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不错看呢,下次我们再一起看。」
子川没什么精神地回着,对早知对爱情题材没什么偏好的他,果然很快便中断这个话题,他将手机置于一侧,将注意力专注在电脑萤幕上,咔啦咔啦地敲着键盘,有一句没一句跟我间聊着,但当他以为我在为其打发枯燥乏味的加班时光时,龙也的攻势却愈发的凌厉起来。
「你们…你们公司是不是…来…啊啊…来一个栗色捲发的女孩?」我决定把压在心头的疑问先解开。
「呃,你怎么知道?」
子川不疑有他地专心盯着萤幕,似乎在思索文件的用字遣词,完全没注意到我话中的含意。
体内的男根再次摩擦膣穴里敏感的地带,不管城外如何锋火连城,城内却是一片巫山云雨,眼眸无助地盯着面前的手机,连想转身哀求龙也歇停的空档都不復存在,幸好龙也此时只是慢条斯理地徐徐图之,否则我大概连须臾间的攻势都抵挡不住。
「刚才…有…啊啊…大叔说,你已…啊啊…已经跟…跟她下班了。」
听到我意有所指的詰问,反应慢半拍的子川终于意会过来,他傻笑着挠挠头,像是被抓到做错事的孩子,对我期期艾艾的发问完全没有觉得异常。
「哎,陈伯又在乱嚼舌根了,宝贝你别听他乱讲,我只是跟她下楼去买杯咖啡,你别放在心上…。」
「没…没事,我只是…想说你说要…加班的…啊啊。」我摀着嘴巴,强行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浪啼。
「真是的,他这人就是这样爱乱传八卦…。」
见我似乎没放在心上,子川那颗心终于卸了下来,他开始絮叨起公司的繁重业务等鸡毛蒜皮的琐事,但子川语气愈是松懈,龙也的攻势就愈加强烈,这个尺寸与硬度简直是种赤裸裸的犯规,毫无防备地任由他刨挖着一次比一次敏感的险隘重地。
「我们那个主管最偏心了,每次都把工作丢给…。」
「对…啊啊…好…好深…。」
「这次日本客户非常重视这笔订单,条件订得很严苛…。」
「呜啊啊…我会为你…加油…啊啊。」
「宝贝,谢谢你,还有这次公司若考核的不错,有机会可以…。」
在龙也慢磨细蹭下,体内那头慾望的巨兽飞快的滋养涨大,明明在子川面前理应羞愧难当,被无止尽的罪恶感给压到喘不过气,但是看着他被琐事缠身的社畜模样,心中那股犯错的庞大愧疚顿时有了宣卸的出口。
是子川自己没出息…。
像龙也这种生于权贵的簪缨世族,每年即使无所事事都有数不尽的财富匯流进他们的口袋里,即便如我只是侥倖掇拾最微不足道的碎屑,都能比同届的儕辈薪资盈裕成倍,每每聚会总能换来欣羡不绝的目光。
还有那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男人性徵,已经不再是后天孜倦不懈的问题,这完全是隶属上天眷顾资质的层面,像龙也这种被上帝选中的天选之人,自然得担负更大的使命,更重的责任,更…多的女人…
「对了,忘记告诉你明天开始我要到日本出差,真的很对不起。」
「噫噫…洩…洩了。」
在子川面前,我更加轻易被龙也所攻陷,即便只是轻轻摩动,一样被无穷的慾望给攻佔沉沦。
似乎对钝刀子割肉的牛步感到厌倦,龙也一改温吞,流露出不羈的张扬个性,身体忽然一轻,虚悬的身子猛然下坠,正当我要惊叫出声之际,龙也宽大的手掌一把攫住凶猛晃动的双乳,修长的指尖轻易陷进乳球中,被一团雪白给淹没,灵巧的指尖採擷着樱红的果实。
被上下层叠的攻势密集袭击,乳头刚被高高拎起,下一刻敏感的阴蒂被被轻捻慢转,当官能被拧到紧绷难耐时,龙也的凶物便不客气地狠狠贯穿数次,每次都撞击得子宫颤抖不已,彷彿灵魂被撼动到快被捣碎。
「唔唔…咕呜呜…。」
我空下来的双手摀住再也压抑不住的嘴唇,可是下面那张小嘴却无法自拔地喷洒出一股股温热且燥湿的潮液。
噗咻…
噗咻…
每一次男根的抽离,就是体内水份大量的流失,龙也再也不顾忌是否会被子川发现,他只尽情地宣洩着庞大无匹的兽慾,健硕的躯体下包覆着被狂风暴雨给折腾地奄奄一息的柔弱女体,像根细草承受着风暴怒吼的全部力量。
我的眼眸再也无法维持焦距,上翻的瞳孔失神地吊着,仅仅维持住面对子川最后一点意识。
「宝贝,你…你不要紧吧?」
察觉出我表情不对的子川,语带关心地询问着,他第一次在我脸上看到这种被抽走魂魄的空壳模样。
「噫噫噫噫噫…
「没…没事,噫噫…我…先掛电…啊啊啊!」连正常的句子都无法完整表达,一波滔天的骇浪便将我拍到尖叫难止。
嘟嘟嘟
坏坏千钧一发切掉通话,但是不晓得被子川听到多少,此刻的我正踮高着脚趾,修长的大腿无助地颤抖着,在芳径里用湿热的潮液,涤洗着龙也那柄能刨开一切阻碍的龙茎,子川什么的,爱情什么的,再也不重要了…。
「真是糟糕,原来那个子川的没去外头找女人。」龙也轻笑着边说,高速摆动腰身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啊啊,太深了…鸣鸣…好棒。」
势如破竹的捣桩一下下狠狠撞在花心上,才刚推到浪尖的躯体又扶摇攀上更高的浪峰,每一次贯入都伴随着我不知所云的语无伦次,狭窄的隘径像是镶嵌着无数宝石的裂谷,每下深插都将珠宝给擦亮生辉,熠熠的光斑在体内发出縹緲不定的艳光。
「又…又…要洩啦。」
阴道里的膣肉一阵紧缠,全身绷到极限后突然被抽光力量,大量的潮液像失禁般流下,我像是被剪断提线的木偶,混身瘫软地被龙也搂在半空中,踮高的脚丫虚浮地点着地,此刻只要龙也松手,我便会没有任何悬念都瘫倒在地。
「小璐嘉在男友面前洩得特别快呢。」龙也手指轻描着满佈细汗正一伏一伏的美背。
嗬嗬…
指尖蘸了香汗在光滑的背脊上迤邐出秀气连绵的字体,字跡勾勒间行云流水,馀韵未止的娇驱在龙也细细的滑溜落笔间,找到一丝平復情绪的通道,起伏耸动的弓背逐渐止息,最终只剩颤慄难平,唯恐被子川惊觉的一颗心。
「小璐嘉喜不喜欢我写的字?」龙也亲暱地问着。
「什…什么?」
情绪始终在高亢的峰峦上,始终未曾留心指尖在背上滑过有何用意,在肉体稍稍平復之际才感到茫然不解。
「我再写一次,小璐你猜看看…。」龙也兀自重新临摹着。
「我…替…男…男友…戟?…截?」
见我猜错数次,龙也犹不死心地放慢笔划的速度,一笔一鉤地缓慢描绘着。
「哦哦,是戴,戴…了…绿…帐?…不,是帽。」我在心中挼了挼字顺:
「我替男友戴了绿帽!」
!!
龙也简短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大槌重重击在我的心上,才刚抚平的情绪立即被搅动得波澜万千,久久难以平復,小嘴一瘪,眼眶又再次泛红,两串泪珠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流下。
「鸣鸣,我不是故意…只是误会,龙也你先别…啊,停一下,啊啊。」
我的告解像在无病呻吟,苍白无力的解释如薄可透光的窗纸,被龙也的男根一次次地戳破,破成飞舞絮屑,再也无弥补回原状的可能,正如我与子川的关係,在被龙也贯破代表处子的那道薄膜后,就再也回不去过去的单纯圣洁了。
「不用紧张嘛,过了那么久那个叫子川都没打来,代表他没发现啊。」
「鸣鸣,不是子川有...啊...有没有发现的问题,是我…啊啊…背叛了他。」
在我沉浸在无限感伤的情绪里时,龙也捧着我的乳房将上半身搀扶抬起,横亙在双腿间的那股贯通力道顿时倍增,子宫被那根玉茎高高拱起,饱胀欲裂的满溢感将窄狭的裂缝填得毫无间隙,光是姿势的变化便令我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