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无助的徬徨急涌上心头,我完全不敢多加抗拒,似乎只要多加一分力道,那两颗如暴雨中的羸弱果实就会摧折破碎,饱满微垂的胸型被硬生生地提起,挺拔成不自然的尖锥状,在乳头感觉快被摘擷而下时,拉扯力道莫名顿失。
啵!
兄弟俩同时松口,两道晶莹的唾涎从乳头悬垂至他们的舌尖。
失去提拉力道的撑持,一对异常耸高的乳瓣瞬间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回胸口,充满弹性的乳房甫一触及,便再次回荡出一波波晃花眼的白色波浪,汹涌难止的模样,更让坏坏与小妖笑咧了嘴。
「璐嘉老师,你怎么哭啦?」小妖伸手要擦去我脸颊上的泪水。
「别,别碰我,我才没…才没哭。」
乳头脱离唇齿的掌握后,那股被挟制而绷到顶点的情绪,一瞬间放松了下来,我连忙拭去脸上未乾的泪痕,昂起纤长高傲的颈项,故作不以为意的冷厉模样,但压抑不下的鼻音与红肿的眼眸,让两人愈发大胆地朝我身上揩油。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嘻嘻,碰你又如何,嘴巴都嚐过了。」
「去死,我是你们的老师…啊啊!别,别再拎了。」
在一次次骚扰试探后,坏坏与小妖愈加摸清我的底线,动作更加无所顾忌,在我的咒骂声中,胸前的软肉似乎成了两人的所有物。
「好啦,我们可以回车上了。」
龙也似乎欣赏够我被两人的调戏,大手往我的臀部用力一拍,留下微红又刺痛的掌印,他便自顾吹着口哨往那辆特殊挑高的车辆走去,随着我与他距离的拉远,幽暗的夜荫似乎再次活了过来,我草木皆兵环顾四周,那股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悸慄再次攀附上来,打着摆子的双脚逐渐迈不出去。
「龙也,别离开我…。」我带着哭音向龙也呼唤。
「不用紧张,我就走在前面而已,小妖坏坏会拉着你走回来的。」龙也转身倒着走,脸上浮起让人心安的笑意,似乎被他感染,原本风吹草动就吓得颤抖的身躯总算稍稍平復。
「别怕嘛,有我们两兄弟在呢。」小妖涎着脸贴上来。
「烦...烦死了。」
对两人厌恶的情绪并未消退,只是黑暗带给我的恐惧犹如不可踰越的高墙,令我不由得压下对两人憎恶的感觉,缓缓步在两人身后。
「啊!别这样,不要…。」
坏坏与小妖伸手拎住我的乳头,乳房再次被拽成状如出土露头的笋锥状,拽扯的刺痛催促我跟紧他们的脚步,我彷彿成了他们带出门蹓躂的宠物,只是我身上的牵绳换成了胸口的乳头。
「不要对老师这么…啊!」
奶头又被一扯!
「哈哈...真是学不乖,还在端老师的架子,这么笨是怎么当老师的。」
「傻妖,你忘了她是龙也哥挑选进来的,要不是长得水灵标志,奶子又大,哪里轮的到她录取帝夜。」
「说的也是,脑子都长到奶上了。」
「闭,闭嘴…。」
这一刻,我心中逐渐萌生起对两人的畏怯。
在这静謐又荒芜人烟的海滩上,唯一能压过他们一头的教师威严,却开始土崩瓦解,老师这词汇如今只代表奶头用力被扯,随着衣服的褪去与肉体一次次的羞辱,主宰局势的天平开始朝肉体更强大的那方倾斜,在两人青春健硕的肉体前,我…我再也没有制衡他们的武器。
呜呜,怎么还那么远?
「才走10几公尺,就喘得像母狗似的,要怪就怪自己太会跑,搞得现在才走连叁分之一都不到。」
我,我这个白痴,早知当初留在车上就好了,反正最后还是让他们两个随便把玩,懊丧的情绪顿时上涌,我彆屈地想着。
「傻妖,还记得她刚才跑的时候,奶子晃得像摇鼓一样吗?」
「哈哈,怎么不记得,晃到我眼睛都花了。」
「咱们让她晃回去。」坏坏脸上漾起兇虐的笑意。
等等!
你,你们在说什么?跑…跑回去?现在跌跌撞撞就已经时不时被扯到生疼,离车子还这么远,如果不慎跌倒……我的背脊泛起一层冷汗。
「跑!」
「住,住手…!」
不知谁喊了一声,两人开始迈开步伐向车体小跑而去。
我的脑袋里一个激灵,惊骇欲绝地尖叫着跟上两人的脚步,沉甸甸的乳房在双腿迈开之际,随着重心在左右间的变换,挟着惊心动魄的气势,摆晃出一圈又一圈心荡神驰的滔滔白浪。
鸣啊啊啊啊啊!
凄惻幽咽的尖叫声,伴着男孩们挣脱束缚的放肆狂笑,两道迥异的逕庭之声,
在海风的轻拂吹动下,馀音嫋嫋地传了开去。
……………………………….
「妈的,居然敢打我。」
「鸣,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
在加高车厢内,我歇斯底里地捶打着两个满脸嬉笑,没有丝毫歉意的兄弟俩。
兄弟俩左右收拢地将我合围其中,而龙也两足舒展如箕地坐在我对面,这辆经过特殊订製的商务休旅兼容的豪车,彷彿为龙也量身订制,有着极度挑高的车身,让他站起身来也绝无问题,车厢内两排顶级真皮座椅,被调整成面对面的互动模式,让原本就宽敞的空间更显开阔,真不知这么大的空间是做何用处?
地板上铺垫着羊毛地毯,赤脚踩着上头,有种轻陷其中的包覆感,座椅间设计了隐藏式的冰箱,龙也拿出瓶冰到沁凉的啤酒,啪地打开后,便自顾自地畅饮了起来,看着我对坏妖两人倾洩着满腔的怒火,脸上漾着戏謔的笑意。
情绪稍微发洩后,胸口立即传来扎针般的疼痛。
我摀着胸口,火辣辣的撕裂感窜上脑袋,连因跑步而起的燥热,都无法抑止疼痛而淌出冷汗。
粉嫩欲滴的蓓蕾如今被扯拽到樱红肿胀,细嫩的乳尖肌肤上泛着点点针芒般大的细缕红点,再用力点感觉就要沁出血珠。
「鸣鸣,你们还是人吗?」
稍微缓过来后,一股悲从中来的怨懟升起,一边轻轻地揉散残留在乳头的疼痛,泪水无声滑落脸庞。
「哎,你们也太野蛮了,把小璐嘉的奶头都拧到变成小红莓了。」一旁袖手旁观的龙也忽然怜惜地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后,纤瘦的身躯开始无法抑止的颤抖,像是一洼蓄积盈满负面情绪的湖水,有了宣洩爆发的出口,哇地一声,我拋下了教师的自持,卸下了大人的坚强,剥去身为女人的层层防备,将整颗心依栖在他身上。
鸣鸣…。
呜咽的哭啼夹杂着凄切的控诉,断断续续的向他倾诉,龙也未发一语,只是脸带着饶有兴致的笑意静静地倾听,偶尔用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刺痛的乳头上,柔和地划着圈圈,红肿的部位在他体贴入微的呵护下,乳头的刺痛逐渐融化为搔心之痒。
「别哭啦,其实这种鲜红的色泽更适合璐嘉你,像颗熟透的小莓子,让你更显得…色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