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圣秦的天子,是这一国之君,朕下旨所运输之事,与他何干,自是没有必要与他商讨!”皇上高傲地抬起头来,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许之安与殿上的朝臣多数都在叹气,更有小声议论起来的,这么不妥的做法,不是在挑衅吗。
再听到皇上怒声的斥责着:“萧沐庭身为圣秦的皇亲,自然是要为国效力的,无论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也不能阻拦皇家车队和船只,这就是他心有图谋,就算这苍阙郡现在是他的藩地,可那也是朕给他的,能给自然也能收回。”
“皇上,万万不可呀……”下面的朝臣已经有轻呼出声的了。
许之安再道:“皇上,请万不要盛怒之下做此决定,正如皇上所言,这其中可能是有所误会,不知这被宸王殿下所扣下的船只和车队,可都有皇家或是官府的标识之物,如若没有,那宸王殿下以私人运输违禁物品来扣押,也无不可,要真是如此,那臣认为,还是派人前往交涉一下的好,也免得伤了皇上与宸王之间的情谊。”
“情谊?他对朕哪来的一丝情谊,朕向来待他不薄,尽心尽力为他操办终身大事,关心他身体康健,体恤他年轻战事颇多而带来的伤痛,让他能够好好休养,可他呢,可有为朕分过什么忧,解过什么难,处处对朕冷面相对,真是枉费朕对他的一番心意了。”皇上气愤地甩着衣袖。
他把自己说的都相信了。
下面跪在殿上的宋元王和祁安王不由偷偷抬头互看了一眼,两人再重新跪好,这个时候,他们可不触这个霉头,谁说话,谁倒霉。
也不看看,现在他身边还有谁!
能走的,能离开的,全都不见了踪影,他再如此闹下去,哼,不好说哟。
宋元王的眼睛再轻轻地转了转后,心中也有了决定。
祁安王也差不多,看来,一直被他藏起来的力量,也是时候出现在世人面前了,或许,在他大有作为的时候,也能得到父皇的看重,重新启用他后,再谋后面的事,也不迟。
而此时,正在赤麟军大院中,查看着被扣下的那百十辆大车的苏寒,双眼都放着异样的光,那贪婪的样子,就如馋了的猫一样。
萧沐庭只站在不远处的主帅营帐前,看着她,满眼都是宠溺的笑意,一边听着林皓轩的汇报。
“苍阙郡是到达南滇郡的必经之路,现在水陆两地他都无法通过了,是该他向本王低头的时候了,要是再晚些,可能就不是这个价了。”萧沐庭轻扬了下嘴角。
“我看难,此时想必他还在宫里发疯呢,哪能想到这一点,看来,还得再等等喽。”林皓轩撇了下嘴的道。
苏寒这时跑了回来,兴奋地站在萧沐庭的面前,指着身后的那些大车:“我想要!”
“列出清单来,回头送过去。”萧沐庭很爽快的答应着。
苏寒再高兴的举着手的叫了起来,高兴的直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