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插手,早做什么去了?为何如此讳莫如深?
容辞回来的时候,皇后恰让安女官到侯府给清漪送东西。
从前皇后常有赏赐,这次却格外丰厚。安女官刻意提起秦夫人、秦家小姐被娘娘斥责,如今正闭门思过,又暗示她,秦老夫人并非不讲道理,是被儿媳欺骗了。
清漪不甚在意这些人。她姓叶,姓秦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难道这就是齐沐白所说的好消息?她向高深莫测的国师大人投以怀疑的目光。
齐沐白只是一笑,并不多解释。
天色不早了,齐沐白自然留在侯府用晚膳。看着他大快朵颐的模样,清漪都疑心,或许他正是因侯府的厨子才给面子来的。
鲤鱼十分肥美,又因新鲜,几乎不见腥味。厨下根据齐沐白的吩咐做了朴素的清蒸鲤鱼和红烧鲤鱼,虽然看着寒酸,味道却很好。
清漪不怎么动筷子。前世,她小时候曾被鱼刺卡到,还以为会戳破喉咙,从此说话漏风,哭得死去活来,父母哄了她半天。自然是虚惊一场,可是留下了心理阴影。后来,她对几乎所有的鱼类敬而远之。
她心不在焉地往嘴里扒着饭,想着自家宅子收拾得怎么样了。
忽然,她的面前推过来一只碗,盛着完整的一块鱼肉,浸在香浓的汤汁中。
容辞轻描淡写地缩回手,温声说道:“快吃吧,鱼刺我挑掉了。沐白他难得做一次渔翁,凉了就不好吃了。”
齐沐白看看容辞,又看看清漪,觉得碗里的鱼肉都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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