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林放摇头,“胸口有些疼,大约是太着急了。”
夏治奇道:“你急什么?”
林放缓缓吐出一口气,失落道:“当日的洞房花烛夜草草了事,臣心中有愧,哪怕昏过去了,也一直惦记着补偿皇上。如今好不容易睁开眼,自然急着向皇上表明心迹。”
“你……你不用如此着急……”陡然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事,夏治顿时面红耳赤,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虽说那天他也爽到了,可开始的时候真他妈的疼,到现在都感觉后头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戳在里面一样。他心虚地笑了笑,“你大病初愈,应当以养伤为主,朕觉得那夜甚好,你不必愧疚。”
林放不放心地追问道:“你当真觉得那夜甚好?”
“是!”夏治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在“爽”与“疼”之间挣扎良久,最终发现自己是个怂货,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在替林放的身体着想。
不料,林放道:“既如此,那臣便陪皇上重温旧梦,如何?”
什么鬼?
夏治还没将整个对话捋清楚,就感觉裤子被脱掉了,林放带着凉意的手在他屁股瓣上揉搓着,他心底一颤,慌忙抓住他两只手臂,结巴道:“我……我困了……”
林放呲着牙笑出了声:“既如此,完事了便让你好好睡一觉。”
夏治:“……”
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地养伤吗?
☆、第55章 朕可没逼他
被翻红浪,浪打行舟。
夏治瞪着两只死鱼眼, 呆滞地盯着床顶的帐子, 屁股疼得已经失去直觉,好像腰下面就是大腿, 中间缺了一块关键部位。他就说不要做, 不要做, 现在好了,又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林放到底受了伤,胡闹了一番就停了手, 满意地打了个哈欠,手臂环住夏治的腰身,直接将人搂在怀里, 嘴唇亲昵地在他额头上蹭来蹭去。
夏治欲哭无泪,手指捏了捏酸疼的屁股, 越想越生气,他当初留在这里, 那是担心林放的身体,结果到头来, 反而把自己卖了。林放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简直欺人太甚!
“放开!”他皱着眉去推林放的胸口,后者几乎条件反射地闷哼一声,一手紧紧捂着胸口, 看起来就像喘不过来气一样, 更让夏治怒火中烧, 冷眼望着他,哼道,“你还装?”
刚刚还生龙活虎,转眼就成了病秧子,成心就是拿人当猴耍。
林放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挺尸,睁着两眼瞅着夏治,无力地抱怨道:“方才将微臣榨干,如今便翻脸无情,真叫人伤心。”
夏治气结,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气愤地质问道:“朕说了,你大病初愈,要好好养伤,是你恬不知耻,手段下流,朕才……”
“皇上……”林放面上露出一丝失落,沙哑着声音道,“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累出一身臭汗,就不能得你一句夸奖?”
夏治:“……”
他要怎么夸?难道赞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还丢不起那个脸!
夏治简直气的头顶冒烟,完全拿他没办法。你呵斥他,他立马两眼一翻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咽气;你稍微松松口,他立刻得寸进尺,恨不得将你连皮带骨一起拆了吞进肚子里。轻不得重不得,骂他不管用打又打不过,比他这个皇帝还像皇帝,你说气人不气人?
夏治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眼,后宫那么多佳丽,各个慢声细语温柔体贴,连太后赏赐给他的那些男孩子也乖巧伶俐,可惜他偏偏看上个硬骨头,每天气的自己肝疼。
夏治咬紧后槽牙,抓过一旁的裤子正要穿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他动作一滞,慌忙喊道:“慢着――”
然而已经晚了。
白大先生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床上混乱的场面上,眉毛狠狠颤抖了两下,快步走到床榻边,咬着后槽牙道:“皇上,世子身上有伤,您怎可在此时行如此荒唐之事?”
夏治臊的满脸通红,正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冷不丁被白大先生这么一教训,脸上登时挂不住,望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气愤道:“朕可没逼他,是他撒着蹄子求欢,强迫了朕!”
“皇上,”林放仰起脖子,两手抓着被子挡在胸口处,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您怎可始乱终弃?”
夏治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快掉了一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快速地将裤子提了上去:“朕明日还要早朝,先行回宫,先生可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夏治火速逃离现场,还贴心地替他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