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顿时不寒而栗,“你不要再说了!”
容辞这才罢休,又想好好地哄哄她。
他只想让她明白,换一个男子,一定不会比他更好了。
容辞所求不多,他明白的,世间有许多夫妻貌合神离,不是所有感情都能得到同等的回报。至少他们房事相协。
更何况,清漪并非那般绝情,到底昨晚没赶他走。
或许因为方才那一番话,清漪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就像在寻求一个庇护,一个安慰。底下的肉穴也极尽缠绵地挽留,温存得难以言喻。
容辞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炙热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肩上、锁骨还有柔软的乳房。
她的身体全然为他打开了。
在情事上,容辞颇有恶癖。他最爱欺负清漪,让她失态,让她低泣。然后他再温柔抚慰一番,享受她全然的依赖。
房内情事正酣,房外,容辞的随从急得几乎要上吊。好在容辞不曾忘记正事,哪怕心中不舍,只得好好地亲一亲她的唇,她的眼睛,连抱一抱她的时间也没有了。
清漪浑身乏力地裹在被子里,看容辞洗了脸,又是神采奕奕的模样,莫名地感到愤怒。他收拾得人模狗样的,不管在皇帝还是属下的面前,必定不露端倪,谁都想不到他在晨间做过什么好事。
容辞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颊。
“清漪,你就是最好的。我不要别人,你也不要想着别人,好不好?”
他的眸中倒映出她,小小的,好像镌刻在里面,无法剥离开来。
容辞离去后,清漪的心很乱,在床上滚了滚,还是起来了。
收拾床榻的时候,婢女从床脚拾到一团纯白色的小小衣物,清漪眼力好,看见上面乳黄色干涸的精斑,又羞又臊。
正是今早她那不翼而飞的亵裤!
今早的事情她也有责任。明明决定和他断了,为什么还要半推半就呢?
她沉思着,却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