知道的。」即使是这么危险的环境，他依然对穆湘笑着，「湘儿，接下来的画面你要有心理准备。」

「不如把她放这里？」长年的任务，陈相瑜大概懂了林昊月说的。

林昊月摇摇头，「我赌不起，天使在这不安全，何况我不信军人和警察。」

穆湘想起了叁号货柜的壮烈风景。

在他们争论的时候，也许楼下的少女们还正受苦难。「二爸……走吧。」

走下暗道，逐渐听到少女少年的哭喊声，嘶声力竭的大喊不要。

「活该肏你这婊子，才几岁就自慰的屄口发黑？卖不出好价格只能肏开当厕所──给我学着喝尿吃屎！」

穆湘瞪大了眼，那少女似乎是密不透风的嵌在石块里，很大概率是灌水泥的吧……？看出肉色的地方只有双峰、哭喊的脸以及双穴，这些均在同一侧，双手及双脚同样被水泥给覆盖，折凹成扶手的样子。

其他……除了水泥色的灰以外，什么肉色也看不见，水泥的右上方写着便器编号和等级，左下方写着定价。

他们被训化成便器，后半生只能作为物品活着。

一整排的墙面及地面犹如炼狱般，同样的女孩……或男孩，一排排的在墙中或是地上，有几个人的穴里甚至插上了马桶刷子，室内布满精液的腥臭与厕所的尿骚味。

男子扶在水泥腿上，似乎真的尿进那女子的穴里，抽出的鸡巴还滴了几滴黄渍，毫不留情地挺进嘴中。「舔干净，否则你明天开始躺地当大便桶！」

「五弟，货带来了吗？」那男子此刻才有闲情问，鸡巴不时用力捅进女孩嘴里骂，「屄这么骚，不可能不会口交吧？舔干净啊。」

陈相瑜强忍着拿枪崩下的冲动，“阿五”打了招呼，「这骚奶子忍不住肏了，哥不会怪我吧？」

穆湘手上的拳头忍不住紧握，这里的人可能都是被迫……

那男子回头一看，「没打药？那铁定浪屄也干净不到哪去。」而另一人……「喔喔喔喔喔，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紧屄天使吗？老子要验验。」有了好货，谁要路边摊啊。男子点了烟，并将肉根撤出。

「老四可警告了，只能用嘴。」像是无所谓似的，他把穆湘往前一推，「其他人呢？」

男子的声音都上扬了几分，他回道：「噢，在包货啊，政府不是要给船了吗？」那人手也没停着，水管急促的插进女子小穴，啊呜的痛叫让她的脸庞吃下一掌，「贱货，你要说谢谢主人使用！」流出的水滴到附近的地板上，他们非常淡定的喝着不怎么干净的生水，口中感念着主人的赏赐……

看出男子准备把烟拧在女子脸上，陈相瑜为了转移目标，说道：「天使都要被你吓哭了，要不一起去督察“包货”，哥俩几人玩玩？」

「阿五，还是你上道！」女孩仍旧避不开命运，香烟烫上被拉出的舌，「给我感恩戴德的吃进去。」关上水龙头，男子也没拔出水管，而是转过身，搓手嘻笑的朝穆湘走来。

「小天使不怕啊，哥哥会好好爱你……」

穆湘惧怕的倒退一步，双脚不自觉地颤抖。

「阿五哥哥，你不是说人家只会是你的小婊子，为什么转眼就要把人家卖掉，呜呜呜……」林昊月察觉自己的叫语没有引起男子的注意，手不留情地敲上陈相瑜的膝盖。

突如其来的疼痛制止他阻饶的步伐，他高声痛呼，「臭婊子，等等就先把你包起来肏！」

那男子朝地吐痰，终究转移目光帮腔：「没错，贱屄能做母狗就偷笑了。」似乎怕林昊月乱跑，那男子亲自拘着。穆湘反而由“阿五”控管，沿途的牢房什么景色都有，各式的人形家具或宠物映入穆湘眼帘，也照进电视机前人们的心理。

不远处似乎就是走廊的尽头，看起来只有一个房间，林昊月被粗鲁的推了下，那男子终于说出几人想听的消息，「剩两个阿弟在房间包货，等等贱屄一次来四根鸡巴好不好啊？」

听到想要的消息，穆湘看到二爸光速的冲过去，并且来了个漂亮的十字固定法。

林昊月也转过身，假奶子直接堵住他的口，「那只好回敬你脏屄里的小玩具了。」

穆湘看到细长的针抽了出来，二爸也放开人，男子在针扎后像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

牢房中似乎还有清醒的人，一张哭花的小脸凑了上来，肮脏的小手伸出挥舞。

「拜托救救我！救救我！」

穆湘想去看看那哭惨的女孩，林昊月却一手拉着她，摇摇头。

魅惑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如同拥有魔力一般。「我们会回来，先安静等候。」

嘈杂声瞬间安抚下来。

简单布置好阵行，“阿五”拉着两人走到尽头唯一的房间，他们没发现眼前的人不是真的阿五，匆匆撇了一眼，持续干着手中的活。

两人在木箱各执一边，脱裤子做起活塞运动，箱上的纸一边画画写写。

「这屄尚可，B级好了。」

「口技不错，列A吧？」

看着此景，穆湘忽然觉得林昊月对她可真是客气了……今天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被当成肉玩具。

两人讨论了一番，将贴纸贴上后，才回头闲聊。「阿五哥，验货不在这间，你他妈来炫耀的吧？」其中一人说着，并色瞇瞇的看着穆湘。

另一人摸着下吧，盯着林昊月，半蹲下来。「这奶子很大啊？不用打药了。」

林昊月放轻自己的声音，柔声媚笑，「哥哥要上手摸看看吗？」

「哟，是个婊子呢！屄一定操烂了，看来只能做成小母狗。」

穆湘严重怀疑他就是专门设计一双大毒奶来钓歹徒的，配合着鹰眼的指示，穆湘同时放倒另外一人，惊心动魄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幸好她填的不是警校也不是军校！

林昊月一边牵着穆湘的小手轻捏安抚，问道：「鹰眼，有没有其他人？」

「林家支持五分钟后到，您先把门锁起来以防万一。」

穆湘同样听到此话，二爸手上拿着钥匙，喊着两人来帮忙。

两个洞的木箱内装的，果然是真人。

蒙眼的她依旧流着泪，箱底干涸的黄渍又迭上白浊，不晓得被关上多久。

穆湘忍不住流下泪来，陈相瑜干脆叫林昊月把穆湘带到旁边。

林昊月半蹲下来，小心翼翼的避开裙上的麻醉箭。「我的天使，已经没事了。」

「我、我知道……」但是看到这么惨烈的样子，忍不住替她们哭。

「我知道眼前的画面很残酷，你想要休息，我不阻止。还是想要告诉更多的人，你也没事了？」

「你们两个小萝卜头给我安分──」陈相瑜转头就看到林昊月对着她家穆湘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身形肯定是蓝孩子！」

「噗哧。」穆湘被自家二爸给逗笑，「我选择第二个。」伸出手，她想把林昊月拉起来。

林昊月偏着头，笑的温柔，「只要你想要，我都替你达成。」

哆啦林从袖口掏出一束粉红色的花束，穆湘仔细一看，一朵朵玫瑰竟然是纸巾折成的。

深深的觉得自己迟早会被眼前的人“掰弯”，穆湘接过花束，「谢谢。」

玫瑰花被拆了几朵，拿去擦箱内少女的身体。

支援晚来了30秒，来者被林昊月骂到臭头……他跟穆湘解释，要是火并可能命就差这几秒钟。

但是她不想了解──

直到一脚踏回警备室，穆湘才觉得自己真的安全了。

下一刻，一前一后有人抱了上来，还来不及阻止，她就看到樊千言被箭矢划破的西裤，以及背后那逐渐远离的怀抱。接着两声咚咚落地，一旁的林昊月笑出眼泪，弯腰猛拍着地板。

「这个我可以笑一辈子，哈哈哈哈，不行，快帮我拍照，哈哈哈哈──」

……糟糕，她也想笑，怎么办？

陈叔把玫瑰金的手机递给了她，「少夫人，您先回去休息吧，晚上记得打电话回来。明天傍晚会有人接您。」咳了两声，「还有，下周的课程，老身都安排好了。」

……尽管陈安温和的笑着，穆湘总觉得不太妙。

直到樊家双子被带走，穆水胜才走到穆湘的身前。他直勾勾地看着穆湘，眼眶湿润的像是哭过一场。

穆湘缓缓伸出手，歉意一笑。「爸爸，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