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对两人挥了下手,见她俩逃跑似的离开,她再撇了下嘴,嘟囔了一句:“真快!”
再深吸了口气后,她转身面向前厅,大步地踏上台阶后,在进门的一瞬间,又怂了。
脚下一挫,就闪身到门边,再双手扒着门框,小心地伸头向厅内张望着。
而此时的萧沐庭正站在她身后,背着手的盯着她半撅着屁股,探头探脑的贼样子。
原本是生气的,可见她这模样,又怎么都气不起来了,扭头笑了。
可他知道,再如此放任她这般任性,不是件好事,这次定是要让她知道怕的。
他收起笑容后,故意再板起脸,可却怎么都严肃不起来。
可她把前厅看了一遍,都没看到屋内有萧沐庭的身影,正纳闷呢,他重“哼”的声音就传来了。
就见苏寒整个人都惊得微跳了下后,立即转身,表情呆萌地看着他,目光里还闪过一丝惧怕。
她此时的样子就是做错事后的知错样,尤其是她眼中的惧怕,让他心中一疼。
“相……相公……”苏寒声音喏喏地轻唤着。
“知道回来了……”他原本准备好的气势,在听到她这开口的声音后,就成了关切的询问了。
苏寒马上乖巧的点了点头,全身都贴在门板上,一副认错样子的看着他:“相公……”
萧沐庭长叹口气,立即上前一步的将她拥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她,轻声道:“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这丫头,一声不响地就跑了,怎么能这么任性呢……”
“相公……”苏寒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那有力而又有些微快的心跳声后,安心的闭上了眼。
“可有伤到?”萧沐庭再轻推开她,急切地询问着:“听宴昊说,你亲自带兵去剿的那个凤尾村,擒获了千余人呢,你是想要吓死我吗?”
苏寒被他转着圈的查看,都有点晕糊了,但却咧着嘴地在傻笑着,也不说话。
萧沐庭抬头看着她这样子,真是不知要说什么好。
“傻笑什么。”他真是无奈了。
苏寒一头就扎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抱着他的腰,头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的道:“有相公疼爱着,真好!”
“你这丫头!你不吓我,我也挺好,再有下次,看不把你关在府里,半年都别想再踏出府门一步。”萧沐庭声音沉闷得严肃,可却一手紧搂着她,一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安抚着。
苏寒却不回答的只是点头,然后再抬起头来时,萌萌地看着他:“相公,你家丫头饿了,想吃饭……”
萧沐庭轻笑出声,再摇着头的点了下她的鼻子:“你呀……早就准备好了,用膳吧。”
苏寒轻呼一声“吔”后,再萧沐庭转身时,跳起来就扑上他的背,他自然地回手搂住她,背着她就向餐厅而去。
院内看到的下人,却个个笑得开怀,殿下哪会舍得责罚王妃呢,这几日,可是把他担心的都吃不下,睡不着,再看看现在,还不是又败下阵来了。
在吃着饭的时候,苏寒猛然地想到了她带回来的东西,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急急地咽下嘴里的食物,轻拍了下手的道:“殿下,我带回来一样东西。”
将那份圣旨交与他后,她再拿起筷子夹菜的放在他的碗中道:“程天安就是持此物来为害青雀镇百姓的,原本我是想把他带回来让你处理,也好为你争些威名的,可这老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在这青雀镇共计十余年,却害死了两任知县,迫害镇上百姓,人命债背了不少,而且他还在咱们从京城来百凤城时,在江面上阻拦过咱们的船只,当时那一船东西就是这么被毁的,好在人没事,再有就是他与承安郡王的涉洲案有关,对了,我运回来的东西你收到了吧。”
萧沐庭点头:“收到了,这些宴昊已经与我说明过了,你们在那里直接斩了他,是权宜之计,无不妥之处,我是真没想到,这程天安有这般本事。”
“我也没想到,你是没看到他那大宅子呢……说他当官时没敛财,我才不信呢。”苏寒轻撇着嘴的道。
“接下来,就是收拾这程府在外的那些人的时候了,无敌航行令,哼,真当本王是只病猫了。”萧沐庭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