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越进越深,兴许是坐着的姿势不适合,又兴许是她生疏了情事,这事不如想象般顺利。那东西似乎抵在了一个不太妙的地方。她的小腹缩了缩,随后急急忙忙地撑起身子,立时要抽离。
“怎么了?”齐沐白看看清漪,见她眉峰微蹙,心中惊疑。
他仍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阳物方才匆匆入了进去,远未细细品尝那等绝妙。
仿佛一道珍馐摆在嘴边,只匆匆舔了一口,就被端走了。什么味道都没品咂出来,只隐隐觉得美味世所罕见,反倒比未吃着时馋得更狠。
清漪捏着他性器的头部,那东西通体被打湿,滑腻异常,带着淫糜的气息,有些捏不住,还在她手中弹了弹。
眼见她想半途而废,齐沐白认为不能再迟疑。
他将她抱起,缓慢地放平在床上,又跪在她的身前,俯身央求着:“清漪,我知道你心中不情愿。不如让我试一回。”
她方才是硬着头皮上,齐沐白此刻表现得更为羞惭。这副临危受命的架势,好似不是要交欢,而是面临一场酷刑。
清漪有点想笑,既然难办,他为何执意如此?她是洪水猛兽吗?何必弄得像上刑场一般?
齐沐白将她裙子解下,里头光溜溜的,两腿之间是白皙干净的阴阜,像只鼓鼓的小馒头。齐沐白定睛片刻,拿手指点了点,夸赞道:“好漂亮。”
躺在自己的枕头上,她到底心安了许多。听他评价自己的阴户,清漪害羞地将两腿合拢,又扯了扯半褪不褪的衫子,想要遮住腿根的肌肤。
齐沐白眼疾手快,挤到了她的腿间,顺着心意摸了两把白皙光滑的大腿,又在她腿心的地方上下摸了摸。
他扶着阳根细细寻觅了一会儿,沿着花缝前后蹭了数回,找准了位置,窄窄的腰肢使力,缓慢地顶了进去。
与方才体验不同,是他主动进入,将紧窄的花穴撑开。齐沐白按捺着欲望,估摸着大约的位置,进入了两寸,浅浅地抽插着,不断刺激着浅处的内壁。
随着他的动作,穴内愈发湿滑,齐沐白又向里进了一些。他生涩地摆动着阴茎,绵绵不断地给予她快感。
清漪鲜少经历这般温柔的性事,哪怕彼此的身体是陌生的,也丝毫不觉疼痛,原本紧紧缩着的阴道松开了些许,将他紧紧的包裹。
恰在这时,那根阳具果断地插到了深处。
齐沐白齿关紧咬,几乎被那强烈的快感逼疯了。他仍不敢胡来,埋在深处喘息了一会儿,轻轻地顶弄着,变换着角度刺激着那块不同的软肉。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抽出阴茎,将她的身体提起来,侧躺在床上,复又插进去,只是这次更深些。
这循序渐进的交欢令她难言的舒爽,眼眸被情欲浸润,含着一汪水雾,腰肢款款摆着,迎合他的动作。
结实的男性躯体站在床边,腰臀一耸一耸的,女人洁白柔软的小腹被他顶出一个弧度。阳具被温热的水液冲刷着,随着他的抽离打湿了床褥。
齐沐白侧躺下去,吻着她的后颈,阴茎缓缓擦过她的股缝,染得一片湿漉漉。
他缓缓插进去,每入一寸就向她解释一句:“你可知这里头不同的深度有着不同的称谓?这处是琴弦,很浅的,然后这个深度是麦齿,每回我弄这里,你都很舒服,对不对?然后……”
他身体力行地为她讲解着,当说到“昆石”的时候,她的阴道一阵痉挛,流出了大量的汁液,那阳具只余一寸露在外面。
知道她到了,齐沐白心中骄傲,却不说出来。他变换了抽插的角度,阳具的头部正撞在娇弱万分的宫颈口。阳具已经尽根没入,他却不死心地反复顶弄,来回冲撞着,不知是好奇心所驱使,抑或是本能所致。
等她又泄了一回,他深深地插入,被缠绵柔软的嫩肉绞紧了,里面又暖又湿。
欢爱滋味美妙难言,好像浸在一汪温水中,四面八方而来的水波荡漾在阳物附近。他缓缓地摆着劲腰,阳具深深地插入,搅乱了满池的春水。
这番情事并不激烈,她是被取悦的一方,身心都是舒畅的。
终于顺利结合,双方都畅快。身体变得汗津津的,齐沐白拨开她散乱的乌发,吻在了玉般无瑕的侧脸。
清漪身上总有一股淡香,齐沐白从前以为是熏香或香囊。历经情事,那香气愈发浓郁勾人,好似是从她体内浸出来的一般。
摩挲着那楚楚纤腰,掌下肌肤滑腻又紧实,令他爱不释手。柔软而坚韧的花穴带着吸力,似要将他的神魂都吸出来。
他忍住射意,强行闭住精孔,发了力顶弄着。
说好的一次,他怕射出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动作却不禁失控,在她敏感的一点狠命顶了几次。
清漪低呼一声,捂住了小腹,花穴紧紧地夹着他,一股清亮的液体喷在了床上。首-发:yanqinggang.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