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为可行,目前叛军战斗力如何,咱们光靠观察,自然无法摸清楚,唯有打上一仗,才能真正摸清叛军的底细。”
吴用附和之下,道:“目前乡兵军的人马,严重缺乏训练,正好拉上去,让他们去见见血。”
“只有经历过淘汰之后,留下来才是精兵嘛。”
吴用说的乡兵军,正是各州的乡兵营,目前这两千五百乡兵,被编为一军,统率这支人马,正是之天平军中,那些老官油子。
吴用这个时候提出来,让他们去攻城,与其说是试探敌情,倒不如说是借刀杀人。
毕竟那帮人实力不行,却又占着位置,秦烈即便是节制五州的都统制,实际上也没有权利把他们全部罢免。
能够借比武的借口,把天平军的那两千一百精壮士卒,利用手下众将掌控在手,那也是取巧之法了。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一下子推出二十名战将。
“吴先生所言有理。”
秦烈深以为然,遂道:“回营,准备战斗。”
“乡兵营的将士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先登城头者,本官赏赐白银五百两,官声两级。”
策马站在乡兵军前的秦烈,拔出腰间的环首刀,遥指着前方清晰可见的范县城头,扬声喊道。
“擂鼓,进攻!!!”
乡兵营的士卒,在秦烈的鼓动下,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之下,随着鼓声三通,两千五百士卒,在各营指挥使的统率下。
分成五个方队,抬着云梯,推着攻城的撞车,顶着头顶的骄阳,向范县东城展开了攻势。
城头上的守军,见到乌泱泱冲上来的官军,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之下,在刘副将亲自赶到之时,很快就恢复了秩序。
“弓箭手准备,檑木、滚石,火油都给我拿上来,狠狠给我反击。”
刘副将脸上露出一丝厉色,面对一步步冲上来的大宋官军,咬牙切齿的吼道。
城下的战斗很快打响,秦烈作为统帅,并没有袖手旁观,这个时候,他率领着众将,以及天平军建制下的二十一都人马。
紧随着乡兵军的人马身后,这么做既是督战,同时也是做好接替补位的准备。
如果乡兵军受挫逃跑,那么秦烈统率的天平军,就会成为督战队。
相反若是乡兵军进攻顺利,天平军的二十一都人马,则会迅速压上去,从而一举拿下范县。
二十一都人马,其中有一都是秦烈挑选的亲兵,由扈三娘统领。
一都实际上是一百零二人,一百名士卒,一名正都头,一名副都头。另有军头、队头、押官、十将等编制。
“嗖嗖嗖……”
随着攻城队伍进入弓弩射程范围,城头上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笃笃笃……”
前排的盾牌手,纷纷举盾掩护,箭矢射中盾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救我、救我……”
盾牌手后头冲锋的士卒,有中箭受伤的士卒,倒在地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之声。
但更多是中箭而死的士卒,一头栽倒在血泊之中,彻底失去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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