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殊开口道:“看到对面了吗?那就是我们的对手了,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话吗?”
“铭记于心”众将士大声喊道
“好!那就开始吧,不要让我失望。”袁文殊道
袁文殊一声令下,士兵们开始了日常的操练,首先是队列演练,然后是厮杀对练。
随着袁文殊一方士兵训练的开始,慢慢的,无论是杨新的三千驻守部队,还是对面的乌蒙部士卒,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瞪大了双眼,看着袁文殊这边士兵的训练,一时间除了健卒营士兵们训练发出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声音传出。
乌蒙部的士卒显然已经被震慑住了,看着对面那整齐的军阵,和那扑面而来的威势,压得他们都不敢出声。
因为他们此时在想,这就是我们即将面对的对手吗?我们真的打的赢吗?真的要和他们打吗?
此时不光乌蒙部的士卒被震住了,就连楼吉也是一样,被健卒营的军阵所震慑。
楼吉素来以智计百出著称,但是他发现,当他面对这一营强兵的时候,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感觉所有的计谋都是无用之功,感觉一旦打起来,自己这一方无异于以卵击石。
自他成名以来,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哪怕再此之前,他已经尽量的高估袁文殊兵马的战力。
可此时一看,感觉还是远远不够,眼前这些兵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所以楼吉马上回到自己的木屋,写了封信让人送回乌蒙部给首领。
他要告诉乌蒙首领,不管高泰给了多少好处,都不能插手这场战争。
楼吉感觉对上袁文殊,哪怕乌蒙部精锐尽出,也最多是个惨胜,这种赔本的买卖可不能干。
而此时楼吉觉得他需要拖延时间,他要等到首领的指令,索性前一封信只走了一夜。
两封信的到达时间应该差不多,自己要争取足够的时间,让首领做出决断。
所以他又出了自己的木屋,派了个人去袁文殊哪里传话,探探虚实。
而袁文殊听到亲兵来报说,对面派了个人来,他微微一笑,果然是你先忍不住。
既然主动权你交出来了,那有些东西可就别怪我手黑了,谁让你先派人来呢?
袁文殊让人把楼吉的人放进来,不一会进来一人行了个乌蒙部的礼节道:“袁将军,我是乌蒙部楼吉将军的副将。”
“我这次来的目的,是因为我们楼吉将军想问问您,率军到这里驻扎的目的。”
袁文殊道:“你回去告诉楼吉,我要见乌蒙,我来的目的他没资格知道。”
“袁将军,这...。”副将一脸的为难道
“我也不为难你,我这有封信,你带回去给楼吉,让他转交给乌蒙。”
“之后的事,那就是我和乌蒙的事了,他就没资格知道了,你告诉他,我只给他五天时间,时间一到,我要是没收到回信,那我就踏平了你们。”袁文殊强硬道
“我知道了,我会把您的话转达给楼吉将军的,那我就先出去了。”副将说完赶紧出了大帐
出了大帐后,副将背后都湿透了,没办法,实在是袁文殊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副将在亲兵的带领下,快步离开了健卒营的临时营地,往对面走去。
而此时袁文殊则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其实他之所以表现得态度这么强硬。
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非我族类,多是些山野蛮夷,只有强势才能和他们对话。
因为他们遵循的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而且是出了名的“畏威而不怀德。”
要想收服他们为己所用,那就一定要展示实力,并且态度强硬最好是打上一仗。
摧枯拉朽般的碾压过去,这样才能真正的收服他们,哪怕到时候袁文殊离开了西南。
他们也不敢造次,因为只要打服他们再给些好处,那只要你没有虚弱,那他们就永远是你最忠诚的属下。
虽然眼前的形势没办法打一仗,但是该有的姿态一定要摆出来,就是要强势到底。
其实这也就是袁文殊知道对面是楼吉,这要是换那三位他可不会用这一招。
因为那三位没楼吉聪明,用这招那一定会适得其反,只有对付楼记这个聪明人,这一招才好用。
事情也不出袁文殊所料,副将回去之后,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楼吉。
楼吉挥手让他先出去,然后就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袁文殊为何这么做。
眼瞎明明是他们大敌当前,但是为何袁文殊还要这么强势呢?他这不是树敌吗?
但是楼吉知道高泰这次输定了,因为就对面的兵,高泰这次派的三方兵马,没有一个能打得过。
楼吉恍然大悟,原来袁文殊,从来都没把高泰的人放在眼里,其实想想也是。
高泰看着没少出兵,三方合力达到了六万之众,可是因为是三方合力。
哪怕名义上这次的统帅是城卫军李源,但是李源指挥得动那两部的兵吗?
最后一定是各个击破的结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楼吉在没见识过健卒营实力的时候。
是不会觉得高泰会输的,可在亲眼见了之后,就知道高泰必输无疑。
这么一来,也能解释袁文殊为何会这么强势,因为他手里的兵,就是他强势的资本。
同时楼吉也意识到,自己被袁文殊拿住了弱点,自己向来崇尚的就是谋定后动。
袁文殊算准了,依着自己的性格绝对不会冲动出手,所以他才会表现这么强势。
因为自己聪明考虑的就多,考虑的多了就会权衡利弊,自己是被袁文殊算计到了。
这要是换自己那三位同僚,他们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用拳头解决不了的,才会考虑动用,自己那充满了肌肉的脑袋。
虽然被算计了,但是楼吉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成功的拖延了五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