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高傲公主 作者:小闵aa
雅思琦一绕过怡然居的影壁墙,赫然呈现在她眼前的,就是天仙妹妹这番悠然自得、惬意无比的晨读时光。她突然现,这个院子的名字,爷起得真是恰如其分,天仙妹妹不就是正在怡然自得地享受这“一天之计在于晨”的悠闲时光吗?难道冰凝还没有过门的时候,爷就知道她是这么样一个性情的人?就给这院子起名叫做“怡然居”?
福晋一愣神的功夫,吟雪首先现了她,慌忙请安。怡然居的花园院子太大了,又有一个影壁墙,以至于福晋进院子的时候,她们都没有注意到。吟雪请过安,冰凝才知道福晋来了,赶快起身行了礼。雅思琦虚扶了一下,就势坐到了冰凝对面的藤椅上:
“妹妹这是又在读书呢?”
“嗯,没事儿看着玩儿的。”
雅思琦一绕过怡然居的影壁墙,赫然呈现在她眼前的,就是天仙妹妹这番悠然自得、惬意无比的晨读时光。她突然现,这个院子的名字,爷起得真是恰如其分,天仙妹妹不就是正在怡然自得地享受这“一天之计在于晨”的悠闲时光吗?难道冰凝还没有过门的时候,爷就知道她是这么样一个性情的人?就给这院子起名叫做“怡然居”?
福晋一愣神的功夫,吟雪首先现了她,慌忙请安。怡然居的花园院子太大了,又有一个影壁墙,以至于福晋进院子的时候,她们都没有注意到。吟雪请过安,冰凝才知道福晋来了,赶快起身行了礼。雅思琦虚扶了一下,就势坐到了冰凝对面的藤椅上:
“妹妹这是又在读书呢?”
“嗯,没事儿看着玩儿的。”
今天到了怡然居,她将信将疑地把爷的招数抛了出来,大大出乎意料,这个天仙妹妹又是哭得伤心欲绝,又是给她下跪求情,她这颗悬了一早晨的心终于踏蹋实实地放了下来,谢天谢地,爷给指点的法子还真是行之有效!继而她却又是诧异不已:爷不是从来都不来怡然居吗?爷不是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吗?怎么对这丫头的性子了如指掌?
今天到了怡然居,她将信将疑地把爷的招数抛了出来,大大出乎意料,这个天仙妹妹又是哭得伤心欲绝,又是给她下跪求情,她这颗悬了一早晨的心终于踏蹋实实地放了下来,谢天谢地,爷给指点的法子还真是行之有效!继而她却又是诧异不已:爷不是从来都不来怡然居吗?爷不是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吗?怎么对这丫头的性子了如指掌?
不管天仙妹妹反应如何,爷交办的事情还得圆满完成,于是趁冰凝又是哭泣又是求情的时候,她悄悄地朝红莲和小柱子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即会意,走上前来,一人一个,将吟雪和月影朝院门口的方向带去。
由于冰凝背对着院门口,而且心思全用在向福晋姐姐求情的事情上,根本不知道刚刚生了什么,仍在继续不停地和福晋说着好话、软话,保证不再重犯,改过自新等等之类的话。
福晋眼瞧着四个人越走越远,为了更好地稳住冰凝,雅思琦开始长篇大论地好言好语劝慰起来:
“妹妹,现在再哭什么也没有用了,爷这么做呢,也全都是为了你好!你本来身子就弱,她们还不好好服侍你,你这身子可怎么能受得了?这不,才嫁进来没几天你就病倒了,这知道的呢,会说是因为两个奴才没有伺候好,那不知道的呢,还以为是我这个福晋姐姐没有把你照顾好呢。再说了,你自己的身体都搞不好,还怎么能够好好地伺候爷呢?把爷伺候好,可是咱们女人的本分,是头等大事,你总不能因为两个奴才,连爷都不管不顾了吧?”
今天到了怡然居,她将信将疑地把爷的招数抛了出来,大大出乎意料,这个天仙妹妹又是哭得伤心欲绝,又是给她下跪求情,她这颗悬了一早晨的心终于踏蹋实实地放了下来,谢天谢地,爷给指点的法子还真是行之有效!继而她却又是诧异不已:爷不是从来都不来怡然居吗?爷不是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吗?怎么对这丫头的性子了如指掌?
今天到了怡然居,她将信将疑地把爷的招数抛了出来,大大出乎意料,这个天仙妹妹又是哭得伤心欲绝,又是给她下跪求情,她这颗悬了一早晨的心终于踏蹋实实地放了下来,谢天谢地,爷给指点的法子还真是行之有效!继而她却又是诧异不已:爷不是从来都不来怡然居吗?爷不是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吗?怎么对这丫头的性子了如指掌?
不管天仙妹妹反应如何,爷交办的事情还得圆满完成,于是趁冰凝又是哭泣又是求情的时候,她悄悄地朝红莲和小柱子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即会意,走上前来,一人一个,将吟雪和月影朝院门口的方向带去。
由于冰凝背对着院门口,而且心思全用在向福晋姐姐求情的事情上,根本不知道刚刚生了什么,仍在继续不停地和福晋说着好话、软话,保证不再重犯,改过自新等等之类的话。
福晋眼瞧着四个人越走越远,为了更好地稳住冰凝,雅思琦开始长篇大论地好言好语劝慰起来:
“妹妹,现在再哭什么也没有用了,爷这么做呢,也全都是为了你好!你本来身子就弱,她们还不好好服侍你,你这身子可怎么能受得了?这不,才嫁进来没几天你就病倒了,这知道的呢,会说是因为两个奴才没有伺候好,那不知道的呢,还以为是我这个福晋姐姐没有把你照顾好呢。再说了,你自己的身体都搞不好,还怎么能够好好地伺候爷呢?把爷伺候好,可是咱们女人的本分,是头等大事,你总不能因为两个奴才,连爷都不管不顾了吧?”
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是坚定了奋起抗争的决心和意志,于是赶快擦试掉泪水,强忍住悲伤,打算再多说些好话,再向福晋姐姐求情!可是,当她抬起头后才突然现,吟雪和月影都不见了!
送完十三夫妇两人,众女眷眼巴巴地望向爷。可是王爷根本没有看任何人一眼,目不斜视地走掉了。大家一看这个情形,只好极不甘心地就从霞光苑各自回了自家院子。
不过,大家的心里都非常的不痛快!就这么结束了?本来还打算再继续看一出爷教训冰凝的重头戏呢,怎么除了那句“丢人现眼”以外,爷连句话都没有?这件事情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束了?凭什么啊!就因为她是侧福晋,就可以特别优待,就可以不遵守王府的规矩吗?
众人气愤难平,特别是淑清!虽然自己最得爷的*爱,可是如果犯下这么天大的错,爷哪里能轻饶了自己?罚跪佛堂一定是跑不了的,额外的处罚肯定也还要有。可是,爷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第一次,她对这个新嫁进来的侧福晋有了危机感和愤恨感。
王爷当然知道各位女眷气恨难平,不但她们,连他自己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在这些女人中,淑清最得他的*,为了平息她的气恼,散了家宴,他先让秦顺给烟雨园传了口信儿,然后回到朗吟阁处理完公务,就来到了淑清这里。
淑清得知爷要过来,激动万分!爷好久都没有来她这里了,虽然爷对她还是一如既入往地温柔体贴,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就像流水似地进了她的烟雨园,看得别人既眼谗不已,同时又心酸不已。可是这些东西哪儿比得上爷的大驾光临啊!她的烟雨园,爷都有两个多月没有歇过这里,好像就是从爷被赐婚那时候开始的。对于这种从没有过的变化,她不但一时半会儿难以适应,更是心急如焚。
待菊香告诉她,爷过一会儿就要来这里,她立即就明白了,这是因为今天晚上那个年氏惹恼了爷!看来爷对她也就是三天的新鲜热乎劲儿!以为爷能亲自陪她归宁就忘乎所以了?哼,这丫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昏头到把十三叔误认了爷,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脑子里一天到晚地都想什么呢。
“你怎么又拈酸吃醋起来了!这府里除了你,爷还*过谁?你到是跟爷说清楚!”
“别,别,爷这是说什么呀。您都已经来了,大黑天深更半夜的,干嘛还走啊!”
淑清知道,凡事必须见好就收,否则爷真的走了,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于是忙唤来菊香,两人一通紧张地忙碌,终于服侍完了爷的洗漱、更衣等安置事项。将爷安顿好,她才去隔壁间由菊香服侍完自己的洗漱。可是等她再回到里间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令她目瞪口呆:爷已经睡着了!
这,这,这不是才一眨眼的功夫,爷怎么就睡着了?爷不是总抱怨睡不好觉,难以入眠吗?今天怎么这么快就……
昨天,天仙妹妹将十三叔误认作了爷,别人都以为是冰凝慌乱之中出的差错,只有福晋知道,那是因为天仙妹妹几乎没怎么见过爷,根本记不清爷的模样了。
出了这么大的差错,居然一点儿处罚都没有,这简直就是连想都不敢想像的事情!怎么一到这个天仙妹妹这里就有那么多的意外和破例?爷不是不*她吗?连碰都不碰一下的女人,可想而知爷对她有多厌恶了。平时没有错处的时候还要想方设法地寻她的错处呢,这一次真的犯了错,怎么倒平安无事了?
雅思琦想了*也没有想明白,因此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还昏沉沉地。刚要回一神儿,红莲就冲了进来:
“福晋,不好了,秦公公刚刚传话,爷要来咱们霞光苑用早膳。”
“你怎么这么没有规矩,什么叫‘不好了’,爷来用早膳能是‘不好了’?我看你是皮痒了。”
雅思琦心里何尝不急?她不但心急如焚,她还迷惑不解呢。爷一大清早地就大驾光临霞光苑,简直令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直到一众人等手忙脚乱地将爷迎了进来,她才知道爷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福晋,爷有一件事情需要福晋做一下。”
“昨天,年氏目中无爷,冲撞十三弟,失礼至极,有损王府颜面,实属大逆不道!鉴于这是后院的事情,请福晋根据府里的规矩,予以处治!”
“爷!”
“怎么?”
“你是福晋,自然由你来定夺!管理好后院的女人,不是你的职责吗?怎么还用问爷?”
被爷这一番质问,雅思琦是张口结舌,一句话也不敢再说。望着爷远去的身影,她原本就昏沉沉地,此时更是头痛欲裂。王府里的事情,向来都是由爷来决定如何办,由她来不折不扣地严格执行,这一次倒好,爷居然给她放权了!可是有了权务福晋却是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使用!是轻?是重?真是让雅思琦绞尽脑汁,头痛不已。
离开霞光苑,他匆匆地上朝去了。一想到年氏,他都要被这个麻烦精给气糊涂了!居然能把十三弟误认作了他!连十三弟她都能搞错了?那要是见到了十四弟,这个长得最像他的兄弟,她还不更得指鹿为马?没见过她这么糊涂的人!玉盈姑娘居然还说她是知书达礼、智勇双全、才学过人、玲珑心窍?她简直就是一个糊涂蛋!
当冰凝急急火火地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令她顿时目瞪口呆!吟雪和月影两人弧零零地躺在*上,而青草和小云这两个专门分派来伺候她们的丫头根本不见了人影儿!她们这是去了哪里?
她们哪里敢告诉小姐,青草和小云只是当着小姐的面很仔细、很精心地伺候,只要小姐不在,她们俩个人早就不见了人影,躲到一边享清闲去了。她们算准了时间,摸清了小姐的规律,在小姐快要来的时候,她们才会悠悠闲闲地过来照个面。
对此,吟雪和月影谁也不敢告诉她。小姐才进王府,人生地不熟,这些事情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不能轻饶了青草和小云,那样的话,小姐又要树多少敌啊!小姐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她们怎么可能再让小姐为了她们而再惹了王爷?
冰凝见两人沉默不语,就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想来,一定是青草和小云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没有精心伺候。她也知道吟雪和月影两人是怕她为她们出头,而惹来麻烦,可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儿啊!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受欺负!她们受欺负,还不是因为她这个主子好欺负?
回到房里,冰凝思前想后,决定必须立即解决问题。但是正如吟雪和月影考虑的那样,她一个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侧福晋,做什么事情,还不是都要指望着方公公?
不用福晋再东绕西绕地多说些什么,冰凝已经完全明白,爷这是又在挑她的错处呢!她根本就不相信,二哥怎么可能没有向爷禀报离京赴川上任的事情?而且年二公子早有提防,从来不给冰凝写家信,凡事都由玉盈代他转达。因此冰凝的家信,全都是玉盈写来。
对此,冰凝非常不服气:她们姐妹之间的家信,跟爷有什么关系?这爷们之间,门人和主子的事情,怎么又牵扯出女眷有问题来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怕是爷还在因为上次误认十三叔的事情余怒未消,这次又找了一个借口来。
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冰凝开始有点儿心不在蔫起来,因为她根本不关心原由,因为王爷总能寻出来原因,她只想知道这回又是什么惩罚在等待着她。
雅思琦现天仙妹妹又开始走神儿,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口气:真没见过这么不把爷放心上的人!也难怪爷要寻她的短处,不给点儿严重的教训,这丫头就是不长记性!
面对这个一点儿也不拿爷当回事儿的天仙妹妹,雅思琦也不知道是该替自己庆幸,还是该替爷难过。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完成爷交办的任务,于是她又提高了一些嗓音,以期引起冰凝的注意。
“冰凝妹妹,姐姐也知道你这是刚刚嫁进府来,很多规矩不是很清楚,姐姐也有心想保你,可是你这次犯的错误非常严重,姐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保不了你。希望你能汲取经验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处。”
雅思琦根本就没有料到,这个天仙妹妹居然会为了她的两个奴才反应这么强烈!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不得不佩服王爷,简直就是料事如神、手段高明。昨天晚上,当她因为对冰凝实施不出来新的、更有效的招数而愁眉苦脸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可笑: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福晋可真是白白地比她多活了这二十来年,还能受制于她?还能愁成这个样子?
转而他又气恨起冰凝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别以为有了玉盈姑娘的紧箍咒,就能把爷怎么样!多刁钻的人爷都有办法,更不要说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了!爷动不了你,爷可以让福晋动你,福晋动不了你,爷可以让福晋动你的奴才!咱们倒是可以好好地比试比试,看看到底是你的紧箍咒厉害,还是爷的破解之法厉害!
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是坚定了奋起抗争的决心和意志,于是赶快擦试掉泪水,强忍住悲伤,打算再多说些好话,再向福晋姐姐求情!可是,当她抬起头后才突然现,吟雪和月影都不见了!
原来趁她求情的时候,吟雪和月影早就已经被带走了!她顾不得福晋还在她跟前,立即起身拔脚就向院外追去!才冲到院门口,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她定睛一看,原来是小柱子!
“你给我闪开!她们两个人都被带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送完十三夫妇两人,众女眷眼巴巴地望向爷。可是王爷根本没有看任何人一眼,目不斜视地走掉了。大家一看这个情形,只好极不甘心地就从霞光苑各自回了自家院子。
不过,大家的心里都非常的不痛快!就这么结束了?本来还打算再继续看一出爷教训冰凝的重头戏呢,怎么除了那句“丢人现眼”以外,爷连句话都没有?这件事情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束了?凭什么啊!就因为她是侧福晋,就可以特别优待,就可以不遵守王府的规矩吗?
众人气愤难平,特别是淑清!虽然自己最得爷的*爱,可是如果犯下这么天大的错,爷哪里能轻饶了自己?罚跪佛堂一定是跑不了的,额外的处罚肯定也还要有。可是,爷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第一次,她对这个新嫁进来的侧福晋有了危机感和愤恨感。
他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秦顺儿这奴才听错了消息。
“回爷!年府的管家还没有走,是管家亲口告诉奴才的。”
一听这话,他的血一下子就涌上了头顶!想也没想,抬脚就踹向了秦顺儿:
“要你这奴才有什么!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进了屋子,里面没有吟雪,没有月影,诺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地没有一个人。虽然她的仆从众多,但那些人全都不是能够近前贴身侍候的二等以下的丫环,连她的屋子都不能被允许进来。此时,她口渴难耐,只得随手捡了桌子上的剩茶水,一口气地灌进了肚子里,才算是暂时缓解了口干舌燥。只是滚热的身子被这凉茶一刺激,禁不住又胃痛起来。
她捂着绞痛的胃,蜷缩在桌边的椅子上,愤恨的心情仍是久久未能平复。吟雪和月影的受罚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震动!也使她更进一步深刻地意识到王府生存环境的险恶,王爷处事手段的阴险毒辣。
但是,她偏偏就不是一个能够安心受人摆布、认命服输的人。虽然她的身体比花朵都娇弱,可是她的意志却比磐石都坚定,她不会就这么被打垮,她会奋起反抗,即使是用自己最微薄的力量。
从最初的震惊过后,冰凝冷静了下来,分析了当前形势,并迅速理顺了下一步的打算!
当务之急是处理好吟雪和月影受罚之后的善后事宜,在王府里,这两个人就是她的左膀右臂,是她最大的支撑和依靠,她们两个一定不能垮掉。
第二件事情,培养自己的亲信。陪嫁丫环虽然忠心耿耿,但不了解王府的情况,她们主仆三人就是睁眼瞎,因此她迫切需要熟知王府情况的奴才。不用太多,只要有一、两个就足够,但必须对她忠贞不二。
第三件事情,和福晋姐姐搞好关系。通过这一个月的观察,福晋姐姐是所有女眷中最需要她努力维系好关系的人,既手握生杀大权,又不是非常苛刻,心思虽然很多,但又不全都是坏心思,因此福晋姐姐一定不能得罪,更是要竭力维系。
他一起脾气来就蛮不讲理!秦顺儿一直跟着他在通州视察水务,根本就不在京城。再说了,他什么时候也没有给秦顺儿委派过看守年小姐的任务。可是爷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跟爷解释、辩解,除了招来爷更愤怒的斥骂,不会有任何好果子吃。因此即使爷说错了,秦顺儿都一直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一声不敢吭。
他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玉盈姑娘不辞而别!就这么无声地离别,带走了他的梦想、他的憧憬、他的爱恋、他的整整一颗心!
他哪里肯甘心!他是皇子,他是王爷,他接受着万人的景仰、巴结、阿谀、奉承!他从不曾被人如此无情地抛弃,他从高高的巅峰瞬即跌落至谷底,他的心被玉盈姑娘掏空了,可是玉盈姑娘的心却没有给他留下来!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玉盈姑娘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早就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玉盈必须见到您的侧福晋!”这是玉盈姑娘第一次用“玉盈”来自称,却是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玉盈!你是老天爷派来折磨爷的人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让爷才得到这么一丁点儿的欢喜,就要付出绝别的代价?
他恨老天对他不公,他恨世事无常,为什么才得到年二公子的升迁之喜,就要同时承受失去玉盈姑娘的苦痛?
一想到年二公子,他突然想到,年家这么大的变故,年氏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给他消息,还让他蒙在鼓里?哼,怕不是这就是年氏一手安排的吧?
爷起脾气来真是不可理喻!冰凝哪里知道他的心里装满了对玉盈姐姐的无限爱恋和炽热情怀?又怎么可能给他通风报信?冰凝自己还在痛苦万分之中呢。
可是,他仍然将玉盈不辞而别引的邪火全都撒到了冰凝的身上:平时在年家的时候,她就依仗嫡女的身份,欺压玉盈这个无依无靠的养女,现在看到爷派秦顺儿亲自照顾她姐姐就心存不满,跟年家人合起伙来将玉盈打到遥远的湖广去了。年氏,她这是在剜爷的心啊!世上最毒妇人心,她简直就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妇人!
“去,给爷查一下,最近年氏是否收到过家书!”
他不打无准备之仗!他要拿到确凿的证据再向她难!
这个很简单,只要问一下苏培盛就知道了!于是没一会儿,秦顺儿就麻利儿地回了屋:
“回禀爷!苏总管说年侧福晋收到过年府的家书,是在六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