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意有所指的隐喻立即令我羞靦难止,这么激烈的活塞动作,别说事后香汗淋漓,光是下体交集处的淫糜气味,还有体内被注满白浆的浓郁气息,在课堂上应该马上会学生们给发现,甚至走廊上那恼人的稠滑白浆就会顺着步伐,从大腿根部无从遮掩地滑落。
「讨…讨厌。」我囁嚅地羞嗔一句。
龙也在发洩完过人的精力后,环抱着我仰躺在那夸张的大床上。
只见他抡了抡施力过度的强壮臂膀,呼呼地转了数圈大风车,一整个犹刃有馀的模样,反观从头到尾都被他托承的我,却几近脱力地只能躺在他的胸膛,下腹里还梗着一根欲软还硬的巨闕,肚皮被撅挺得微微隆起,子宫里更蓄积着满满的白浆,鼓胀胀得让人好不难受。
「恭喜璐嘉老师正式成为女人了。」龙也抚摸着我微隆的肚皮,在耳际轻笑低喃道。
「…我…我成为…女人了…?」
经过龙也的提醒,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体验过破处时的椎心之痛,领略到龙也男根的伟岸与不可拂逆,龟头刮过膣穴每寸皱摺,那股情不自胜的颤慄直挠着灵魂,深深烙印进骨子里永远无法忘怀。
这不是那些青涩的处子能心神领会的…。
「这样…就能怀上龙也的…孩子了吗?」我轻按胀乎乎的下腹,一股无来由的幸福从肚子里窜起。
「哪有这么简单,要多干个几十次,
「让小璐嘉婴儿的房间浸泡在我的精液里,让每一寸空间都泡得黏呼呼的。」龙也边说边轻压着微隆的肚皮,充满情色的语调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满脸羞红地想像被他一次次征服的场景,身心沉浸在彷彿一切都静止的美好之中。
「…怀孕啊…。」
这个陌生又遥远的字眼,昨夜里还不曾思考过的可能性,如今却猝然地闯入我的生命中。
怀上龙也的孩子!
这个念头刚浮上脑海,下体忽然一阵躁热,刚被挞伐过还略微红肿的香径又阵阵的麻痒,龙也那强而有力的精子,将会奋力游进我的子宫,在一阵争先恐后的竞争后,最优秀的种子将带着像他这般完美的基因,与我的卵子结合….。
「嘿嘿,龙也少爷,是不是要照惯例开个香檳?」疤嘴舔舔嘴唇淫笑道。
「我的小璐嘉的香檳,当然要开来庆况一下。」
「这香檳可不是人人开得起呢。」坏坏调笑着插嘴道。
几个男人露出意会的眼神,望向我的眼眸里带着促狭的笑意,疤嘴命手下到货车上拿了盒装的香檳杯子,晶莹的玻璃雕饰着繁复华美的花纹,薄如翼纸、声如玉磬,光从轻触时的清脆声音就能知道这套酒杯的名贵。
只见作工精緻无伦的香檳杯,被疤嘴久夹捲菸而被燻黄的手指捻在指间,有种白菜让猪拱了的糟踏感。
可是,香…香檳呢?
看着几个主要角色人手捻着杯子,空有酒具但却不见香檳美酿,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身体想要挣扎逃避,但是力气被搾乾还未回復,全身像团软泥躺在龙也身上,像块摆在砧板等待滚刀切块的白肉。
「龙…龙也…。」我焦急地仰头向龙也求援。
「别紧张,这是每个被我开苞的女人都会经歷的。」龙也怜爱地摸着我的头,眼眸里却是满蕴的残酷笑意。
语音方落,下身腰脊被一股力量缓缓抬起。
像是板块推挤时的造山运动,势如摧山的力道从尾椎骨横亙隆起,祸生肘腋中一切来得太突然,让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随着下体不断地推高隆升,一股与之抗衡的反向力量从体内生出,是龙也那根权柄滔天的龙柱,独支起负隅顽抗的重担。
两股迥异方向的力量在我体内抗拒拉扯,像在那短浅的蹊径里,有着千军万马的部队势如水火地对抗着。
「…停住…龙也…不要再抬了…。」
拽缠的纠葛像拧到极致的发条,发出嘎嘎的无声嘶喊,随着龙也的腰板愈抬愈高,膣穴里无处释放的压力便疯狂累积,深埋在阴道里的龙茎开始发出细碎的颤抖,彷彿下一秒便会禁錮不住,而衝破这座牢笼。
「…我…我好怕,龙也…。」
我乞求的话语还未完结,下体的膣腔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
啵!
空气中绽出清脆响亮的清音,宛如香檳拔除木塞的瞬间。
龙也的男根挨不住庞大的反作用力,被拗得如把满月的劲弓后,从撑饱的膣口中脱弹而出,原本塞得严实的膣穴猛然抽空,强烈的空虚有如一堵墙向我倾倒,瞬间便将我击得瓦解土崩,原本蓄在子宫的浆液再也没有淤滞的理由,顺着泥泞的芳径奔流而下。
「哈哈,璐嘉老师开香檳的画面录下来了。」
「龙也哥的精液有够多的啦,喂,下一个快拿来接。」
「白糊糊的,根本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了,还带点粉红色的处女血。」
神智一阵恍惚,只听到男人们在双腿间传来阵阵的喧闹,不时夹杂着兴奋的戏謔笑声,大大敞开的双腿里,不时有冰沁的物体抵着犹感空虚的膣口,无法掩闔的空洞彷彿少了某种东西,儘情放声流淌着白色混浊的泪水。
「龙…龙也…?」我茫然迷惘地轻唤着。
「怎么啦?鸡巴突然抽走一时不适应?
「嘻嘻,你自己坐起来看看,不觉得从你体内流出来的画面,很像香檳开完的白色泡沫吗?」龙也调笑地说着,肌肉健硕的手臂向后一撑,整个人就箕坐在床垫上,下体间氾滥成灾的惨况立即映入眼帘。
无法合拢的膣口无力地虚掩着,勉强容纳龙也那过大的尺寸的后果,就是花苞外圈的细嫩肌肤露出蹂躪后的细微红肿,洞开的门扉有着被摧残过的狼藉,漉湿的阴毛贴伏在花瓣上,但最令我不敢直视的,是花径里源源不绝汨汨流出的白色浆液。
「嘻嘻,第二杯了。」小妖端起汲满白色泡沫的香檳酒杯。
「换我来。」疤嘴接手笑道。
这些…都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这量也太惊人了,估且不提子川,比起小妖兄弟加总起来也过之不及,他下午…不是才射过一次!?
兄弟俩同时凑了上来,只见坏坏手上端的杯子内盛了最多液体,至少佔掉了半杯的量,混浊的乳白浆液为主体,掺杂些许粉红色的白絮云泡,不细看还会以为是草莓与牛奶调合的奶昔,剩下的上半部才是由佈满气泡的白沫所填补,到了小妖手上那杯,白浆的比例更是大幅减少,只剩十不足一。
双腿间的小嘴犹如拔去木塞的香檳开口,儘管已后势无力,但依然不依不饶地吐着蟳蟹般的白泡,下腹稍一施力挤压,又咕滋地淌出气味浓郁的白沫,空气中尽是精液腥羶的味道,野性,蛮荒...一股原始雄性的气息隐隐飘散。
「干嘛这样…。」我羞怯地低喊了声。
「不这样怎么让小璐嘉就近观赏我的鸡巴汁?」龙也接过坏坏手中的杯子,目光中带着旁若无人的傲睨。
「你的…量…好多。」
对于初嚐人事的我,于性事的话题仍是欲语还羞,短短几字里满含着我对他的敬慕与惊诧,对着那杯不久前才充斥注满体内的男人白浆,明明羞怯不已,却压不住内心的好奇,目光闪躲着细细打量着。
「来,嚐一口看看,这里面包含着你的淫水及我的精汁,
「我希望能彻底烙进你身体里,像隻小母狗在大脑里牢记我的味道,即使隔了无数年,只要闻到同样味道时,就能记起曾经被我灌满的子宫,那股迫不及待想为我生孩子的心情。」龙也将杯口端至我的面前,那股强烈的雄性气味便盈满鼻翼,全身细胞彷彿在这一嗅中便被牢牢佔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