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项间传来轻柔又湿润的触感,穆嫒惊地往旁边一跳!
转身捂住自己的后颈,不敢置信地瞪着半裸身体的老同窗。
“伯圭,你你……”
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毕竟她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现在还不得不依托于此人。
以前穆嫒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公孙瓒在捉弄她,对她不是想的那样,如今,脸已经被打肿了。
这人还真是在肖想她根本就不存在的某物啊。
穆嫒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咬咬牙,决定为了自己那不存在的幻肢先离开这里,等过了这混乱的场面再说。
把对面人几番变化的神情落入眼中,公孙瓒的眸色也越来越深。
他压抑着自己涌上来的情绪,伸手紧紧圈住她的腰止住她的退路,低下头便要去吻日日夜夜被印在心底的人——
“伯、唔——”
在阴影落下的时候,穆嫒反应得及时,她侧过头躲开了他的吻,不想下一刻直接被身前的人按住脑后,被迫承受了一个吻。
柔软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眸色晦暗地锁着她的表情,见她皱眉,眼里似有不满。
公孙瓒轻阖上眼,长睫微颤,心中涩然。
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很清楚怀中的人并不愿意接受,甚至算得上是排斥厌恶。
他含住她的唇,禁锢住她的身体,伸出湿润舌头又轻又缓地舔吻着她。
穆嫒挣脱不了,只能又急又气地死死瞪着面前的人,紧咬牙关,不让他再深入。
瞪了会儿,穆嫒就开始怔愣。
因为,她看见所谓的昔日同窗眼睫濡湿,眼下滑过一条水样的湿润痕迹。
竟然……哭了?
不是,她现在才是被迫害的受害者吧……他哭什么?
锢在她腰上的手越发得紧了,公孙瓒的吻从晶亮湿润的唇移开,缓缓落向她的耳后,吻得越发放肆。
含住她的耳垂,他紧紧揽住她,低喘了一声,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唤着她的名。
“玄德……”
眉眼带着勾人的媚意,话语里却透着失落。
跟个妖精一样,比跪坐在席上的舞姬还惑人。
——系统提示:举荐信正在公孙瓒的案几上。
穆嫒被勾得有些恍惚的神智瞬间清明。
她伸手去擦了擦嘴,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为了完成任务,也为了早日离开这个整日肖想自己幻肢的某人。
侧头看向刻意俯下身倚靠自己的美貌同窗,穆嫒觉得自己魅力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如今都已经到了有人自荐枕席,男女通吃的境地了?
比女人还漂亮的公孙瓒,怎么看都是只能被自己压的那种……
“伯圭。”她佯装薄怒,皱眉唤道。
公孙瓒抬眼看她,含着轻挑笑意,仿若自嘲:“如玄德所见,我对你并非纯粹的好友之情……”
他顿了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变化,若玄德不能接受,我只能——”
带着茧的手突然扣住穆嫒的脖颈!
“喀喀——”
穆嫒心里一惊被吓得要死!
握住自己脖子上的手使劲儿往外拉,嘴里只能发出着残破的气音。
救、救命啊!
公孙瓒看她因为用力青筋毕露的项间,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那搏动有力的经脉,低低笑了开来。
他知道她如今难受,可他也并不比她好。
闷痛又堵塞的感觉胀满了他整个胸膛,连呼吸都极艰难。
他本不想这样快让她知晓的……
他也不愿让她难堪,让自己难堪……
他哪里舍得呢——
不远处案几旁的舞姬已经被吓得失了血色,她紧攥着不避体的衣裙瑟瑟发抖地跪在席上。
在穆嫒忍不住要向系统求救的时候,公孙瓒松了手。
他笑吟吟地把捂住脖子猛咳的穆嫒拉向高座,态度依旧亲昵,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对玄德心仪是真,想与玄德同好也是真。”
“我知此事会让你困扰,若玄德不愿接受,那便不如与我同享女子如何?”
穆嫒盯着他肌理分明的背部,眸光呆滞,似还陷在后怕之中。
她觉得,这个老同学可能需要个心理医生来开导开导,一言不合就要掐死人真的没问题吗?
而且,同享女子是什么意思?3p?就算她愿意?人小姐姐愿意吗?
内心慷慨陈词,已经在脑子里把公孙瓒打骂得鼻青脸肿的穆嫒,实则早被人拉到席间坐好……
当她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下是结实有力的腹肌,面前是一对饱满丰盈的双峰。
两个姿容甚美的人,皆是一脸媚态,用随君享用的神色看向她。
穆嫒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抚摸在公孙瓒小腹上的手都有些颤抖:“我,我并非是好色纵欲之徒……”
不是
现在勾引都开始男女双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