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奕王夫妇后,萧沐庭牵着苏寒的手,在自家院中散着步。
“你为何突然要调派莫嫣外出?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方才会如此的?”苏寒抬头看着她。
萧沐庭扬着浅笑地道:“是在奕王大婚之日,皇婶与鄑阳侯夫人与我说了几句,但也是因为阁中确实是要扩大,所以才想着派她外出。”
“可你有想过吗?她原本是一心为你,心为风擎阁,才会尽心尽力地在办差事,说白了,她是为了你才会如此卖力的,现在不同了,她情绪有所变化,想必在她招来的人中,是不是有些不确定的因素,或说培养的人中是否有异心的,到那时,风擎阁可能就成为了你最为烦心的一个地方了。”苏寒背着手挡在他的面前,一脸认真的道。
“嗯?”萧沐庭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会吗?我只想着把她调离,让她好好的冷静下来,打消她的念头,要按你如此说法来看,还真是个问题。”
“非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想她的能力自不能小觑,一个文弱女子能担起这阁中副主之位,想来也是有本事的,而且她自愿混迹于那种香艳之地,还能洁身自好,说白了,是有一种信念在支撑着她,可这个信念她现在认为被粉碎了,从她这几次过激的表现来看,非不可能的。”苏寒转过身去,缓步前行着。
萧沐庭快走了两步,伸手将她搂回到自己的身边,再侧头看着她:“莫要担心,那我再想想办法。”
“咱们想的办法,无非是断了她的念想,可你也说过,她过于的执拗,这本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过于执着的人往往都会钻牛角尖,对于外界的分析和劝告都会视若无睹,充耳不闻,一意孤行的后果,会好吗?”苏寒抬起头来,完全就是在诚心的询问。
萧沐庭摸着她的小脸,轻叹了口气:“丫头,又让你担心了,这非我所愿,本是不应该发生的,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可她为何就是不放弃呢,这一点,也让我很是不解和困惑。”
苏寒轻摇头,再嘟起小嘴来:“我哪知道呀,可能你们把救命之恩的报恩方式,都想成了一样的了,真的只有以身相许,方能显出情义所在吗?不知道,这样也会让别人有负担吗?”
“你有负担,是因为我吗?”萧沐庭捧起她的脸,半弯着身体的瞪着她。
苏寒双手扶住他的手,想拉下来,可却没成功,小脸却因他微用力的双掌给挤成了小包子样。
她口齿不清地道:“我又没说你……你胡乱想的……”
“那我是你的什么。”萧沐庭不依不饶地问道。
“你是我的命,这总行了吧!快放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苏寒轻拍着他的手道。
萧沐庭很满意她的这个回答,在放开手时,还轻掐了下她的小脸蛋,将她的手紧握住,得意的轻晃头的一笑。
苏寒吸溜了下嘴角后,还白了他一眼:“堂堂一王爷,吃起醋来也如此的幼稚。”
“我不喜你拿我与他人相提并论,我就是你相公,生生世世都是,不可替代,就如你在我这里一样,无人可比,无人能代替一样。”萧沐庭指着自己的胸口认真的与她道。
苏寒对着他眨了眨大眼睛:“谁拿你与旁人比了,又谁想替代你了,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萧沐庭轻摇头:“到目前为止,除了那个姓古的外,还没看到,不过我也得看紧你些,还有个濮阳宏浚呢,这小子看你时的目光也闪着光呢。”
苏寒伸手就捶了下他的胸口,再他装着疼痛捂着胸的样子时,双手叉腰地瞪着他:“萧沐庭,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娘好歹不济,也是个王妃,身价高着呢,是谁想攀就能攀上的吗,再说了,你咋这么不自信呢,向来不是很英明神武的吗,你堂堂一大英雄,咋这么心胸狭窄呢,对我也没有信心,放眼看去,就这一亩三分地里,有一个比你强的吗,我苏寒可不再是傻子了,我会放手?想什么呢!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