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便睡到了半夜,楹酒晕晕乎乎爬起来时,韩遗已经吩咐好事情,正准备去沐浴。
见小公主迷迷糊糊坐在榻上看屋里人进进出出,索性把她也抱去洗漱。
小公主刚睡醒非常乖,也不问干什么去,眼睛盯着他,大概是还没适应他回来。
韩遗把她抱到后间浴室,为了让殿下住的更舒服,州府的人把驿管还是修缮了一遍的。
水池冒着热气,夜里温度低,水雾氤氲灯光朦胧,楹酒被他剥光丢尽水里才反应过来。
她趴在池边看韩遗脱衣,有些犹豫。
韩遗很快就下了水,他的肤色很白,象牙色一眼,还带着一点萦光,楹酒吞了吞口水。
其实真的不是她定力不行,韩遗实在是太撩人了,世家公子小郎们要么规规矩矩,死板端正,要么就是胡搞一通,和贵女们乱来,他们依附母族和妻族,望向楹酒的眼神带着小钩子……谁都知道小公主身边没有一个有名分的。
丹阳王府干干净净,士族贵女们虽然笑话她呆呆弱弱,可无一不想把哥哥弟弟塞给她。
只有韩遗,看她的眼神,带着轻佻和引诱,高高在上的戏弄她。
这样不好——
“唔……”韩遗已经在舔她的胸了,神色轻佻,另一只乳儿也被他握住。
两个人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下身贴在一起,楹酒很快感受到了他的火热。
其实她也很难受,韩遗走前她的乳儿还在流奶水,不让侍女们碰,自己又羞又难受,最后硬生生憋回去了。
这个月的奶水便没有来,这玩意儿比葵水还娇气。
楹酒至今不知道为什么贵女们喜欢这样,说是这样能提高受孕的机会。
上一次申玥说,她母亲求女十年,都快要到生不了的年纪了,才有了她一个独女。
着实把楹酒吓到了,这个朝代生女极其困难,先帝后为了让先帝生出女儿,耗尽了精气才早早病逝。
在一些贫民家里,生一个男婴便扔一个,因为只有女儿能继承家业,传宗接代。
律法里,男子不得继承家业,因为他们生不了孩子,家业最终也是外人的。
楹酒戳了戳把整个头埋在她胸口的男人,问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韩遗叼着她的乳头,吸了好久都没有吸出什么来,有些不满,答道:“什么时候?刚出生,还是长个的时候?”
他一只手揉着楹酒的胸乳,还不肯放弃,听见小公主道:“大概十二叁岁,那时候应该在读国子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