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喷泄出温暖的淫液,浸透了已经完全被打湿的内裤,沿着大腿落下来,打湿了脚下的泥土。
“呜呜……哈啊……”
连续几次高潮后,我变得难以思考,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变得暖洋洋的,舒服到完全不想思考……我真的要拒绝这么快乐的感受吗?
我恍惚了片刻,感到自己重新被阿撒托斯拉了起来。
“我没有用虫子。”他认真地说。
但我已经没办法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了,只能颤抖着双眼失神地躺在他怀里,任凭自己被记忆的浪潮淹没。
太奇怪了……记忆……是这样的东西吗……
每当我想到某个场景时,身体就会忠实地给出一致的反馈,明明体内空虚得令人发狂,却又传递给大脑被完全填满的快感。
混乱中,我脑中闪过一丝念头。
——到底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还是我对“记忆”这个东西的理解本来就存在错误?
但来不及深思下去,大脑又陷入了一片混沌。
没有让我空虚太久,在高潮再次降临的瞬间,双腿间突然钻入了一根触手,趁着我失神的瞬间,挤入已经完全湿润的穴口中。
“啊啊啊——呃啊啊……呼、呼……啊啊……”
已经没办法思考现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他的衣服,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视线里闪过阵阵白光。
身体被阿撒托斯侧身抱起,与此同时,两只卷曲的触手温柔地缠上我的双腿,拉开,让我能更好地接受撞入体内的触手。
粗长的顶端一口气撞上了宫颈,快速地来回抽插,尝试着拓开宫口。
空虚的身体在一瞬间得到了满足,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顶端,又迟迟无法落下。
沉浸在回忆中的自己被强烈的快感拉回了现实,终于不用再被虚假的体感欺骗,但现实未必会更加轻松。
被他操控的触手则席卷了我的身体,撕开我身上的衣服,钻入能进入的每一个孔洞,将带有腥甜气息的体液涂抹在我身上、灌入身体深处。
已经习惯了被玩弄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晕厥,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随着一次次的捣弄而无力地呻吟。
为了不让自己感到痛苦,我抛弃了理性,完全放松,任凭它们打开自己的身体,很快,体内的触手就顺利地撞开了宫口,深入其中。
“……呃啊啊——呀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迸发出的巨大快感,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又要死掉了。
似乎是对我的反应不够满意,几根带着吸盘的触须按住阴蒂,有节奏地揉按吮吸,同时刺激着阴蒂下方的下口,将高潮不断延长。
直到我的腹部一阵痉挛,被玩到直接失禁,还有细小触须在我的闷哼中钻进尿道口,试图掏空体内的每一滴液体。
阿撒托斯保持着抱着我的姿势,在浓雾中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若是以旁观者的视角来描述,这个画面实在是过于诡异了。
在深山的树林中,我浑身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怀中,身体上爬满了形状各异的触手。它们拉扯着我的乳尖,模仿性交的姿势侵犯我的口腔,娴熟地在一前一后两个穴口中捣弄。
树林里一片静谧,使得交媾时的水声愈发明显。
这一路走过,我数不清楚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再加上触手还在往我身上涂抹液体,整个人都湿透了。
我连合上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张着嘴,任凭舌尖被触手玩弄,唾液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沿着下颌流下。
不行了……真的要被榨干了……
脑子里一片浑浊,完全没有余地思考别的东西。
好在阿撒托斯并没有真的打算要杀了我,把我折腾到奄奄一息后,就稍微收敛了动作。
他停下脚步,从后面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你看。”
我失神地抬起头,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埋在花穴中的触手就在这时缓缓抽出,带出了一大片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下,皆被脚下的土地吞没。
视线里白光乱闪,高潮后的快感挥之不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凝聚起意识,恍恍惚惚地看向远方的天空。
视线所及之处,是山。
黑色的山脉隐藏在浓雾之中,极其庞大,极其辽远,覆盖了大半个天空——太奇怪了,它竟然是倒扣在天空上的。
苍穹之下,头顶的山峰与脚下的山脉相对,像是在朝着地面坠落。
……不,不是错觉!
头顶的山脉真的在向下落!
轰隆——
巨大的山体倒塌,扬起漫山遍野的尘土。
耳畔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眼前是不断下坠的巨大山脉,对巨物的恐惧感让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下意识回头看阿撒托斯。
“这是什么东西?”
“这里的人类供奉的神。”
他回答道,完全没有出手阻止它坠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