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王面色微沉地轻撇了下嘴角道:“可这种事,却在皇室之中屡见不鲜。”
萧沐庭看了他一眼,继续给苏寒夹菜:“那也是在暗地里,一旦被发现了,定是被唾弃的,而且也得人赃并获才行,只是推测和怀疑的,都是无果之举。”
“这个侄儿是明白的,所以,也没想揭发谁。“奕王表情更阴沉了些。
萧沐庭再看了眼,安静地一直坐在他身边吃着饭的莫颜,轻摇了下头:“宴浩,有些事最好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无论是不是误会,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结症。”
莫颜将头低得更低了,轻咬着下唇,很是无措。
奕王放下手中的筷子,握上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这才抬头看向萧沐庭。
“小皇叔认为,萧宴淳是那种可以说通,讲道理的人吗,如果可以,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化解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了,不是吗?”
萧沐庭这时也放筷子,看向他:“也不见得不能,以前大家都年少,想法可能没有现在这般的成熟,语气轻狂之时,说出些狠话也是有可能的,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回想当时的一些往事,只觉得可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苏寒和兰阳这两人,根本没听明白,是因为什么事,不过只从这三人此时的样子来看,事出莫颜,而且奕王是帮着她的。
而且萧沐庭最后的那句话,还是用了她平时的一句话。
奕王摇了一头:“对于萧宴淳,侄儿没有信心。”
“他不过就是当年狂了些,谁让他是这京城中,你们这一辈人当中最耀眼的那一个呢,人人都说他必是个大有作为的人,众星捧月之下,他狂一些,也正常。”萧沐庭淡淡的笑了笑。
“他耀眼?还能与小皇叔相比吗,在这京城之地,耀眼的人多了去了,又显到他些什么,不过就是有个小王爷的身份,就可以那般的胡来吗?就是因为他的任性,才会让莫大人一家蒙受了不白之冤,最后却是一句玩笑之话,没想别人会当真了,这是理由,这叫草菅人命!”奕王冷声中带着怒意的低吼着。
莫颜回手握住他,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殿下何必动怒,不见就好,不见的就是咱们心胸狭窄,能不与之动手,已经算得上是一种教养了。”
奕王却还看向萧沐庭:“小皇叔,侄儿知道,他突然这般隐秘的回京,必是有要事,你也明白,侄儿心向于你,自然不会破坏了小皇叔的计划,侄儿今夜就会搬回王府,等他离开后,再回来。”
萧沐庭轻叹了口气,对于这个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但关于萧宴淳当年的荒唐事,也真是无法评说,如果是他当年的那个脾气,这小子的坟头上都长草了,不怪奕王说,这小子就是仗着这皇室的身份。
萧沐庭再摇了下头:“想来,他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送一份重要的东西给本王,应该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你们两个无需离府,安心的住着,不想见他,可以不见。”
“多谢小皇叔。”奕王笑了。
莫颜目露感激的看着奕王和萧沐庭,而两人互握在一起的手,让苏寒可看出来些小八卦。
她还轻撞了下身边的兰阳,对着那两人紧握着的手挑了下眉,兰阳也贼笑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