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立即板起小脸来,还怒目地瞪着他:“你为何不与我早些说明呢,害我为你担心。”
萧沐庭轻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脸:“是为夫的错,也是为夫疏忽了,没想到,这个草包会动作这么快,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再等上几日呢。”
“那他这次,不会被皇上弃用吧。”苏寒问道。
萧沐庭点头:“皇上已经动怒了,可他当时根本一点都没明白皇上的意思,还在那里极力的说明着自己的想法,皇上差点就要动手了。”
“那祁安王呢,没在一边加把火?”苏寒嘲讽地笑了起来。
“他还真没参与其中,听闻他一回城,就回府了,而且还命人找来地形图,在府中研究呢,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萧沐庭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所以说,不能小看表面蔫蔫的人,这种人一旦要是认真起来,可不容小觑,而且往往是能干出惊天大事情来呢,虽然昨日在镇南军,这小子给咱们一副学渣样,上课还睡觉,可他要是暗地里使劲,也不见得不成事。”苏寒撇着小嘴的对他点头道。
萧沐庭再指了下桌子,见她轻摇了摇头,也是不吃了,就让人收拾了,再带着她向屋外走,散步去了。
“要说他是装出来的,还真不太像,估计也是这些年来,被萧宴清打压的多了,原本一直以为可以兄弟俩共享富贵,可现在看来,萧宴清想甩开他了,他不得不自己找门路了。”苏寒慢步在院中的小路上,轻声道。
萧沐庭同意她的这个说法的点头:“很有这个可能,而且他们所知道的事,几乎是一样的,或许他还知道很多关于萧宴清的事,自认为是抓到了他的把柄,这位兄长自会好好的关照于他,可现在看来,非也,他要是再不强大自己,想必,以后的下场,与那些叔伯们,也差不多,或许更惨,因为,有人是不想他再开口的。”
“对于先皇的病逝,咱们虽然是已经明白了真相,可要找到证据,还是难一些,全都是口供,没有实证,总不能开棺验尸吧,就算验也不一定有结果,而他们却觉得这事做得很是隐秘,当然是知情人越少越安全喽,皇上现在之所以没将所有参与此事之人全都清理掉,也是因为这二位是他的儿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有顾虑,再有一个,就是苏文斌了,他手中所握着的东西,让他不敢对其动手,不过也乐见他病逝这一理由。”苏寒挑眉得再是撇了下嘴,很不屑的道。
“他怎么可能顾忌什么骨肉亲情,只因现在他可信之人少,而这二位皇子还算是尽力为其办事,不过,从今日过后,这个局面,应该会被打破了,萧宴清估计是会被晾起来了,至于萧宴哲嘛,他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一步错,他将永无翻身之日,如果他们在那几个小皇子长大前,还没有自己的力量和实力的话,那么,他们就只有一个结果。”萧沐庭嘲讽地冷哼一声。
苏寒轻嘟起了小嘴,再摇了下头:“对于皇上的这种心理,我是怎么都理解不了的,为了权利可以把自己变成孤家寡人,那他百年以后,不也得入土不安吗,难道他还想长生不死?那他可是在做春秋大梦,自古以来,有此想法之人无数,却没有一人实现,不过都是神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