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遗虽然屡屡示好,除了一开始的整蛊,把阿舒勒送到她手上,后面干的事情,确实都带了讨好的意思。
但是吧,色诱和利诱是不一样的。
楹酒一直觉得,韩遗大概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比较他这样强势的男子,应该不会喜欢那些同样的女郎,所以逮着她欺负——但是现在说这个,唔,她不觉得韩遗选自己是什么好主意。
于是便转移话题道:“说穿了你还是想睡我,祈夜到底去查什么案子了,你不要转移话题。”
这生硬的态度,让韩遗有些惊讶,小公主没有说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有意思。
他还算配合,没有继续纠缠,又开始笑:“亲我一下。”
又来这套,楹酒推开他的脸,恶狠狠道:“不说我真走了。”
韩遗忙抱住她,见她气鼓鼓的脸,自己低头亲了一口。
见不到还好,忙起来就不会想,见到了才难受,一颦一笑都勾的他心痒痒。
上次她还跟那个蛮子在那么多人眼皮底子下做,第二天他就听到世家小郎们在讨论殿下的腰有多软。
虽然小郎们更喜欢强健的女郎,可殿下……看起来也很诱人啊。
韩遗都要嫉妒死那两个狗男人了。
他把楹酒亲的浑身发软,好一会儿才算满意,心里愉悦极了:”他查的是七年前的税银案。“
楹酒迷迷瞪瞪的眼睛,瞳孔一缩。
饶是她并不太了解本朝历史,都知道这件案子。
因为这件案子,牵扯到了很多人,也死了很多人。
十万两雪花银在清平县内被劫走,朝云那是才继位叁年,好不容易肃清内外叛乱,一下子国库损失惨重,第一批派去查案的官员,死了大半,然后是第二批第叁批——最后朝廷无人敢去。
后来也倒了一批人,但是税银却只追回一点点,接应的匪徒说最后全扔进了江水里,但是却怎么也打捞不上。
这确实是件大案子。
韩遗的手指勾着她胸口的带子,一点点往外抽,被楹酒一把抓住。
”本来这事轮不到他头上,但是税银一案,还死了个人。“韩遗开始亲她的脖子。
脖子里痒痒的,楹酒觉得自己掉进他的陷阱里,但是挣扎不得,只得问道:”谁?“
韩遗语气淡然,答道:”赵以珩。“
垃圾作者有话说:突然觉得姐姐有点渣哦……
我们酒酒吃色诱不吃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