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与二爷叁爷商讨了此事,穆嫒就决定则日启程。
入公孙瓒麾下?怎么可能!
她可没忘了那人当初怎么肖想自己幻肢的,还有离开他时定下的约定。
她觉得那冀州刺史韩馥就不错,可以去投一投。
一早,被二爷从榻上拉起来的穆嫒,收拾完就辞别简雍,领军欲往刺史韩馥处。
路上,遇见些许百姓,还被投喂了些许粮食。
正要出平原县,便见外忽然传来马匹嘶鸣。
与地动山摇的整齐行军声。
一片异动中。
只见远处一旌旗在风中幡飞,上书两个大字“公孙”。
穆嫒驾马愣在当场,脑子里只有几个字:完,幻肢不保……
“驾——”
有人高喝一声,在万千兵马前一骑当先,黑色大氅在风中飞扬。
他墨发高冠,容美姿华,两条红色的纮垂落在脸侧,恣意风流。
似看见人马前的穆嫒,勾唇轻笑,眸中仅容她一人。
“公孙将军?”
“他怎么来了?俺此番一定要和他比一比!”
听着二爷叁爷的话,穆嫒拉着缰绳,只想扭头跑。
公孙瓒纵马来到穆嫒面前,气息不匀,手中缰绳一松,便翻身跃上穆嫒的马。
他坐在穆嫒身后,拉住她马匹的缰绳,把下巴抵在她肩上,一边喘息一边笑着悄声问:“可想我……”
穆嫒僵着身体,念着这人之前帮过自己,咬咬牙,应道:“伯圭怎么来了?”
他紧挨着她,一手拉缰绳一手环住她的腰,侧头看着她身旁的二爷叁爷,问:“今董卓作乱,天下诸侯共往诛之,不如一同讨贼,力扶汉室?”
提及此事,叁爷就愤然不已:“当时让俺杀了此贼,哪有今日之事!”
二爷安抚:“事已至此,自当前去讨伐。”
公孙瓒挑眉,问身前的人:“你们曾见过董卓?”
穆嫒:“讨伐黄巾时,恰巧救过他。”
当时系统给的任务,不完成不行啊。
公孙瓒轻笑:“若玄德知他所行之事,怕会悔恨不已。”
说完,他便揽紧她,额头抵在她肩上,声音略沉:“日夜兼程,让我小憩片刻,玄德可别摔了我。”
他自响应曹操讨董的檄文就领军赶往。
一面是若任董卓作乱,必会累及北方,一面是他知道这人定会去讨伐董卓,即便兵微将寡……
他真的很想她……
呼吸拂在项间,腰间的手紧紧贴着肚腹,箍得穆嫒动弹不得。
她缩了缩脖子,端着平淡的神情,对身旁的二爷叁爷道:“与伯圭同行吧。”
二爷看了她们一眼,眸色沉了沉点点头。
叁爷见他们俩人同骑一马,觉得碍眼,又因为之前受过那人相助,不好发作,只离远了些,嘀咕道:“这公孙瓒怎么娘们儿唧唧的,大哥也是……”
他嗓门一向很大,这话一字不落的落入穆嫒耳中。
她脸黑了黑,拉住缰绳就驾马而去。
两军相汇,她才知方才是地动山摇的响声是为何了。
公孙瓒此行带了一万五千精兵。
其中不乏骁勇善战的文成武将。
他们对她二人共骑一马仿佛熟视无睹,且对她极为恭敬。
驾马行了一段路后。
穆嫒便有些倦怠了,她许久未这样长时间骑马,身体定然不习惯。
松懈下来的身体,背部与身后的人紧贴,那人的手也由一手握缰绳一手抱她转变成两手抱住她。
把她的腰箍得死紧,搭在她肩上的脑袋,埋入她的颈间,呼吸带起一片湿热痒意。
正当穆嫒觉得无聊想与脑海中的系统谈话时,箍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
那人平稳的呼吸也变了。
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停在她衣裳褶皱起伏的裆前,慢慢越过褶皱向靠近两腿之间……
他发冠上的红色垂带也搭落在穆嫒胸前,蹭了蹭穆嫒的项间的肌肤。
他声音低沉得性感:“玄德……”
穆嫒一面看路,一面盯着他的那只手,警告道:“伯圭,慎行。”
他轻笑出声,一如既往的轻挑:“怎么慎行?玄德告诉我……”
说着手就猛地要去握她胯下的物什——
穆嫒看他僵在当场的手,迅速冷着脸把他的手抓在手里不让他再进一步。
她面无表情道:“佳人故去,我心已死,早已自把那物割了。伯圭,你还是去寻他人吧。”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身后的人身体也僵硬非常。
穆嫒面上端得封心锁爱,暗地里却笑翻了。
肖想爷的幻肢?
诶!傻了吧?没想到爷割了吧?
许久。
身后的那人挣脱她的手,重新揽上她的腰,冷声笑道:“无碍,玄德没有那物,我也会让你攀登极乐。只是不想,你对她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穆嫒脸一白,脖颈已经被人狠狠咬住了。